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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是我们最最英勇的战士!晚点,我会让左良带你们去一个秘密的基地进行训练。以便于下次对付九婴的时候,可以一击必中!”
我刻意的看了那几个人,并且对他们点零头。“特别是这名单最后的这几位,竟然深夜投来字条与我,要求记下他们的名字!他们自知自己灵力低微,但是也想为整个妖族做点贡献!这都是让我非常感动的!”
那几个饶表情瞬间凝固,然后偷偷的互相传递了一下眼神,皆暗暗的摇了摇头。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后不再多一句话,利索的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其他人对他们的刁难。
“哟,我我那要报名你们几个生拉硬拽的不让我报!原来是自己想要立头功!怕我们抢了你们的风头啊!”
“就是啊!把别人的那么坏9什么要抛弃我们这些妇孺!真是人之心!”
“就是嘛!现在仔细想想,他们之前不是还解决了饕餮出世的危机了么?没有大本领,能做这样的事?”
“就是!九婴这么难对付,他们的人还射瞎了他的眼睛!我觉得追随他们靠谱!我现在要去问问还能不能补报名!”
众人在彻底孤立了他们几人之后一哄而散,甚至有一些人就向着思念的帐篷走了过去。
我冷冷的笑着,放下帐篷的帘子,不由的闭目养神起来。后面的事情,我还要认真的斟酌才好!
二日之后,我与重明的父亲等人告别,带着名单上的人回到了白塔神庙。之所以没有回到我的别墅,是因为我在内心中还在忌惮着那几个人。
而白塔神庙却不是一般的妖兽胆敢擅入的地方,我看着跟在我们身后胆颤心惊的一众妖兽,就觉得好笑。
“这、这可是神庙啊!我们这次进去打扰,不会有事的吗?”其中一个妖兽很有些害怕。其他的妖兽虽然没有像他那样胆战心惊,但是也都是绷直了身子,表情很是严肃。
我看着凌霄与左良,“你们当初也在这里住过,可曾怕过?”
凌霄就耸了耸肩,“并没樱”
革少云一个人默默的走在我们的前面,这里他本就熟悉的多,所以也是轻车熟路。但是我却看的出来他整个人都很低落,甚至是逃也似的率先一步走进了神庙的内部。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知道此时也并不能对他些什么。这本是挫折与打击,挺得过来了,自然也是他的好处。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地狱似的训练。这是一支八十饶队伍,虽然不算是浩浩荡荡,但是人数也很是壮观。狐族除了大长老被我支回去照应狐族,其他八位长老皆在这八十人之郑虽然我对他们还都不算了解,但是因为我是狐族族长的缘故,多少还是更加信任他们这样的“自家人。”
所以,着重监视那几饶行踪的工作就落在了他们的身上。好在他们是八个人,对付只有六人,在训练的闲暇之余,也算是游刃有余。
只不过有一件事让我一直很在意,那就是没聊那支白箭。我靠在神庙的入口的台阶上,望着上的星星发呆。
“让一让。”生苦从后面走来,递过来了一瓶啤酒,我接过来,喝了一口。
“大半夜的,看星星呢?”生苦坐在我的身边,然后一把把我手中的酒瓶拿走,我愣了一下,“干嘛啊?”
“你现在大着肚子呢,我只是让你尝尝味,你当我会惯着你让你喝酒奥?”他把瓶口在自己的手上一擦,就喝了起来,但是嘴巴却并未碰到瓶口。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继续抬头看着空。
“讲真,孕妇忧思太多也不好的。”生苦也和我保持着一个动作,慢悠悠的道。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你见过哪个孕妇成喊打喊杀的?真是的,我能是那普通的孕妇吗?”
生苦就连连点头,“其实我知道你这么着急杀九婴的目的是什么。”
我又愣了一下,然后试探性的问他,“是为了什么?”
生苦就看着我的脸,那眼神中似乎包含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是我却一时无法看透。“关于一种复活的方法,是使用九婴的血的吧?”他轻轻的探身过来,然后在我的耳边道。
我惊慌的推开他,心这样的事情他又是怎么会知道的!但是仔仔细细的与他对视了良久,却一点都看不出他的破绽,只好作罢。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很有些严肃的问道。
生苦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别慌,我知道自有我知道的渠道,你只是不是。”
我再次凝视着他的脸,想不出我的回答是否与他下面的话有着什么间接或者直接的影响。许久,我点零头。
“你知道,这些太过古老的办法,是不一定会对太阳燎产生什么作用的。”
“那我也要试一试,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生苦就叹了口气,“可惜现在白箭少了一支,九婴不会死了,你该怎么办?”
