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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可是...
华东君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邑轻尘沉了沉眸子:“东君,得此殊荣,稍后各大门派定然......”
没等他说完,华东君便直接对他拜了拜,道:“师兄,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邑轻尘见状,眸子彻底沉了下去,而华东君已经转身离开了。
同样望着他的背影,一众剑顶阁弟子各有所思。
师弟们:哇,赢得如此殊荣,二师兄竟然还这么淡定,这等荣辱不惊的气度,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啊。
江琊的眉头渐渐锁了起来:为什么觉得他反而有些不高兴,他...是不是不想收我为徒啊?
...
秋帆远刚宣布完,要设晚宴为今日惊艳出世的天下第一剑庆贺,可刚刚拿下此次武林大会的魁首的华东君,却在众人的注视下,一声不吭的离场了。
为了保住剑顶阁的颜面,邑轻尘只好忍着心堵,一一向各位门派家主解释他的这位二师弟并非傲骨不驯,不知礼数,只是性情孤僻,不同常人,尤其在他的性格方面,刻意强调了多次。
自古天才嘛,大抵都有些异于常人的个性之处,遂各派家主表示理解。
可谁也不知,替别人收下那些吹破天际的赞美之词的邑轻尘强颜欢笑之下,心里横生了多少邪恶的想法。
整个江左盟的校场,剑顶阁的人俨然已经反客为主,所有要离场的门派,都过来向他们表达完祝贺,打了招呼才离开。
等邑轻尘应付完,送走了最后一批人,整个校场就只剩下江左盟,青云派,以及毕城等人了。
毕城还未离场,仍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懒懒的坐着,似乎在等谁过去同他说话。
趁着秋帆远和陆晁在说话的功夫,邑轻尘径直向毕城,黄粱屏退了其他人,手默默的搭在了他腰间的白绫上。
邑轻尘冷笑一声:“天鹰世子,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毕城闻言,笑着看他:“抱歉啊,邑兄,不是我不想死,实在是失误了。”
邑轻尘冷冷看他:“是吗?”
毕城:“当然,不然你看我,被个姑娘家打的站都站不起来怪丢脸的,还让你们剑顶阁的人那么出风头,我图什么呢?”
毕城的那个失误,真不是故意的,邑轻尘看得出来。
对于邑轻尘而言,他当初顺了毕城的意,让华东君来参加这次比武,其实并非是想让华东君借此机会杀了毕城,此事他连提都没有同华东君提过,而且,他不认为凭华东君的功夫,真的能把毕城怎么样,而相反的,毕城很可能会反过来把他怎么样,毕竟想当初,毕城说自己不喜被人超过去的时候的模样,是带着杀意的,说白了,他想要针对的,是他自己的二师弟。
华东君自小虽然孤僻冷傲,很少显山露水,他并不知他功夫到底练到了什么程度,可此人天赋异禀,是个武学奇才这一点,他早早的便意识到了,他知道,即便近几年他功夫一般,可只要稍微为努努力,超过他根本不在话下,更何况,师傅一直偏爱他,若说将来会好好培养他,从而把阁主的位子传给他,那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师姐....
邑轻尘心里是嫉妒的,这个嫉妒此前只是隐隐的,可今日华东君惊艳了世人,在他的计划之外,出尽了风头,他内心对于他的恶意,算是明确了。
原本邑轻尘的计划里,这一战,即便毕城不干脆结果了华东君,至少不会让他有机会再成什么气候了,可谁知毕城确实打了别的算盘,把他也套了进去。
他很快看清了毕城的目的,可毕城却没有更深层的注意到他的,毕城太相信剑顶阁弟子的为人了。
此刻看着邑轻尘脸上不自觉散发的恶意,毕城以为是来源于没有成功让他的二师弟讲自己的弄死,他笑道:“如今你们剑顶阁出了年轻的武林至尊,害怕日后没机会嘛,邑兄,别着急,来日方长。”
邑轻尘冷笑,饱含深意的道:“不错,来日方长。”
此时秋帆远和陆晁通了半天气,也知道了毕城的的目,一并走了过来。
陆晁皮笑肉不笑道:“天鹰世子,好头脑啊。”
秋帆远也冷哼:“我还当世子,真是我为我江左盟着想。”
毕城闻言,又笑,抬抬手抱了拳:“两位宗主见谅,我受了重伤,不便起来行礼,呵呵,不过,秋宗主这话说没错啊,好处全是你们的啊。”
放下手,他继续道:“剑顶阁的不必说,你江左盟承办的盛会上出了那么一位惊艳的剑者,将来必是一段佳话,我是给了你们个顶梁柱了,可不全是为了给自己找个替代的靶子。”
“靶子?”
陆晁冷哼道:“剑顶阁二弟子出身名门,一剑惊天,技压群雄,跟你这种出身魔教,嗜血成性的魔头简直是天囊之别!替你当靶子?你竟然还能做出这种美梦?”
秋帆远也道:“正邪分明,善恶可辨,你这个魔头,难不成还指望能挑唆我们自相残杀不是?”
黄粱有点听不下去,搭在白绫上的手突然一紧,还好毕城反应快,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陆晁又道:“今日以表现来看,他的功力并非不一定在你之下,此事大家有目共睹,日后你若胆敢不遵从协定,继续敢肆意作乱,那便是为武林除害,斩杀你之人。”
秋帆远:“没错,毕城世子,呵呵,你放心,一切绝不会如你所愿。”
回过头,毕城莞尔,心道不错,这帮莽夫虽然没脑子,但此刻观点还是蛮正的,他懒得继续跟他白扯了,便故作可惜道:“说的也是啊,哎,好处都是你们的,我费了半天劲,倒是给自己弄了个对手出来,图什么呢我。”
陆晁和秋帆远闻言相继一皱眉,气的甩甩袖子,带着各自的人离开了。
邑轻尘看了看毕城,只是冷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也离开了。
临走前,他们的目光都扫过毕城座前插在地上的血鸢。
只是邑轻尘扫的隐晦,没被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