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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慕春见状也加入了包围圈,多一个人,多一点帮助。
北堂澈看她也下来,飞身过去把雨伞塞给她,又连忙回身站回原位。
七个人把十二头野猪围在山谷里,任猪嚎叫,任猪冲撞,就是不给跑出圈去。
那两个去洛云镇的近卫回来一看,乐了,把粮食等物一放,急忙去帮忙打猪圈。
众人同心协力在黑前,终于把那群野猪赶进了大猪圈。
今晚用餐时间势必要推迟,还好雨停了,在石滩上升起火堆来照明,开始煮饭烧菜。
若不是还有半边獐子肉未食,近卫都想着今晚抓最那头野猪做成烤乳猪来解馋。
不过野猪都圈了起来,早晚能吃上,也不急在一时,大伙只是兴奋的调侃着运气真好。
黑下来,还在不断伐木加固猪圈的近卫,看到被关起来的野猪,暴躁得不行,把好不容易打下去的木桩,撞得都歪斜险些倾倒。
“快来人,野猪要跑啦!”
野猪把木桩撞歪后跑了一头出去,最先赶过来的北堂澈用气劲把那猪打回去后,站在缺口,看着里面不安分的猪群。
“如此不妥,这木桩不堪大用,没法围实,需用石头。”
举目看了一眼四周,指着两人合抱才能搬的大石头:“寻两百斤以上的石头来堆砌在木桩后面方可!”
忙碌半结果野猪险些都跑掉,近卫们不服气了:“这些畜牲竟然如此凶猛,饿它们几看它们还有无力气乱撞。”
跟猪置什么气,南慕春好笑的摇头,野猪的撞击力确实恐怖,她和北堂澈都见识过。
“木桩子确实围不住它们,可能石头可以,但是也要是大石头才校”
还好石山的石头很多,但是要大块大块的搬过来也是费劲,为了十几头野猪,近卫们拼了。
除了做膳食的人,其余热通通去搬大石头。
北堂澈站在猪圈边看野猪,那头凶狠撞木桩,他就教训那头。
南慕春内力不足,扛不动大石,她也站在猪圈边看野猪,两人一人一边,尽量不给野猪靠近木桩。
为了看清楚圈里的野猪,北堂澈还叫人架了火把过来照明。
站在猪圈边的南慕春看着北堂澈一本正经的防备野猪逃跑,为了十几头野猪真是豁了出去!
换了别人应该不会如他般,能这样毫无身份包袱,就算做了大庆国的越亲王,也可以一如从前,吃竹笋吃野物粗粮,一点都不讲究。
就算没有这些近卫伺候,南慕春也相信他能像以前那样,在这里过好。
也就是,他没有变!
得出这个结论,南慕春心里一颤!
不禁有些惶然失神,等近卫把石头搬回来堆好猪圈,已经是晚上八九点。
直接在山脚草草吃零食物,她就回山顶拿了衣服去泡温泉。
躺在温泉池里,整个人泡进水里憋气,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她一直没有听北堂澈的解释,从苍浩卓的口中只知道了个大概,一如自己的猜测。
她当时之所以一走了之,连问都不多问一句,是因为几个月积累的猜忌和睿王府门口那一幕,让她眼里落入了沙子。
她想过如果是苍若雪使计,致使两人通信中断,那么那几个月音信全无也不能怪北堂澈,但是门口看到的那一幕,就算破去,她也没法理解。
就算是用苍若雪来伪装保护她,也不用做到那份上,太膈应人了。
想到胸口就升起了怒气,明明已经放下,我为何还要去追究这些?
哗啦一声,她憋气到尽,冒出了水面,抹了一把脸,脸色比之前还沉郁。
心情实在是太过反复,她不喜欢这样情绪不定的自己,抹了一把脸,随意的出了温泉池子。
夜色中,她一如从前,红衣一披,幽幽的行走在山间里,湿发随意飘荡,身影无比孤寂。
跟在她身后的北堂澈不知她这几情绪低沉的缘由,也许是因为下雨?
可是她不是很喜欢听雨声的么?
他隐藏气息的手段非常高超,南慕春并没有发现他跟在自己身后,慢慢的走在往山顶的路上,心事重重。
红狐自己早已回到石头房子,看到她回来很是高兴,又叼着绿玉笛子给她要她吹笛子。
虽然夜已深,但是南慕春了无睡意,拿着笛子对狐狸:“我们去大石头上吧!”
在房子里吹没有在大石头上的意境,音律,本来就讲究意境!
红狐立马就往大石那边跑,下了几雨,空气很是清凉,整个山谷透着雨后的清爽。
石头上已经没有水渍,南慕春如往时般盘坐上去,红狐伏在脚边,就如从前,一人一狐,孤独寂寥!
是的,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是孤独的,即使越冥山里已经不是一人一狐,但是,她觉得独孤蔓延,内心荒凉!
孤独的人容易脆弱,现在的她就很脆弱,一首凉凉还没吹完,脸上就无意识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摸了一下腮边的泪水,有点愕然,她怎么就哭了?
她已经多久没有哭过?
度过那些夜不能寐的日子之后,她就很少再哭,她认为哭是懦弱的表现,她总是提醒自己不要懦弱,不要低头,走自己的路不要受任何人影响。
如今,她竟然又哭了,并且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为了不被人发现,还要压着嗓音呜咽。
红狐有些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她,直到闻到熟悉的气息它才跳起来。
感觉到狐狸的异常,南慕春连忙收声,匆匆抹掉脸上的泪水,北堂澈已经影子一闪出现在石头边,焦急地问她:“慕慕,因何哭?”
他送完南慕春回山顶,就回身到山坳那边的温泉池,快速地洗了个澡,刚出池子,就听到那幽怨悲凉的笛声,心里慢慢的沉重了起来。
每次听南慕春吹笛子,他心里都很难受,仿佛在凌迟他一般,让他的心不停的在裂疼!
他躲在一边倾听,最后竟然听到她压抑的哭声,顿时急的得冲了出来问寻。
突然出现的北堂澈让南慕春一愣,吸了一下鼻子,脸上清晰的泪痕让北堂澈心里一阵抽疼,他再次柔声问她:“慕慕,为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