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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越溪握着琉璃杯,放在手心之中,看了看边缘奚,又望了望周围围观的众多观众,然后突然说道:“这么多人看着,本王不好意思。”
靠之。
边缘奚嘴角微微抽搐:“那怎么办?”
“这样吧,本王带回房里喝,你呢……”锦越溪指了指边缘奚:“你先回去,到时候本王再把杯子送到你那里去,如何?”
边缘奚很想甩给锦越溪一个巴掌,然后非常神气的扬起下巴,捏着锦越溪的下巴傲娇的说道,“丫的,神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而已。
神,和半神,还是有那么一点差距的。边缘奚默默地告诉自己,对的,只有一丢丢差距,一丢丢……
“那凌亲王好好品酒,我和倾儿就先下去了。”边缘奚微微一个俯身,然后拉着岑倾的手走了出去。
锦越溪看着边缘奚的背影,酒杯,在手中轻轻地转着,深邃的黑眸,看着琉璃杯里剔透晶莹的酒液,唇角,微扬。
然后,锦越溪拿着那杯酒,在众多仆人火热的注视下,走出了大殿,朝着自己的房屋走去。
锦越溪回了房间,关上了门,把琉璃杯放在了桌子上,手,划过空中,一道七彩的光芒掠过,然后,一个冒着寒气的盒子自他的手心中掠出。
这是寒冰盒。
是有万年的冰玉一点一点雕琢而成,从中还配合了最具有保护功能的冰气,放在里面的物品可以千年,甚至万年都不会腐烂。
然后,锦越溪又撕裂了空间,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暖玉杯,右手微微在空中一扬,然后那琉璃杯里面的酒液顿时化作一股细小的泉流朝着暖玉杯中涌来。
琉璃杯见了底,暖玉杯却是装满了。
“洛白。”锦越溪拿起那杯暖玉杯,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寒冰盒里面,关上了寒冰盒。
这酒的名字叫做洛白,是一个叫做洛白的人亲手调制出来的。
有了它,就有了她。
所以,他不可以喝掉它,因为,那样,他现在就再也没有了属于她的回忆,她的一切。
她已经把他忘了,他不可以再把她,忘了,或者……丢掉。
*
边缘奚和岑倾走在路上,路上十分安静,所有的仆人都去了前殿,自然不会有太多的人来打扰他们的散步。
“姐姐,那边有一条小路,我们过去坐坐好不好?”岑倾亲切的拉着洛白的手,然后指着王府内一条隐秘幽暗的小道,说道。
边缘奚不忍心拒绝岑倾,岑倾的性资本就是极其的冰冷和喜好安静的,只不过在亲人面前才会比较活泼一些。
“好。”
岑倾立马笑了,然后拉着边缘奚走向了那条小道。小道被树荫遮住,沿路都是花花草草,大树成荫,并没有一个人。
边缘奚也来了好奇心,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如此安静祥和?
边缘奚和岑倾一直大约走了一刻钟才走到了小道的尽头,出了小道,竟然是一片草地,草地的一面有一座小木屋,小木屋的门轻掩着。
边缘奚率先走向了那座小木屋,她总觉得那座小木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一般。到了半神的地步,对于这种敏感的感觉,是必须要很紧张的。
岑倾好奇,也跟着边缘奚的步伐一同走向了那座小木屋。边缘奚走到了小木屋前面,小木屋的外表并不是很大,但是却是很温馨,花藤缠着房檐,在走廊上,还摆放着花花草草和一个秋千。
边缘奚踏上了小木屋的台阶,径直走到了虚掩的门前,伸出手,吱呀一声推开了小木屋的门。
房屋里面很干净,用具并不是很多,但是面积却是很大,其中飘散着优雅的花香,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女孩的房间。
边缘奚走进了房屋,然后眼尖的看到了房屋里檀木桌上摆放的纸张。
边缘奚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捏起了一张纸。
清隽秀丽的小字十分好看。
世事纷繁,时光无言,所谓的执念只不过是虚妄,所谓的抵达也只不过是终点。
白纸黑字,一字一顿,诗情画意。
“倾儿,你过来看。”边缘奚挥了挥手,把岑倾叫了过来。
岑倾走了过来,接过边缘奚手中的纸,然后读了一遍纸上的字:“姐姐,这个人的心,很静,却又很乱。”
边缘奚点了点头,很同意岑倾的说法,斜眸看到了一个本子,然后伸出手拿起那个本子,轻轻翻开了第一页。
楚疏六年,六月十八,云。
我被连锦城那个坏蛋毁容了,但是我不在乎,听他们说,连锦城抓住我们是想把姐姐骗回来。希望她来,又希望她不来。可是,最终,她还是来了。
我遇到了一个叫做箫夜梓的人,他对我很好。我会杀了连锦城,因为他伤害了姐姐,而箫夜梓,是我的第一步。
楚疏六年,六月二十一,晴。
听说连锦城和姐姐失踪了。我很想出去找姐姐,可是箫夜梓拦着我不让我离开这里一步,我躲在房间里哭。记得姐姐以前跟我说过,他会保护我一辈子的,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我。可是现在,那个允诺我的人在受伤,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好想念姐姐,好久,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姐姐,你过得好不好?可不可以不要连锦城?为什么,为什么自从他出现了以后,你就没有再陪过希儿了?
希儿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