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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齐盛也失了信心,只恼怒的道:“没意思,我觉得特别的没意思,果然,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我就当喂了狗了,没想到,这么多人啊,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原还指望,你刘顺能待我不同,没想到,也是这么个结果,既然如此,我何必与你在这里浪费时间,玉真子,我现在实在烦他,你将人给我送出去吧,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看着齐盛眼中带着的警告,玉真子只似笑非笑的言道:“不难,真的一点都不难,只是我不想帮着你办罢了,齐盛,我知道,你是在乎他们的,你也是想念他们的,如今有机会与你往日的朋友在一起,你更该好好珍惜才是,这样,你也算为了自己有了好的决定,起码你也不寂寞,再者说了,到底是多年的兄弟,便是有些瑕疵,我相信,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只要你好好与他说,他会理解你的。”
这边玉真子话音刚落,刘顺便已经不屑的言道:“我想你这话倒是说错了,对于叛徒,我从来就没有理解过,以后也不会理解,所以,你们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不屑那么做,也不会那么做。”
刘顺闻言,正要开口说话,就听玉真子道:“那个,你先别急着生气,我这就去劝劝他,保管,让他不赶你走。”
话落,只见玉真子上前,在齐盛耳边耳语了几句,就见齐盛望着玉真子的眼神,仿佛要是杀人一般,偏偏玉真子笑嘻嘻的言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若是你还执意赶刘顺走,那你便只管开口好了,只是……”
未尽的话语,仿佛无尽的威胁,齐盛终归妥协言道:“他可以留下来,如你所说我们多少年的兄弟了,自然有很多话聊,只希望你说话算话,千万不要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玉真子点点头,只拉着赵睿离开了。
看着刘顺那责怪的眼神,齐盛真是欲哭无泪,赶忙上前拉着刘顺的胳膊道:“我真的可以解释的,刚刚那玉真子实在阴险极了,他对我说,若是我将你赶出去,他就要了你的性命,我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让你留了下来,刘顺你应该,明白的对吗。”
冷笑一声,刘顺将齐盛的手甩了开来,只瞬间便让齐盛欲哭无泪的言道:“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刘顺闻言,更是冷笑连连的言道:“我应该相信吗,齐盛,你是不是真拿我当傻子,你可别忘了,我的绝招是什么。”
“唇语”话落,齐盛便惊讶的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告诉我,他说的不是这个吗,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呢。”
“是啊,怎么可能啊,我的本事你也是清楚的,以往从未出过差错,如今就更不可能错了,所以,我们之中必然有人说了谎,你说是不是啊,齐盛。”
闻听此言,齐盛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不停的摇着脑袋,想要否认这一点,刘顺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一字一句的言道:“行了,行了,别给我浪费时间了,真是看着你就觉得恶心,我还有事,回去睡了,至于你,爱干什么自己干吧,只记得千万不要将我搅和进去,我才没工夫和你们闹腾呢。”
眼见刘顺的身影消失,齐盛浑身的力气仿佛用光一般的言道:“果然是厉害,怪道能将我们这些兄弟耍的团团转,齐盛,佩服,真是佩服死了。”
见齐盛彻底安分了夏利,玉真子便也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只整天想着要和楚涵去哪里玩,只可惜,现在的楚涵呢,却是对玉真子有些不满,竟是哪里都没有答应。
如此一来,玉真子便着了急,只照了自己弟弟做军师,希望能哄得楚涵高兴,只可惜,赵睿也不知道是不是趁机报复,不仅没有将人哄好,反而让楚涵更生气了,见状,玉真子便狠狠的瞪了赵睿一眼,随之拽着楚涵的胳膊道:“我真是个傻瓜,就不该相信赵睿的那番话,以为他能将你哄好,狗屁,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惹你生气,间接的向我复仇呢。”
这话一出,赵睿可就不乐意了,赶忙言道:“我说哥,拜托你有点脑子好不好,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情,再者说了,破坏别人感情会被马踢死的,我现在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滋润,可不想英年早逝。”
闻听此言,玉真子没好气的瞪了赵睿一眼,当即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好好的话都不会说,真不知道,你整天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别废话了,给我老实一点,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要知道,我们这行可讲究一个言出法随,虽然你菜鸟了一点,可谁知道,你忽然乌鸦嘴了呢。”
听闻此言,赵睿忙“呸”了三声,将自己的话都给吐掉,这才言道:“哥,刚刚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啊,你可千万不要记在心里,我和嫣然如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可不想有什么风波。”
玉真子闻言,当即没好气的言道:“我是你的亲哥,和嫣然也是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盼着你们好的,哪里会有那样的坏心,你这可就是侮辱我的人格了,你哥是那样不靠谱的人吗。”
