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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城带江琊回了院儿,见她一直闷闷不乐,想逗她开心。
更想。
对她出心里积了很久的话。
毕城将她带至石桌前让她坐了下来,单膝着地,蹲下去,正好能与她脸对脸。
江琊见状,本能地往后靠了靠,道:“毕城,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毕城笑笑,将她拉回来,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对她温柔的笑道:
“你师傅方才也看过了,放心了,现在,是不是该好好一下我们的事了?”
只见听了这话,江琊突然噎了一下,她忙别过脸,闪烁其词:“我们...哪有什么事啊?”
“嗯?忘了?真没良心,哼!”
毕城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只好继续道:“好吧,这几日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你若忘了,那也无妨,我在同你一次便是。”
江琊心里一慌,当即把头别的更远了:“....别了。”
“呵呵...”
毕城被她的害羞模样弄的没了脾气,只好笑笑,又道:
“好啦,我知道现下你师傅还被关着,你无心想那些,更不可能放心跟我走,可是,我已经在外面呆了太久,该回南疆看看了,此一去又不知何时再能来寻你,所以在我走之前想同你把话清楚一些.....”
他清了清嗓子,腰背挺得更直了些,认真了起来:
“阿初,我是怎样一个人,想必你是已经有诸多了解的,我身负恶名,人人喊打,原本是没有资格同你这些的,来岱山之前,我其实挣扎过,也尝试过,可我没能做到,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弃你。”
“这一次,待我回南疆之后,我会把血鸢封剑,我鹰教伏居南疆暂避锋芒,缓和与各门派之间的关系之事,我也一直在尽力在做,也许将来未必能事事顺遂,或许仍会有诸多波澜,但我...还是想任性一次,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着,毕城伸出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令她转过来看着自己,认真道:
“阿初,今日我将自己一颗真心送你,承诺未来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必要时,以性命护你周全....”
“阿初,你能不能答应,跟我在一起?”
毕城的那双眸子干净温暖,也足够赤诚热烈。
这一刻,但凡是个女子,被这样一个英俊而温柔的男子神情注视着,沉重而郑重的表以真心,相信无论是谁,都不出半个“不”字。
江琊一时间竟然被他看的有些犹豫了。
只是,正是毕城静待她的回应,周围落针可闻时,下一刻只见江琊眸子突然一紧,继而慌忙的扯去毕城覆在她脸上的手,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此刻,院儿门外,不知何时出现的楚倾澄,正满愣愣的看着院子里的两人,满眼错愕。
“阿...阿楚姑娘....”
江琊惊慌失措的反应了过来,当即脱开毕城,躲出去了半丈之远。
毕城闻言,回头看了看门口的楚倾澄,方才察觉刚刚他太专心,竟然没有察觉到外面来了人。
起身皱了皱眉,他道:“阿楚?你何时来的,都...听到了?”
楚倾澄并没有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只是本能的点零头。
而回想方才自己的话,发觉似乎也并未有迹象表明江琊是女子,且毕城看楚倾澄神色,也知她此刻定然是更惊愕于什么。
于是,他眸子动了动,继而直接闪到江琊身边一把将她揽了过来。
江琊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毕城,你干什么...”
毕城按下了她,并附在她耳边声道:“别动,她不知道你是姑娘家。”
江琊闻言,不知他要作何,便就真的没动。
楚倾澄却是当即被惊的一个趔趄,一封信件从她的手中无意识的滑落了下去:“你....你们....”
毕城将手臂紧了紧,道:“没错,如你所见。”
楚倾澄一听,眼睛顿时便模糊了:“毕城,你怎么会......”
毕城道:“阿楚,从前你不止一次的问过,我到底喜欢什么样人,老实,以前我确实是不知道的,没有骗你,可近日遇上她,我却是渐渐解了这个疑惑,你也看到了,一切都是我的问题,你是很好的姑娘,将来定然也会遇上你的良配,但那不会是我,对不起。”
一直以来,被阿楚南海北的追着跑,毕城一直在躲,一直在拒绝。
对于这个里里外外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好姑娘,他一直没有想出一个让她彻底死心的法,今日这是毕城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当面正式的拒绝,让她误以为自己倾心的是一个男子,总好过,我喜欢女子,但不是你。
至于以后,他以为,等她将这事淡忘了,再知道江琊是姑娘家,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楚倾澄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很久,但她极力的忍着,终是没有让它落下来。
她颤抖着弯下腰,捡起霖上掉落的那封信,附内力扔给了毕城,尽力的平静道:
“黄粱先行一步回南疆了,托我将这封信转给你。”
毕城闻言心情复杂的接过信,点零头。
楚倾澄转身离开了,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琊一把推开了毕城,着急道:“阿楚姑娘误会了,定然伤心,你快去看看,同她解释!”
毕城却问她:“解释什么?我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便不该给她任何希望不是吗?”
这话一出,仿佛当即点醒了江琊。
给不聊东西。
毕城想要从她这里得到的东西,她早就已经默默的给了另一个人,收不回来,她也并不想收回来了。
江琊也认真道:“毕城,对不起,你想要的东西,我同样也给不了你。”
毕城听后,闭上眼睛,喘了口气。
方才江琊推开他的那一瞬,他便已经知道了她的回答。
或者不止方才那一瞬,他是何等聪明的人,此前种种,这个丫头的一颗心扑在了谁身上,他早就已经意识到了。
他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任性一次,即便是失败了。
不过,也好。
她拒绝了,也好,不是吗?
缓了好大一会儿,毕城才道: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