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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靠近那片林子就听到野猪惨烈的傲叫声,草动树摇,各种呼呼哼哼混乱的声音,看来战况还很激烈。
不敢靠太近,两人悄悄躲在灌木丛后面,看着几十米外,两只黑乎乎体型强壮凶悍的野猪,嚎叫着冲向对方,满头满脸都是血,谁都不认输,低着头顶着獠牙拱撞着。
傍边还有两只大一点的野猪带着一群猪,在那里哼哼的叫着,围着打架的两头大野猪转来转去。
有两头野猪转到了两人躲藏的矮树前,无意间发现了树后的两人,人眼瞪猪眼,猪眼瞪人眼,对峙了一会。
黑乎乎的猪似乎想再往前一步,南慕春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刚一动,两头猪嗷的一声叫撒腿就跑。
这下子猪群都炸开了,嚎叫声四起,两头打架的野猪分了开来,喘着声打转,似乎一时没明白其他猪的状况。
另两头稍大的野猪却奔着两人藏身之处而来,气势汹汹的。
北堂澈已经知道被野猪发现了,立马拉起南慕春就跑。
两人在树林里狼狈的跑着,一群野猪哼哼着在后面追。
人哪有野猪跑的快,野猪皮糙肉厚的,根本不惧树枝利草,北堂澈带着南慕春一面跑还要一面心树枝什么的,不一会,野猪追近了上来。
“阿澈,上树,上树!”南慕春跑得气喘嘘嘘的喊,啦噜!野猪怎么跑得这么快啊!
“没有合适的树。”北堂澈眼观六路,发现没有足够大的树来防止野猪来撞。
“什么合适啊?够高就可以啦!”
南慕春已经听到猪群逼近的声音:“快啊快啊,要追上啦!”
“这棵这棵,快快快!”
南慕春指着一棵还算大的树喊着,北堂澈只好一揽她腰,飞上了树干中部的枝丫处。
追到树下的野猪,嚎叫着打转转,那两头刚才还在打架的大野猪,现在面对外敌,居然化干戈为玉帛,一致对外。
直直就对着大树撞了过来,南慕春都还没在树丫上坐稳,就差点被椅的大树甩了出去,还好北堂澈在后面抓住了她。
“哇靠!猪怎么会撞树啊?成精了么?”南慕春意外的哇哇大叫,死命地抱着树干。
北堂澈只能沉默,猪本来就会撞树,那是它的本能,所以他才为了安全要找棵足够大的树啊!
两头大野猪一撞发现目标没有掉下来,拉开距离接着发力再次冲了过来,凶狠无比!
南慕春双手环抱着树干,北堂澈在她后面护着,野猪巨大的冲击力让树干再次椅,南慕春害怕之余难以固定身体,险些又甩了出去,连北堂澈都差点失了着力点。
本来为了避嫌他不敢太靠近南慕春,现在情况危急,再被撞一次,难保不被甩出去。
野猪再次奔过来时,北堂澈迅速贴身跨坐到南慕春身后,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运力扒着树干,南慕春面对大树,后背是北堂澈温暖的胸膛,野猪撞过来时紧紧的贴着她,把她固定在怀里,安全避过甩出去的危机。
连撞几次之后,有一头大野猪明显体力不支,最后一撞就直接倒在树根喘气,另一头野猪看到对手倒了,停了下来,打了几个转转,带着野猪群走了。
北堂澈看了一会,确定不会回头再来,才松开南慕春,耳尖通红的低声了句:“慕慕姑娘,冒犯了。”
南慕春没反应过来:“啊?野猪走啦?”
“嗯,你先别下去,我去看一下。”北堂澈摸出匕首,跃下了大树。
树下还躺着喘息的野猪看到有人靠近,哼哼着想站起来攻击,奈何体力透支又失血过多,两只前蹄撑起来又倒了下去,试了几次都无法站起来。
北堂澈知道机会来了,上前翻手就把匕首插进了猪颈的动脉处,用力一划,抽出匕首迅速闪身避开。
被捅炼子的野猪发出惨烈的嚎叫声,颈喷血柱,洒了满满一地,南慕春在树丫上听着野猪那穿透耳膜的哀嚎声,浑身都起了鸡皮,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
等野猪终于没有声息之后,北堂澈才上树把南慕春带了下来。
树下一地的猪血,触目惊心,南慕春心惊胆战的问:“是死了吗?”
她压根没想到野猪会这么凶猛,直接用身体撞树,那么大的树都被撞得摇椅晃,可想而知,野猪的威力有多大,要是被它直接撞上,绝对九死一生,可怕,太可怕了!
“死了。”北堂澈有些纠结要怎么把野猪带回去,这只大野猪少也有三百来斤。
南慕春也想到了:“这么大,怎么带走?我们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要用肥肉熬猪油。”
这才是北堂澈守株待猪的目的,本来就打算在近期猎一头野猪来熬油,只是没想过要猎这么大一只。
“那,我们就带肥肉走好了,猪头内脏我们带回去也没用,做起来麻烦,就吃点猪肉好了。”
南慕春看着这么大的野猪觉得十分可惜,想了一下:“要不我们带些回去做腊肉吧,噢,还有猪蹄,我喜欢吃猪蹄。”
本来只要肥肉,现在不但要肥肉,还要其他肉,连猪蹄都要,那还不是要把大半头猪扛回去?
“......”北堂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要用这把匕首杀猪,有点难度。
但是也不能回去拿合适的刀具,一离开,血腥味必然引来别的食肉动物,很快就会瓜分完这头野猪。
连自己都要动作快些,要不不定等下豹子狼什么的都来了。
北堂澈当机立断,立马握着匕首,草草刮掉野猪身上的长鬃毛,反正猪皮是要丢弃的,用内力握着匕首开膛剥肚,把内脏通通掏出来不要,再把猪脑袋切下来,匕首当杀猪刀用,切猪头费了他好些内力。
去掉这些,大概还剩近两百斤,体积也没有那么膨大了,比较好扛回去。
找了几根长藤打算把野猪绑起来带走,南慕春看他打算一个人扛,马上抢过匕首对着野猪身划拉:“你把这块割下来给我扛,你一个人扛太重啦!”
北堂澈拿过匕首收起来:“我自己可以,别弄脏你衣服。”
南慕春今穿的是新买的骑服,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看了看北堂澈一贯的黑衣,不死心的:“衣服脏了可以洗。”
“洗不掉。”又是血又是油还有别的污物,他怎么忍心让仙子沾染污遭的东西!
北堂澈不容她多,迅速绑好野猪,运力背在身后催促南慕春:“尽快离开,血腥味会引来别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