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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窒息,院子门外的躲着观战的人又悄悄的溜进了院子。
那家主方才被被废去了功夫,被黄梁这么一吓唬,当场往前爬了几步,继而跪在地上,吓的浑身哆嗦着朝着毕城求饶:
“毕城世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不是我要害你们,不是我。”
毕城将血鸢斜在他脸前,尽显一派肃杀之气,问:“那是谁,说!”
只见那人抬起脸回头往各家门派那边看了一眼,继而正要说出是谁之时,突然有一柄羽箭从墙外飞来,直插那家主的喉咙,使得他当场气绝身亡。
未能来得及救下,黄粱见状立即看向毕城,眼神请示是否追去。
便见毕城稍稍摇了摇头,说:“不必追了。”
方才从这人的回头时的眼神里,毕城已经看出了他指的是谁,自然不必追了。
只见毕城冷冷的瞥了那边的陆晁一眼,勾了勾嘴角,继而收回了目光。
他沉默一瞬,突然厉声吩咐黄粱和生桑:“将地上这些人全部都杀了!”
黄梁和生桑得令这便要动身,却被一声冷冽的“慢着!”喊停了。
华东君终于是站了出来,他对毕城道:“毕城,这些弟子也只是听命行事,既然家主已死,何必再造杀孽。”
毕城听了他的话,勾了勾嘴角,说:“华东君,你想让我放了他们?”
华东君道:“是。”
毕城:“凭什么?”
华东君拔出了自己的那边银色的佩剑。
黄粱道:“呵呵,公子东君,别意气用事,方才你没见吗,我们能在你们所有人的手下将他们一一废去功夫,也能再一一把他们杀了,你阻止不了。”
华东君:“姑且一试。”
楚倾澄见状,眸子转了转,便上前道:
“毕城,怎么说你此前也是抢了东君公子的人,就不能卖他个面子?”
听了这话,华东君忽的一下躇起了眉。
毕城倒是笑了:“嗯,说的是,呵呵,既然如此,华东君,那我便给你个机会与我单打独斗,都乃性情中人,难得棋逢对手,你若是打赢了我,我便饶了他们。”
华东君挑剑:“那便出手吧。”
邑轻尘凑近了华东君耳边道:“东君,救人要紧,不要手软。”
华东君点了头,血鸢便刺了过来。
华东君挑剑抵挡,旋身迎刺,与毕城打了起来。
从地面打到了房顶,毕城趁华东君近身之时,小声对他道:
“今日我放了底下那些人,怕是他们也活不长,除非...”
二人剑锋划过彼此的剑,擦出了刺眼的火花。
华东君:“除非什么?”
毕城:“你将他们看护起来,今日你打败我后,往后他们为了对付我也会封你为神,你照看的人,他们不敢动。”
毕城话说完,一脚踢开了华东君的剑,将他击退了好几步,而这一下在地上的人看来,毕城下手着实不轻。
再看华东君重新挑剑还击,几经博弈之后,毕城嘴角微微勾起,瞅准了华东君的剑,本想不动声色的让他的剑锋擦过自己的肩臂受点轻伤意思一下就行的,可谁知不远处隔着的另一条巷子里,江琊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当场惊叫了一声:
“毕城小心!”
隔着几条巷子,江琊的这一声,院子里的人都没有听到,但房顶上比剑的两人却听了个清楚,遂两人双双出了个神。
于是,猝不及防之下,华东君的剑便生生刺进了毕城的左肩。
“世子!”
“世子!”
黄梁和生桑脱口而出的一声喊回了两人的神。
毕城看了一眼刺进自己身体里的剑,凝眉狠狠的盯了华东君一眼,继而小声气道:
“华东君,你!这是公报私仇吗,哼,稍后我再跟你算账!”
华东君当即躇眉,然而没等他没事,毕城便打了他一掌:“下去吧你!”
华东君落进了院子里,毕城也立即转身跳出了院子,朝着江琊声音传来的方向奔了过去。
黄梁与生桑见状,相互看了一眼,再给了锁眉的楚倾澄一个示意之后,也跳出了院子。
有一些人意思了一下追了出去,有一些根本没动。
华东君被毕城打落地面之后,耳朵里回荡着方才江琊的声音,眼前是自己不小心刺伤毕城的华东君,脸色十分难看。
众人围上来,继而夸赞声入潮水般涌来。
“不愧是武林第一剑,东君公子竟然能在战胜血鸢剑,刺伤了那魔头!”
“没错,此次有东君公子出手,将那帮魔头打跑,可谓是我方大胜啊。”
“是啊,东君公子出世,实乃我中原的江湖一大幸事啊。”
“以后对付这魔头,有东君公子,那便再无可惧了..”
“....”
邑轻尘观察着华东君的神色,试探着问道:“东君,你如何了,可又受伤?”
华东君摇了摇头:“还好。”
邑轻尘:“嗯,方才做的不错。”
华东君垂了垂眸子,继而对邑轻尘道:“师兄,今日这些被废去功夫的人,怕是并非完全脱了险,需找人看护起来。”
秋帆远道:“嗯,此事放心,我江左盟距离岳阳最近,这些人就交给我看护吧。”
陆晁眸子转了转:“嗯,那就有劳秋宗主了。”
接下来,救人的救人,撤退的撤退,众人忙乱之时,江清才得以趁机跟华东君说上了话。
他小声道:“方才怎么回事,他真的要杀人?你是故意的?”
华东君摇摇头:“都不是。”
江清:“那是怎么回事?”
楚倾澄不知具体,但看到毕城刚在中了剑,心里也是不舒服的,于是走了过来便对华东君道:
“东君公子,毕城并没打算杀人,而是在救人,我相信你不是看不出来的,他故意输给你,没想到你倒是没有的。”
方才那不小心的一剑敲被江琊看到,华东君心情极差,此刻被谁误会他都随便了,根本不想说话,抬手行了个礼,便垂着眸子离开了。
而他什么解释都没有,把江清急了哥够呛。
“这人从来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
楚倾澄沉沉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