这边玉真子话音刚落,赵睿很是不给面子的言道:“哥,拜托你,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莫非你心里还没点数吗,好了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不是要哄嫂子吗,既然这些招数都不管用,那不如就试试最后一招,我保管,这招若是用了,没有哪个女人能受的了的。”见状,魏宝珠更是冷哼一声,心中失望极了。本想自己调整一下,可没想到,竟然便听有人传话,说是太后召见自己。魏宝珠不由翻了个白眼,便是不去,她也能猜得出对方要说什么,只冷笑言道:“劳烦你回去和太后说一声,便说,我身体不舒服,实在是过不去,你放下心,太后了解我的脾性,自然是不会怪罪你的,因为她所有的怒气都会冲我而来。”
见来人不肯离去,魏宝珠不由阴冷的言道:“怎么你怕太后惩戒,就不怕我这个皇后吗,哪里来的回哪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言一出,那人吓了一跳,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僵在了原地,既不离开也不敢再开口。
这幅模样,只看得魏宝珠难受的紧,不由皱着眉头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走,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让你好好走出去。”
这下子此人也不敢说什么,只得离去,将今日的事情据实已报,一时间太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死死的盯着对方道:“你可说的是真的。”
此人闻言,忙跪了下来,急切的言道:“太后娘娘明鉴,这宫中,谁敢给胡说皇后娘娘的事情。”
这话到时没错,可正因为这样,太后的脸色更难看了,见此情景,那人索性闭了嘴。
见此情景,太后也懒得理会,只站起身道:“走,既然她这么说,那我这太后便去见见她好了,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闻听此言,嬷嬷们就要相劝,却在太后凌厉的视线下,都闭了嘴。见状,太后这才冷哼一声道:“都给我适可而止,我也不想废话,跟着走便是了。”
话落,便带了一队人马直直闯入了抱住的宫殿之中,见此情景,魏宝珠站起身,行了礼之后,便道:“不知母后来此所为何事。”
太后闻言,只冷哼一声,当即在主位上坐了下来,这才言道:“我来做什么,皇后不知道吗,这怎么可能呢,毕竟能将我派来的人打出去,你可真是好样的,怎么,真以为这宫中,是你的天下不成。”
魏宝珠闻言,嘴角一勾,满意的看着太后身后的人都低下了头,这才不紧不慢的言道:“母后怕是误会了吧,我分明真是将人请了出去,半个手指头都没动她的,母后可真是误会我了。”
深吸口气,太后强压下怒火,咬牙切齿的言道:“现在该讨论的难不成是这个吗,不管怎么说,他是我派来的,你这样对他,打的便是我的脸。”
魏宝珠闻言,不在意的“哦……”了一声,这才不紧不慢的言道:“如此倒是我的不是,不过还请母后体谅,今日我的心情实在是不怎么美妙,我之所以让他出去,就是怕万一我真跟着去了,惹母后生气,可谁知,母后还是生气了,若是早知道,倒是不如我过去了。”
此言一出,太后险些被气死,指着自己,怒吼道:“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那要不要我给你跪下赔罪啊。”
轻笑一声,魏宝珠只道:“母后说到哪里去了,您是长辈,若我真让你这么干了,不说这礼法,便是皇上也不会饶了我啊。”
说请罪,不过是讽刺魏宝珠这个皇后,可没想到这魏宝珠竟然顺势接了过去,弄得好像真是她的错一般,一想到之类,太后焉还能忍,当即便站了起来,冷声言道:“好,好好,真该让我儿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实在惹人生厌,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了你这么个东西,可笑,可笑。”
被骂的再凶,魏宝珠又不会少一块肉,所以魏宝珠好不在意的附和道:“母后说的不错,说来这事也怪母后,你该早在小时候便多关心关心这事,若是那时你多在皇上身边,只怕他现在身边就不是我了。”
太后只觉得一口气没有上来,实在不可置信魏宝珠竟然敢这么讽刺自己,整个人都哆嗦了。
长出口气,方才言道:“好好好,好的很,看来,今天我非得教教你规矩才行了,来人,都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人给我抓住,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她,还有什么脸面做这个太后。”
只是可惜,身后之人,却没一个敢动手的,个个在太后的目光下,低下头来。
这可将太后的脸面丢了个干净,当即冷笑言道:“好好好,真是我养的好奴才,既然如今我的话你们都不听,那自然也不用留在我身边了,都给我滚。”
众人闻言,赶忙都跪了下来,魏宝珠见状,有些无奈的言道:“母后何必与他们置气,这人都是自私的,惜命也没什么不对,再者说了,母后这话本就有问题。”
冷笑一声,太后气愤的言道:“哦,那我到时想向皇后请教了,我到底哪里错了。”闻听此言,齐盛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不停的摇着脑袋,想要否认这一点,刘顺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嗯”了一声,魏宝珠便道:“全都错了,要知道母后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是生了皇上,与教训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我知道,母后定然是在气头上,这才说错了话,母后放心,我都清楚,所以半点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此言一出,太后指着自己,冷笑言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如今你是皇儿心尖上的人,我这个母后可有可无,根本不必在意喽。或者说,你想告诉这天底下的人,虽你是皇后,我这个太后也奈何不得你是吗。”
“母后若是这么想,那我便是再解释,母后定然也不会相信了,那我何必多言,不过是平白惹母后不快罢了。”说完,魏宝珠还真就乖巧的站在一旁,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这可将太后又气的不轻。
陈嬷嬷到底看不过去,开口便道:“皇后娘娘,这宫中内外,谁都知道,陛下心中娘娘最重,可说到底,陛下也是太后亲生,将心比心,您是否要对太后娘娘好一点,若不然,这话传到了外面,怕是有人要说,承恩公府不会教养女儿了。皇后娘娘要知道承恩公府到底根基浅薄,若是受了皇后娘娘的牵连,只怕府中也会多有怨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