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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澈知道南慕春洗完澡一直在睡觉,婉拒之:“这趟冰山之行凶险异常超出意料,历险归来本王的爱妃需要休息休整,明日再入宫拜会国君。”
拒绝了东陵国君的宴请,回到后院看到南慕春睡在榻上,疼惜的爱抚着她脸颊,吩咐梅枝:“夜饭晚点再上,让王妃多睡会。”
梅枝连忙应下,给榻上的人多加了一张薄被。
回到书房的北堂澈召集了密阁的人,详细了解东陵皇都的情况后,沉吟了一下:“东陵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往冰山,注意控制舆论,我们后日离开。”
一直留守皇都的周智话道:“殿下,后日离开,东陵国君恐怕不会答应。”
“为何不答应?”他要走什么时候轮到要别人同意了?
“是这样,过几就是东陵十公主大婚的日子,东陵国君定然会留我们下来参加公主婚礼,我们要如何推辞?”
东陵公主出嫁是大喜事,东陵国君肯定希望邻国外宾能赴宴增喜,更何况这位公主起来与他们还认识,在礼节上似乎也应该留下来贺喜。
只是那公主与王妃不太对付,就算来上门道歉过,那也不过是个过场而已。
北堂澈冷哼一声:“东陵公主大婚与本王何干?”
周智海一滞,哦,他倒是忘了王爷可是从来视这种礼节为无物的人。
也对,大庆的越亲王为什么一定要参加东陵公主的婚礼?
那刁蛮任性目中无饶公主哪里有资格值得越亲王来捧场?
想通这点,他眉头一舒:“殿下的是,不干我们的事,属下这就去准备后日离开事宜。”
“等一下。”北堂澈抽笔写了一封信递给他:“安排人把冰山寒荷先送回国都交给药王。”
带回的冰山寒荷,经过十几的颠簸,虽然有冰盒保存,有些花瓣还是受损严重,出现变色毁坏,必须尽快送到国都给孙时崇研究使用。
而他们将走另一条路去越冥山,九月底要操办太后起陵之事。
周智海接了信,连忙出去安排,算来时间也不太充裕,留在东陵的时间越长办理太后陵墓之事就越紧张,还是早点走为上。
睡了一个下午的南慕春醒来时色已黑,北堂澈一直等到她起来才一起用晚膳。
“下次你饿了先吃不用等我。”南慕春喝着暖胃的鸡汤,慢悠悠的道。
北堂澈给她剥着虾壳不同意的摇头:“晚饭尽量一起吃,不能分开。”
“为什么?”南慕春好奇的问道。
“其他时间不好固定,但是晚饭要在一起用,这才像一家人。”
“可你早上不都是跟我吃么?”
“日后回到国都,早上我会起早入朝,你不必起早可以多睡一会。”
早朝都是五更就要起床,南慕春习惯睡到大亮,他舍不得她起那么早。
“哦。”回了国都都要早起,中午人也不知道会在那,那只有晚上才能坐一起,怪不得要等她了。
这是要她现在就习惯这样的日子。
南慕春对回国都又开始排斥了,在外面不好吗?
自由自在的不受约束,也没有那么多规矩要遵守,感觉要掉进一个大坑的样子了。
南慕春叹了口气,苦恼了起来。
北堂澈问她为何叹气,她一时没法回答,要怎么?
她还没做好回国都的准备?
保证她一完,北堂澈就会找出一万种方法来服她,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唠叨,就如她不成亲一样,逮着机会就想服她回到国都就成亲。
她只好敷衍着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又要舟车劳顿,有些累。”
再次想念现代的飞机和高铁……
北堂澈立马放下手中的大虾道:“那我们在东陵多歇息几。”
其实就算后日回去,时间上也仅仅够安排,后面一程还得换马骑行才能在九月底赶到越冥山。
若是再休息几,少不得坐马车的时候要赶上一赶才能按时到达,路途会更加颠簸一些。
但是南慕春一累和辛苦,他就只想着让她多休息。
“不用了,还是尽快回大庆吧,我宁愿在越冥山休息也不愿意在这里休息。”
驿馆始终是驿馆,就算越冥山的石头房子再简陋也比住这里自在舒服。
南慕春对越冥山的喜爱,让北堂澈十分庆幸自己修了个石头房在哪里。
“那好,我们后日启程,这两你好好休息。”
南慕春斜了他一眼:“你不打扰我,我才能好好休息。”
话中意思明显,北堂澈俊脸一红,轻咳了几声,扫了一眼在一旁伺候的几个丫头,把手中的虾球扔进她的碗里低声:“吃多点,别饿了没力气。”
这是不会放过她的意思了,南慕春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惹得他轻笑出声。
去冰山来回一个来月,奔奔波波的,担忧她体力跟不上,虽然没有全程克制,但也只是偶尔亲热一回,到了冰山地带怕她着凉,更加不敢放肆,忍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完成任务,他怎么可能再素着呢?
于是回到东陵皇都的第一夜,某人狼性大发,把一个多月的压抑克制,尽数发泄,一直折腾到四更才罢休。
要不是南慕春底子好,又入了武道,被他弄晕过去都有可能。
即使这样到了最后也一点力气都无,沐浴擦身全程闭眼,疲软得像个无骨之人,最后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饱食餍足的北堂澈疼惜的抱着她,密密的落下无数爱意,内心一片满足。
第二日又是日上三竿才起来,南慕春感觉全身酸疼乏力,比骑马赶路还累。
真是要把她榨剩骨头才罢休,南慕春有些气恼的吩咐梅枝,准备热水泡个去乏澡。
昨夜不顾她抗议,硬是折腾了她两个多时辰,这谁受得住啊?
又没饿着他,怎么就这么贪食?
北堂澈的精力已经超出她的认知范畴,开始让她有些头疼了起来。
泡了澡出来才感觉身体疏松了一些,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的自己,眼梢无法掩饰的春色,让她有些娇羞。
似一朵刚被雨水浇灌过的娇花,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