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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斐儿哄睡了,又是两人唇枪舌战的时候了。不过,今晚这战,没有火药味儿。
岳悦很真诚的对他这些个月带给斐儿的欢乐致以谢意,让他什么话都别说,听她细说原因。
他倒也真的乖乖听着,一个字都不去打断,直到她最后婉转的作了个总结:“李泽扬,虽然我觉得你的事应该帮,但我是一个妈妈,我考虑得最多肯定是我儿子,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我不会和儿子去你家演戏。”
他才以另一种结论开口:“为了斐儿,你更应该与我相互配合演戏。”
岳悦皱起了眉头,怀疑这人的心是茅坑里的石头做的,很想掏出来洗干净了再塞进去。
不过,再怎么说,也算是相帮过,能好言好语还是不要闹得太僵。只是还在思索中,李泽扬就剥夺了她暂时说话的权利,以公平为理由,同样要求她也不要打断他的话,认真的听着。
他确实很能抓住她的心理,只是以他今天去幼儿园接斐儿时老师的开始冷言,到他用他的名车送其回家的热情,反应出的势利言行,说让岳悦的心有了颤动,随之开始顺意思考。
自斐儿到这家幼儿园一年的时间里,她已经很清楚了这一点,之前在娘娘老师特别居心的关照下,班里的辅导老师、保育员对斐儿很不错,自娘娘老师走后,他们的态度已大为改变,加上新来的班主任又是以强硬关系进来的,本就自恃高傲,认为居家办公就和家庭主妇差不多,父亲一栏没有名字,儿子又与妈妈姓,就认定是贫穷的单亲家庭,自然瞧不起了。今天等超时了没把斐儿直接放教室外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这些天,她反复在考虑是把李泽扬的名字添到资料里父亲那一栏,还是给老师送礼。这两件事都不是她乐意做的。转学,更不好,会影响到儿子进重点小学的直升。
从李泽扬的话里,她知道他所言非虚。如果他多去接几次斐儿,班主任自然会打听出他是齐恒建设太子爷的身份,对斐儿的态度绝对180度大转变。
李泽扬仔细的察言观色,适时的给她考虑时间,敲的继续讲述,并勾勒出斐儿在老师的特别照顾下,成为岳悦的骄傲时,让她眼里流露出期盼之光。只是,很快又隐去了。
肯定的告诉她:“我能给斐儿在任何人面前都优越的资本,这是很利于培养自信的。你很清楚,足够的自信,是成功的一半。对斐儿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穷养儿子富养女,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他当然知道这话很有道理,他正是这样养起来的,不然,早成真正的败家子了。
他这样说,并不是代表他会这样做,他从来没有想过害斐儿。相反的,与他相处越久,从心底牵出的疼爱就越多,甚至觉得那是一种早就注定的情感和责任。他只是想通过这种引诱策略达到想要的目的。
这不,已经开始收效了。他听出她话说得底气不足,只需再加点儿力度,很可能就成功了。
“岳悦,斐儿会成为齐恒的接班人的。你今天知道了我的秘密,就该明白……”说到此,停顿焉为,好像后面的话难以启齿,犹豫了好一会儿又才说:“我和他,不可能有孩子的。”
“你……真的……喜欢……男人?”岳悦非常希望之前斐儿说的情人叔叔只是孝子理解错了,也希望她最初求证时得到的那个眼神是自己看错了。但是,李泽扬给予肯定的答复,并深深的埋下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祈求岳悦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他的父母,半个字都不能提。
岳悦百分之百的相信了,这完全解释得通,他为何对她从没有过半点逾越之举,原来是这原因,早说嘛,也就不用防得这么累了。
叹息的同时更为他婉惜。纯纯正正一男人,要模样有模样、要学识有学识、要身家有身家,为什么就不利用自身优势为女人充分发挥作用呢?如果那个情人叔叔真如斐儿说的厉害,也是个上品,唉,偏偏两个上品资源就这样浪费了,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她双手托腮皱眉凝视的动作将她的想法全出卖了,李泽扬看在眼里,乐在心底,面部表情仍如之前一样凝重。闭眼,仰靠在沙发背,缓缓的讲述他的无奈。
一句句充满了自责、痛苦、忏悔,却又透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幸福。
岳悦佩服自己的接受能力超强,在短短十分钟内就完成了从震惊到反感到同情再到产生浓厚兴趣的进化过程。
望着他的眼里逐渐填满了好奇,李泽扬暗叫不妙,遂以再次的闭眼仰靠来躲避。
躲得掉吗?
难,很难。
岳悦已经忽略掉他对女人的危险性,第一次主动紧挨他坐着,暧昧的问:“喂,李大爷,听说BL在一起也分男女,你是攻还是受呀?两个男人搂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你们会不会结婚?听说有些国家是允许同性婚姻的。”
李泽扬后悔弄巧成拙,脸上有些挂不住,坐直了身子把她箍进怀里,佯恶的说:“我现在就给你演示我是攻还是受。”
哪知她毫无畏惧,就像和好姐妹开玩笑一样笑嘻嘻的说:“好呀!不过,为了几个问题坏了你的贞洁,你会不会后悔?”
贞洁?这女人的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啊?李泽扬的脸拉长了。在此之前绝对想不到会被女人赠予这个词,再是褒义也成了贬义。
无语也无心情调笑的松开了手,挪到离她远点儿的位置,就像她才是危险动物。
岳悦却不放过他,她实在是太好奇了,此时不问,改时不一定好意思问出口了。一定要问到想知道的。
心中兴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笑容慢慢的浮到脸上,变幻得娇媚,起身,柔柔的走过去,轻轻的俯倚在他肩头,再顺势滑到他怀里,对着他风情万种的眨了眨眼,在耳边吹气般的细语:“你说,是我让你心动,还是你的情人让你心动?”
李泽扬有瞬间的迷失,低头就要吻下去了。幸好,他够理性,在仅离一寸的距离停下,吹了口气,抬高了头,戏谑的说:“可惜了,你不是男人。”
但是,岳悦的脸红了,下一秒,像触电般跳了起来,一阵风旋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