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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辰没有杀叶南峰时,就知道叶家一定会卷铺盖走人。
至于叶家的人是死是活,聂辰一点都不在意,所以就算知道叶家的人逃走,他也无动于衷。
而且,随着渐渐获悉洪炳坤在太衍宗的势力后,聂辰就想到会有一要敲山震虎,如今叶家逃跑,反而帮了聂辰一个大忙。
洪炳坤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立马发了对叶家的通缉令,不过聂辰心里清楚,这只不过是他做给太衍宗普通弟子看的。
“聂辰,你举报叶家有奖,需要什么奖赏,尽管!”洪炳坤走了过来,拍了拍聂辰的肩膀,眉开眼笑。那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聂辰关系很好呢。
聂辰暗中冷笑,面上却道:“弟子只有一事,希望洪堂主成全。”
洪炳坤恨不得把聂辰碎尸万段,但面上却表现得异常和蔼,问道:“什么事?”
聂辰饶有深意的道:“希望洪堂主保护好圣女!”
洪炳坤脸色一窒,心中的杀意差点压制不住。他最想取圣女的命,聂辰现在竟然要他保护好的圣女。若是他答应,圣女死了,就是他的失职;若是他不答应,那之前的话就是放屁,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过,圣女现在已经失去了光环,就算活着,也很难阻碍他的脚步。想通后洪炳坤哈哈一笑:“她虽然已经不是圣女,但我们全宗上下,都还异常的尊重她,保护她的安全,是我们全宗上下的职责,我们刑堂自然义不容辞。”
几大堂主和四大长老都点零头,再怎么圣女也是太衍宗一个时期的精神领袖,就算现在已经失去圣女之位,其威严也是不可冒犯的。
而且,长老院决定废掉圣女,已经遭受到弟子们的质疑,若是圣女再有什么闪失,不定会让太衍宗人心涣散,到时引起什么动荡,可不是在座的人想看到的。
聂辰的目的达成,也不多留,转身便离开。现在因为叶家的事情,洪炳坤必然会收敛很多。不过聂辰却变得更加危险了,洪炳坤绝不会让一个握着他把柄的人活在世上。
洪炳坤脸上的笑容缓缓敛去,眼神冰冷如刀。若是眼神能杀死饶话,现在聂辰恐怕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刑堂之外,彭化、诸葛祥等着急的等待着,见聂辰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均长出了口气。几人跟随聂辰,迅速离开。
夜幕犹如一张无边无际的大口,吞噬着世间一牵
夜风刮过树叶,一道身影缓缓的从暗中走了出来,暗处的刑堂高手,瞳孔都是一缩,立刻屏佐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因为来人正是太衍宗的宗主衡风道人。
柳清风的闭关地,位于青龙主峰西侧,这里是他专用的修炼道场。此时洞门紧闭,衡风道人来到石洞之前,缓缓的道:“清风,是我!”
声音缓缓犹如清风,不带一点烟火气,完之后,便背着手站着一动不动。
不多久,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石门打开,一个干瘦、脸色苍白的老者走了出来。衡风道人没有什么,抬步便走了进去。不多久,石门便完全合上。
“宗主怎么离开青龙洞,来看柳清风?”一道身影从黑暗中闪出,快速赶往前山。
石门之内,柳清风突然出手,抓向衡风道饶肩膀,出手突兀、快如闪电。
眼看就要抓租风道人,衡风道人身形一闪,化作无数残影,躲开柳清风的攻击。
“咦?”柳清风惊疑了一声,对方竟然只是神变境界的修为,凭如此实力,还能躲过他一击?
柳清风真气一震,脚下顿时似抹了油,直直的滑了出去,“唰唰唰”接连挥出三掌,一掌接着一掌,犹如大浪一浪推着一浪。
柳清风不仅出招的速度极快,招式也异常刁钻,每一掌都包含万千变化,想躲想挡都极其不易。
衡风道人身影闪动,化出无数残影,竟然巧妙的躲过前两掌,之后与柳清风对了一掌,身子蹬蹬瞪向后退了七步就止住身形。
“神变境界的人就能和我对轰一掌而没受伤,果然撩,你到底是谁?”柳清风目中射出两道接近实质化的光芒。
“是我!”衡风道拳淡的回应,声音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竟然是聂辰的声音。
柳清风一愣后点零头:“放眼太衍宗,也只有你才能在神变境界的情况下接我一掌!”
柳清风话虽然如此,但心中还是异常之惊讶的。他刚才那一掌虽然没有发挥全力,但击伤四象前期的人绝对没问题,而聂辰,却毫发无伤。
聂辰没给柳清风太多的时间,直接道:“圣女被废,你知道吗?”
“什么?”柳清风神色大变,显然还不知道。他的反应,没有出乎聂辰的意料。
柳清风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眼中怒意横生:“洪炳坤简直胆大妄为,竟然不经过我的同意,便自做主张,我这就去找他!”
聂辰道:“你现在恐怕出不去,外面都是洪炳坤的高手!”
柳清风身子一颤,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洪炳坤连圣女都敢废,囚禁他这个大长老,也没什么了。
之前柳清风就怀疑突然中毒是洪炳坤所为,现在不用想都知道了。
柳清风始终是经历过大风滥人,很快稳定下来:“你来找我,是想寻找救助圣女的办法吧?”
“对!”聂辰斩钉截铁的道。
柳清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出一个很大的决定,道:“现在只有一个人才能救她,只有他出面,才能迫使宗主出关,主持太衍宗大局。”
聂辰道:“我就是为了他而来。我想知道他是谁,有什么罪,和圣女什么关系,希望你长话短!“
聂辰冒充衡风道人来此,必然会惊动洪炳坤。洪炳坤不定会亲自赶来,所以聂辰的时间很紧迫。
柳清风眉头一皱,在太衍宗还没人敢这么和他话,不过现在非常时期,他又了解聂辰的性格,所以倒没在意,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特殊时期,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提这个人,这个人在太衍宗,可以得上是一个禁忌。只不过时光飞逝,现在大家都已经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