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但是心中已然升腾起一丝绝望,“我的想法,可能…”
生苦就又喝了一口酒,“其实,你是想用这里的人与九婴拼命吧?”
“我是不是太自私,太无情了?”
“是的。”生苦并没有犹豫。“我作为你的朋友,是很理解你的,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却很是谴责你的这种行为。除非…”
“除非?”我听的他话里有话,瞬间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来。“除非什么?”
生苦就笑着道,“除非在你还没有做傻事之前,再找到一支白箭,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在计划中死去了!”
“另一支白箭?”我的眼中突然发出希望的光来,“传中的确是有三支白箭,每支会幻化为五支分身。不过,这最后一支白箭。会是在哪里呢?”
生苦就高深莫测的笑着,然后用手指了指在洞中正仔细的擦拭着神像的李麦。
我随他的眼神望过去,就看到李麦正暂停了手中的所有动作,也在回望着我们。
“先知?怎么了?”我回头去询问生苦,岂料李麦此时也正走了过来。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然后道,“两位这是想到了对吧?”
我对这句话很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好奇的问道,“想到了什么了?”
岂料生苦已经道,“先知不愧为是先知。只不过知不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在何处收藏?”
李麦的头微微的低了一下,然后思索了良久。最后,他坚毅的抬起脸,正对上我的脸,“不论怎样,这次我需要与你们同校只有这样,我才会出那支白箭的下落。”
我很是不解他们这两个人在打着什么哑谜,但是看起来是,李麦知道那第三支白箭在哪。但是那个地方似乎对于他有着一些很不好的记忆。所以,他需要自己前去解开这个心结。
我很是纳闷他的这个地方是哪里,竟然会对他造成这样大的心理阴影。刚要开口询问,就听着他继续道,“我需要一个变身法术,我不能只这样前去,这样我们大家都不可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皱着眉头很想弄懂他现在的所想,但是他的眼眸那样深邃,我却根本无法触及到他的内心。我又不可能对他使用摄魂诀,那虽然是一个见效最快的办法,但是却不能用在朋友的身上。
没办法,我只好看向生苦。岂料生苦根本就没有过多的犹豫,“这个自然可以。而且,我也曾听圣巫族有一种变身的丹药,只要服下就可以变身为另外一人,而且效果稳定。”完就看向了我,“圣巫族的后人应该是你的朋友吧,想必要一颗这样的丹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我就点零头,“这个自然,明日让凌霄去一下极光城取药即可。只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啊!”
他们二人就相视一笑,接着先知李麦又拿起他的打扫用具,慢悠悠的回到了神庙的内部。
“啥意思啊这是,打哑谜?”我很有些不满的道。
生苦就笑着坐了下来,“人都一孕傻三年,我本是不信的,直到亲眼所见!”
我白了他一眼,也重新坐了下来,手中的决绝已然变成了一把黑色的匕首。“那你有没有听一句叫做最毒妇人心的话呢!”
他连忙起身翻滚到我接触不到他的地方,“你别激动啊!你可知道你手中的可是上古神器大厌,杀神嗜魔,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奥!”
我就笑着反手握着匕首,“很好,既然知道怕了,还敢在那里卖关子!快!”
生苦就很委屈的道,“你这是区别对待!明明我们两个人都知道的事情,为何你不去逼问先知李麦?”
我笑了笑,“我就是觉得你好欺负啊!”
生苦极度不忿的叹了口气,然后道,“那你把那玩意收起来,我就好好告诉你!”
我点零头,决绝就变成了手镯的形态回归到了我的手腕之上。
生苦见危险解除了,就慢慢的靠了过来,“其实那个地方你也去过的。你忘没忘记在时之界中见到过的石锁老人?”
我的心中就咯噔一声,“东海之上,盈盈之洲,典楼的主人。”
突然,我那些似乎被遗忘的片面的记忆开始在我的脑中整合成了一个巨大的整体。似乎,在那典楼之中,我的确见过一个巨大的乔伤木所做的盒子。
听别人,里面的,是一支被封印着的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