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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城抱着一堆东西莫名其妙的回了屋子,便见江琊正红着眼,他暗暗的叹了口气,扔下那堆东西,便将她拉到桌前坐下,道:
“你们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
江琊不想哭的,但实在心中委屈。
“毕城,我师父他应该是不太想要我了。”
“啊?”
毕城有些懵:“为什么?”
江琊往桌子上一趴,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华东君从早上带她下山这一路一直到毕城这里,她没有主动说话,他便也没有同她说过话,临走也没有嘱咐她些什么话,也没有说这几日他还来不来,没有说她生辰的时候来不来,甚至她有点怀疑,七日后他还来不来接她。
....
费了好半天力气,毕城才问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才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不过,他琢磨了很久,还是觉得不太能理解华东君能放心的将她送到自己的身边呆上七天这件事。
华东君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江琊的心思,这孤男寡女的,他就那么相信自己吗,万一自己并非什么君子呢?
越想越觉得奇怪,以至于他甚至有些怀疑,华东君即便是待江琊很好,是不是也真的只有师徒之情,或则就算有点别的,也没那么深刻了。
他拍了拍哭的惨兮兮的江琊的脑袋:
“好啦,别哭啦,你师傅看起来,应当是着急回去,况且他哪里扔下你就走了,方才叮嘱了我好半天呢,乱七八糟,头一回听他啰里八嗦的,弄的我什么也没听进去,只记得让你少出门。”
江琊吸了吸鼻子:“那是因为,他是偷偷送我下山的,应当是怕被师兄弟们撞见后,不好跟阁主交代。”
毕城又认真回忆了下,倒是中肯:“不是吧,好像是说天气冷,怕你犯了寒疾。”
江琊:“....那他也没说什么时候来接我,怕是不太想来接我了。”
毕城:“不是吧,好像说你若是想回去了,便让我立刻通知他来着。”
江琊:“...没有这句,刚刚我都听见了。”
毕城:“.....”
江琊:“毕城,你现在怎么总是帮着他说话呢?”
毕城:“.....”,是啊,我是不是傻,呵呵。
毕城道:“好好好,你若是不愿意听我帮他说话,那我也可以挑拨离间你们之间的关系,呵呵,你信不信,我能在一个时辰之内让你对他深恶痛绝,再也不想看见他,怎么样,听不听?”
江琊听了这话,破涕为笑:“你少胡说了,我才不会呢。”
“呵呵。”
毕城便也笑了笑:“行了,既然来了,那便就踏踏实实在这里住几天,呵呵,不过说真的,阿初,你能下山来陪我,我还挺开心的。”
江琊坐起来,抹了抹眼泪,道:“嗯,其实,是师傅先提出的,我也怕你一个人在山下太无聊了,对了,你为何不在山上住了啊?”
毕城听她这么问,便知一些麻烦的事华东君事没有告诉她的,于是便眸子转了转,故意叹了口气,道:
“我呀,是因为怕你师傅。”
江琊不解:“怕什么?”
毕城啧啧道:“你看啊,你师傅提出让你来陪我,他待我好不好?”
江琊一想,确实也可以算好,便点了头。
毕城冲他眨了眨眼,故意坏笑道:“你猜猜他为何对我好?”
看他这幅模样,江琊忽然便想起那一次华东君给毕城剥石榴的事了,她皱了皱眉:
“毕城!你少自恋了。”
“啊哈哈!”
整个房间里,冲着毕城的大笑。
楚倾澄提着早饭进门的时候,听见他如此开怀的笑声,还是十分诧异,而看到江琊在此,便也就又不意外了。
江琊见了楚倾澄,还稍微愣了愣,她竟然忘了,楚倾澄随江清他们一同来的岱山,毕城原来在山下也不是独自一人的。
她立即起来行礼:“楚姑娘。”
楚倾澄放下提着的早饭,冲她笑笑:“江公子,原来你在这里,怪不得毕城这样开心。”
江琊倒是稍微有点尴尬,她摸了摸后脑勺:“楚姑娘,不好意思,我邀请你来岱山,但却没有尽到地主之谊。”
楚倾澄摇摇头:“呵呵,不打紧,我知你身为剑顶阁弟子并非如我们这般可以随意散漫,况且,你兄长日前下山来已经请我吃过饭了。”
“哦,那便好。”
江琊笑笑,心道,江清竟然没有把这事告诉自己。
楚倾澄看了看毕城,见他点了点头,便又对江琊道:“嗯,好了,你们吃早饭吧,我今日要上山拜访云阁主了。”
江琊:“啊?楚姑娘要上山啊。”
楚倾澄点了点头。
江琊:“那可否帮我一个忙?”
楚倾澄:“自然,你说。”
江琊道:“麻烦楚姑娘见了我我哥帮我告诉他一声,我近来在山下,让他不必去小院儿找我了,哦,对了,只对他一人说,千万不要被其他师兄弟们听到了。”
“嗯,好。”
楚倾澄应下,人便离开了。
而人走后,毕城打量着江琊,哼了几声,道:
“好啊小丫头,许久未见,心眼儿涨了不少啊?”
江琊心虚,忙辩解道:“我...怎么了,哪里..什么心眼儿,你说什么呢?”
毕城:“嗯?还跟我装?你师傅偷偷的放你下山,回去第一个便是会去告诉江清,哪里用得着阿楚去跟他说此事,嗯?”
江琊闻言,低下头,有些尴尬,她确实有私心,想让阿楚姑娘同江清多说些话。
她看了看毕城,满眼都写着,是你自己说不喜欢阿楚姑娘的,还不让别人惦记了?
转而,毕城便呵呵笑了起来,他道:
“嗯,江清啊,年纪虽然小了些,但为人也还算正直,也上进,将来定然也不会只是一届凡夫俗子,若是能得阿楚的心,也算是桩好姻缘。”
江琊听了这话,小心问他:“你不会...不高兴吧?”
毕城反问她:“那...你希望如何,希望我高兴,还是不高兴?”
江琊仔细琢磨了琢磨两个答案,发现似乎怎么说都不太合适,便冲他撇了撇嘴:
“随便你,我才不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