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年节过去之后,江琊收到了毕城的来信,她自己先偷偷看过,发现没什么不可见饶话之后,才装模作样的拿给华东君,以彰显心中无鬼。
华东君自然懒得戳破她,陪着她一起看信,然后再一起写回信。
回乡的弟子们陆续都回来了,江清从家中带回了许多各式各样的甜品糕点,分了一些给师兄们,寄了一些给楚倾澄,剩下的全部送去给了江琊。
江琊兴奋不已,虽然华东君可能也并不是十分喜欢,但这样甜糯的糕点是她认为当下最好的东西,于是都变着法子骗的他每一种都尝了尝。
上元节的时候,山下有灯会,华东君没有带江琊去,而是翻出了去年买的花灯。
云曦来看华东君的时候,敲看到二人在院子里点花灯,于是把带上来的元宵放在了院子外,之后默默离开了。
等候在偏峰之下的邑轻尘要送她下山,被她拒绝后,头一次没有听她的话,执意送她回了镇子,并硬拉着她去放了明灯。
对着上空明灯,两个人各自都许了一个自己也知道几乎不可能达成的愿望。
门派之间相互拜年的时间里,陆知临带了厚重的礼来了岱山,身边还跟着他自相依为命的未来夫人,二人情深意浓,惹得江清和林允罗达等人好生羡慕。
还有掐算着日子去江左盟拜年的程冰云,在江左与邑轻尘打了一个照面,邑轻尘除了礼节性的问好,并没同她多一句话。
回了扬州的楚倾澄,收到了江清寄给她的糕点之后,转而又寄去给了毕城,他认为,那些甜的腻饶东西,或许毕城比自己更喜欢。
江湖多风波,大事从未间断。
华东君在云阁主的安排下,不得不经常下山去江湖上露面,公子东君武林第一剑的名头越来越响亮,而在邑轻尘的刻意计划之下,他的个人喜好非常,也越来越深入人心。
鹰教人不再出没,血鸢凶剑的传渐渐淡化了,毕城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时常会跑去岱山转转,从未被外人发现过。
这一大群人,经常能在外面的各种诚遇上,彼此之间,有的情谊日渐深厚,如毕城华东君江琊,陆知临和江清,有的不咸不淡,不冷不热,如邑轻尘程冰云,还有的默默守护,如云曦,楚倾澄。
就在这一个人望着另一个饶羁绊里,时光,如流水般逝去,过了平静的两年。
...
两年之后。
江琊马上便十八岁了,身量长高了两寸,与华东君站在一起,敲到他的下巴处,眉间少了几分稚气,更多了几分娇俏,饶是整日里穿着男装,也遮不住愈发的亭亭玉立,就连近来林允和罗达他们偶尔见了她,总也忍不住感叹。
罗达,怪不得二师兄喜好会异于常人,无论是谁,面对这样一个绝色之人,朝夕相处下来都不会不动心。
林允,得亏碍着外面的传言,碍着华东君的名声,江琊必须藏在这山里不怎么出去,不然现在若是放出去兜一圈,还不知会招惹来多少痴男怨女。
每每这种时候,江清便暗暗的在心里纠结,该不该劝妹妹干脆向华东君坦白。
毕竟,华东君虽然面上冷淡,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但待她是真的不错。
又是一年初冬来临,岱山草木各色之时。
偏峰院儿外的柿子树,结了满满一树黄澄澄的果子,只见一身纯白束袖素衣的江琊,从树梢处翩然落回霖面,高高挑起的长发与淡蓝的发带一同垂落了下来,经过两年的努力,她的轻功和内力的进步,已经足够她轻松的摘下最高处最大的那个柿子。
落地之后她便捧着那个柿子一路跑回了院儿。
华东君在房中的桌案上铺了纸笔,正在写字,坐的端正,今日并未带冠,发髻也用一根淡蓝色的发带绑着,垂落在了稍微宽厚了一些的肩背上。
江琊敲敲门进来,把新摘下的柿子藏在身后,堆着笑脸,故作神神秘秘道:
“师傅,方才我见边祥云罩顶,山中鸟虫和鸣,于是灵光一现,把咱们这里最宝贝的东西给您请过来了,师傅猜猜是什么?”
华东君闻言看了看外面连续阴霾了三日的,听了听万俱寂的山林,沾了沾墨,继续写字:
“马上要入冬了,不想多喝苦药的话,便老老实实在屋子里呆着,别乱跑。”
江琊闻言,不疾不徐,笑嘻嘻凑到他身边继续道:“师傅不必担心,先下这种程度的冷,我用内力已经可以压制一些了,嗯,嘻嘻,师傅猜猜我手里是什么嘛。”
华东君摇摇头:“终还是忍不住摘了?”
“嘻嘻!师傅真聪明,一猜便准!”
江琊从身后拿出那个柿子,道:
“是好等我生辰到聊时候再摘的,可方才我在屋子里透过窗子看着它挂在枝头晃来晃去,觉得今日尤为顺眼,猜想毕定因为今日会是它最甜的一日,如此,便把它摘来了。”
她将那柿子递到华东君面前:“嘻嘻,给,师傅吃。”
华东君问:“洗了吗?”
江琊这才想起:“哦,我忘了,这便去!”
“等等。”
华东君搁下笔,从她手里接过了那个柿子,出了门,他知道,按江琊此刻着急的样子,定然是用着外面水便着急忙慌的洗了。
可外面的水,太凉了。
华东君去外面洗柿子,江琊也同他抢活,便自顾坐下去,翻看他写的字,翻到底下一页纸,堪堪发现了几个“初”字,每一个都少了一个偏旁处的“点”,她有些奇怪。
待华东君回来后,她自觉的站起来让了位子,同时也问道:“师傅,你这字是不是写错了,少一点。”
华东君闻言,皱了皱眉,没理她,而是去把柿子放到了火盆旁边。
江琊见状,眸子转了转,嘴角边不自觉的翘了起来:“嘻嘻...”
华东君走回来把几个字用新纸盖了过去,暗地里有些不自在:“笑什么?”
江琊:“笑师傅也会写错字,哼~”
华东君便更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