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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华东君径直去打开了窗子,继而回头,面无表情,对毕城道:
“时候不早,你该走了。”
毕城:“......”
“这....好好说着话,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江琊也愣了下,继而挠挠头:“那...确实不早了,毕城,你...你还是先走吧,我答应,回岱山之后,肯定会给你写信的。”
“哦....那..”
毕城闻言,不情愿,他看了看江琊,想再说点什么,但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算了,顺其自然比较好,只好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起了身:
“那我走了,后会有期,记得写信。”
江琊使劲儿点点头。
便见毕城走过去狠狠盯了华东君一眼,继而不情愿的跳出了窗子。
毕城挑出之后,华东君立即关上窗子。
他回过身来,也不看江琊,只是闷声对她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房间休息吧。”。
语气冷淡,甚至明显的不太高兴,江琊都能明显的听出来了,她一愣,简直是欲哭无泪:
“二师兄,你是不是也不太喜欢毕城啊?其实...他人真的不坏的,顶多...是性情外放了些,不喜欢跟人见外,今天他就是...”
“去休息。”
华东君没让她说完:“回去之后,记得把窗子关好。”
江琊只好悻悻地闭了嘴。
华东君又看了看桌上没吃完的糕点:“拿走。”
江琊:....
她不太敢不听话,只好不情愿的退出了华东君的屋子。
江琊闷闷不乐的回自己的房间,刚打开了门,便见江清正好上楼梯,他脸色倒是不错,看起来甚至还有些高兴。
“哥,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高兴,捡着钱了?”
江清一听,立即严肃了起来,道:“捡什么钱,你想什么呢。”
两人一起回了房,江清才道:“方才...楚姑娘来了,她知道我们明日便要岱山,特意来同我们...剑顶阁弟子道别。”
江琊听了,心道那估计是和毕城一起来的,江清不知道毕城不便露面,跳了窗的事,想到那日酒醒之后,江清以一个姑娘家同男子单在一处不该喝酒,更别说她情况特殊为理由,严厉的痛斥了她,并因为毕城哄骗她喝了酒这事,对毕城又开始了深恶痛绝,告诫她以后坚决不准她再同他来往,所以,她想来想去,毕城刚才也来了这事,还是不说了吧。
江清继续道:“我本来是要喊你下去的,不过楚姑娘没多久留,话说完便走了。”
江琊心道,幸亏你没来喊我。
江清:“说起来,楚姑娘确实是知礼大方,光明磊落,性情也讨喜,难怪她同天鹰教那些人关系那般特殊,众多门派也并未因此对她另眼相待,呵呵,哦,对了,她今日还特意寻了我说,我们大家都是朋友了,将来回来岱山,可常写信联络,呵呵,按理说她自己功夫了得,已经是闻名遐迩,主动的结交的应该是大师兄那样的大人物,没想到却是不嫌弃我们还是位卑言轻的小弟子,愿意同我们结交,这般胸怀,怕是寻常男子都不及。”
江琊闻言,频频点头表示赞同,而她也忽然发现江清今日的话,有些多。
“哥哥,你好像尤其欣赏阿楚姑娘。”
江清闻言一怔,继而含含糊糊道:“自..自然了,我..我这人对于功夫了得的人一向都是十分欣赏的。”
江琊撇撇嘴:“哦,那二师兄的功夫不是更好吗,这一次惊艳了整个武林呢,怎么也没听你夸他半句?”
江清:....
“人家什么性情,二师兄能比吗,他天天冷着一张脸,见了谁都跟别人欠着他钱似的,除了武功还不错,有一点值得夸的吗?”
江琊:“当然有...多了。”
江清:“哪啊?”
江琊:“就比如他....长得好看。”
这话听着,江清眸子忽然一戾:“你说什么?”
江琊被瞪的连忙低下了头,没说话。
深呼了一口气,江清纠结了片刻,决定耐着性子正正经经的给他的妹妹提个醒:
“你没忘了自己现在扮演着什么身份吧?”
江琊闻言愣了愣,点点头。
江清道:“等回了岱山,行完拜师之礼,你们就是正经的师徒关系,虽然没大几岁,但你喊他师傅,他就是稳稳当当的长辈,你一个晚辈天天跟在他身边,夸他好看,成什么体统?”
江琊闻言,撅了撅嘴,“我....我当然知道他就是我师父了,但师父武功好,长的好看,都是事实啊,徒弟怎么了,崇拜师傅不是正常的吗,还不能说了。”
江清:“.....男徒弟!”
江琊:“....”
“说让你离他远点不是吓唬你,娘在家中告诫你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若是被发现了你是姑娘家,骗了他那么久,怕是真会打断你的腿。”
江琊:“....”
“...我又不会对他说,以后也不对别人说还不行吗。”
江清:“..你最好是!”
毕竟妹妹才十五岁,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江清也不便把话说的太直白,点到为止也就不多说了。
清了清嗓子,江清道:“提起他就破坏气氛,行了,洗洗睡吧!”
...
第二日,秋帆远带领江左盟弟子城门相送,剑顶阁和青云派一同拜别,各自回程。
分别前,陆知临专门找到了江清,二人说好日后常常联络,道了别。
毕城半坐在城墙之上的一个角落里,望着渐行渐远的一众白衣飘然,颇为失落。
下一次见面,便不知会是何年何月了。
身旁的黄粱见他难得有次此脸色,打趣道:“呵,世子,你这目光一刻未离的盯着剑顶阁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里边儿有你喜欢的的姑娘呢,呵呵。”
听了这话,毕城心情更差了:“唉...要真是姑娘,那该有多好啊。”
黄粱:....
“行了,别看了,人都走没影了,咱们如何打算,回南疆?”
听了这话,毕城才收回了目光,顿了顿:
“再留几天。”
黄粱:“作何?”
毕城:“此前派出去寻找父亲故人遗孤的人传回了消息,说在临江城下面的一个镇子上,找到了些线索,前些时日事情太多,没顾上,这几日我亲自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