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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玉,你在做什么?”他抽掉她手中的剪刀,还以为她是疯了。
孔凝玉揉揉眼睛,“谨凉你回来了,”她还是以前的样子,哪有疯啊
安谨凉皱皱眉,手中的剪刀握的更紧了一些,孔凝玉跪坐在床塌之上,然后拉过了他的手,让他坐下来。“谨凉,你看,我听说边关那里冷的很,把我准备把我毛衣拆了,这可是羊毛的,很暖的,我想织件毛衣给你,你一定要等我我几天,几天就好了。”
她揉着眼睛,其实早就已经很累了,可是却是不能睡。
安谨凉感觉心猛然的那么一酸,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傻瓜,再冷也有棉衣的,我也去过边关的,没有你想中的那般冷,那里还有游牧人生活的,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冷,你说那里的人还能不能活下去。”
孔凝玉想想,“好像也是,可是……”
她还要可是,安谨凉将那一堆线放在一边,再让她躺下,“好了,一切都不要说了,你先好好的休息,休息好了再说好不好?”
孔凝玉拉着他的手始终都是没有放。
安谨凉拉过被子刚盖在她的身上,结果她又是坐了起来,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刀,
“你不会是谋杀亲夫吧,”安谨凉都有哭笑不得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孔凝玉不由分说的将刀子放在他的手中,然后摘掉自己手指尖的戒指,“你滴一滴血在上面,”她期待的将戒指放在他的手上,然后眼巴巴的盯着他,安谨凉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最后还是不眨眼睛的割破了手指,一滴血滴在了翠色的玉戒上,然后顺着戒身流了下来
孔凝玉将他的握紧,“你现在想着我要进去。”
安谨凉沉眉,不过还是按她的话去做了,可是半天后,他还是在外面。
“这怎么可能?”孔凝玉拿着戒指不时的在烛光下看着,明明她都可以的,为什么换成了别人就不行了。
安谨凉从背后将她抱住住,“傻瓜,这是空间吧?”
孔凝玉点点头,这个戒指确实是就她的空间的。
安谨凉感觉心中最软那一部分被刺了一下,这丫头,有时真可爱,让人不忍离开,“傻瓜,”他叹气,“你没有听过说,好马不识二主吗,这空间竟然都已经认你为主了,怎么可能再认别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我带很多东西过去,这样就不会冷到,不会饿到了是不是?”
孔凝玉点头,心里还在为他不能用空间而遗憾着。
安谨凉揉揉她的头发,“好了,没事的,相信我,我一个大男人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只要安心在家里等我就行,等我回来时,那时可能都是春暖花开了,我带你去各处的看看,你这个司农女也不能专拿俸禄,则不干活吧。”
孔凝玉撇了一下嘴,“就那一点银子,都不够花的。”
安谨凉见她终于是有了一些精神,这才是放心下来,他将戒指再次带在她的手指上,这才是抱着她躺上,红烛微亮,而谁知道,这一夜,他竟然是一夜未眠。
天未亮,孔凝玉还在睡着,外面已有微微的光线透了进来,隐约可以看到她睡的粉仆仆的小脸,安谨凉坐了起来,就这样望着她,甚至是一动不动,他伸出手,想要碰一下她的脸,可是最后,放在空中的手,始终都是没有落下,而是选择握紧,放在了自己身侧。
他小心的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再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是轻脚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平安一脸沉重的走了过来,“公子现在就走,不和东家道别吗?”
“不用了,”安谨凉淡声说着,声音就如现在的天色一般的凉淡,“她最不喜欢离别,我这样走,她可能还能好过一些,平安。”他转向,认真的盯着平安
“是的,公子,平安在,”平安低下头,认真无比的听着,
“好好照顾好他。”安谨凉留下这么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人就已经离开了。
平安站在原地,总感觉他的话里有话,再要细问之时,就已经听到外面有马的嘶叫声,则他早就已经离开了。
好好照顾,照顾,他反复的说着,琢磨着,最后的结论却是让他心惊的
他对着大门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照顾是那些吧,如果你有事了。可是你否忘记了,那个人,她永远不需要我。
天色再亮了一些,都有光线从窗户透了过来,孔凝玉睁开了双眼,习惯的翻身想要去寻找身边的热缘,只是,她摸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有,
“原来早就醒来啊,”她坐了起来。一个人坐着发呆了很久,被子上还有他的气息,“可能又是忙去了吧,”她嘟囔着,一脸的不情愿,真的应该告老还乡才对,虽然他们不老,可是这官真不好做。
“东家,你醒了没有?”瑞珠已经以外面等着帮她梳洗了。
“好了,进来吧,”她这才是打起精神。
瑞珠端了一个木盆走了进来,然后将木盆放在桌上,这才是转过身过来叠被子。
孔凝玉洗着脸,对了,她转身问着瑞珠
“瑞珠,公子去了哪里了,是不是回县衙了?”
瑞珠的手指微抖了一下。“东家,公了回京里去了,说是大军就要出发,可能现在已经快要到京城了。”
哐啷的一声,孔凝玉将桌上的木盆打翻在地上,而木盆里的水不断流着,隐约的映出了一个破碎的她。她张了张嘴,半天都是没有话说出来。
走了,走了,他竟然走了,都不让她送。
当她拉过了一匹马,想要要上去时,一只手却是拉过了马缰绳。
“平安,你做什么,反了吗?”孔凝玉对着平安大吼着,她现在没空,她要回京。
平安用力的拉着马,沉声道
“东家,公子就是知道你不喜欢离别,所以才是自己走的,而且现在就算是有你汗血宝马,也来不及了,大军早就已经出发了,而且……”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拍了拍焦躁不安的马。
“东家,你确认你会骑马吗?”
孔凝玉的双手一顿,然后无力的垂下,确实,她不会骑马,而且就算是到了京城,人家都已经走了,她还能送个什么,她吸吸鼻子,像是个游魂一样的走进自己的房里。
然后抱起那堆毛线,发了一天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