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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快说!”明檀心急,一掌打在了明棋身上。
“老八,如果你真的有好点子,就快点说出来,别让我们两个心急。”明言。
明棋看着两个人都在等着自己开口说话,立刻傲娇起来“刚才某人还不说要把皇后娘娘赏我的银子都给收走吗?没有银子,我不好开口讲话啊!”
明檀伸手握住了明棋的手臂,加重了力气,目光看着明言“二哥,我怎么觉得这孩子最近有一些缺乏管教啊!”
“啊!疼疼疼,五哥快放手,快!”明棋疼的龇牙咧嘴,抓着明檀的手想要让明檀的手离开,却是无济于事。
明言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对银子看的太重了,你想要如何管教就管教吧!”
“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如若再不妥协,只怕是手臂都要废了。
明檀这才松开了明棋的手臂“快说?”
明棋揉着自己的手臂,一脸的抱怨,言语很不悦的开口“其实这件事情办起来也简单,想办法把三哥扣下不就行了,兄长自幼和三哥要好,三哥出事,他自然是不会不管啊!”
“如何扣?”明言开口。
“玉筝啊!谁不知道玉筝是三哥的命。你们如果真的能把玉筝给扣下了,还不是直接就把三哥的命给扣下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想让我来教你们啊!”继续揉着自己的手臂。
“不行!”明檀果断开口“玉筝是郡主,我们从小又是姐弟,就连二哥也要叫她一声妹妹,怎么能从她身上下手。”言语间带着些许的愤怒。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这么好的办法你不用!”明棋耸了耸肩,无奈言道。
明言皱着眉思绪了片刻,开口道“我觉得老八这个法子不是没有道理。”
“二哥!”明檀唤了一声“你怎么也跟着老八胡闹。”
明言伸手拍上明檀的肩膀“明檀,这是大事,不是儿戏,我们不能再心软儿女情长了。”
“我知道,可是,一个女人,我们要如何下得去手,她可是还带着一个孩子。”明檀的眉皱的很紧,仿佛松不开似的。
“五哥,如果你真的执意不要这样,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兄长松手打过来?”明棋。
“是啊,明檀,现在除了这个,我们真的别无办法了。”明言。
明檀犹豫了许久,终究是点了点头“只能软禁,不能醒来。”
“嗯,这个行,我们把孩子先接过来,有了孩子,玉筝一定会过来,玉筝过来之后,想办法拖着她就是,老三对玉筝情深义重,我们对外宣称玉筝受了伤,他肯定会乱了方寸,我们自然就可以抓住老三。”明言。
“啊!道路很曲折啊!”明棋长叹一声,手臂按住了明檀的肩膀。
明檀始终皱着眉犹豫着,并不想做这件事情。
“五哥,如果你真的不想做这件事情呢,弟弟我也心疼你,这样吧,五百两黄金,你给我,我帮你做,保证做的妥妥的。”伸手拍了拍明檀的胸膛。
“滚!”明檀对明棋毫不客气,转头看向明言“二哥,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嗯,也好,你心思细,总能都照顾到的,交给你我也放心。”明言点了点头。
“那我呢那我呢?”明棋蹦着自己的脚,嬉皮笑脸的。
“你啊!”明檀笑了“我估摸着苍琰应该已经收拾妥当了,你还不快去看看你都少了多少银子?”
“啊!!!五哥我恨你!”撒开腿就跑。
“这孩子,还是这么顽劣,亏他在边关待了那么多年。”明言笑着开口。
“这么多年,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什么不好。”明檀对明棋,那是相当的宠。
“嗯,这样也好,只是不知道这幅样子,将来还能讨到一位什么样的夫人。”
“由着他去吧,喜欢谁就娶进来。”
“那必定会是一个同样喜欢金钱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
世子府竹林。
“这里,这里,这里也给挂上。”清音正张罗着为竹林挂上红灯笼,春节将至,处处都要张灯结彩。
“清音。”阿遥带着侍女走过来,唤了一声,看到满竹林的红灯笼,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清音听到了阿遥的声音,连忙回头“娘娘,您怎么出来了?怎么不在房间里好好歇着。”慌忙走上前去。
阿遥笑了笑,握住了清音的手“没关系,我在房间里也觉得闷得慌,出来走走,不碍事的。”
“这样也好,我让人给你取一件披风来,你们几个也真是的,娘娘出来,也不说给加上一件披风。”清音有些嗔怒。
侍女慌忙欠身“清音姑姑。”
“你莫要怪她们,是我不让她们准备的,我就出来一会儿,不碍事的。”阿遥开口。
“娘娘,您这几天身体不好,就不要折腾自己了,您要是照顾不好自己的身子,殿下肯定也会怪罪她们和我的,您就在这里看一会儿,我现在就让人给你蓉来。还不快去!”目光转向阿遥身后的侍女。
“是。”侍女欠身,立刻转身离开。
“好啦!你都把她们吓着了,你们在做什么?”抬头看向竹林。
“嘿!没事的娘娘,她们都已经习惯了,娘娘您看,这是我们最新准备的,过两日就是春节了,殿下特意选了一些很厉害的书生给画的,您看看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加的?”手指指向了竹林中的红灯笼。
“怪不得我一路走过来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原来都是你们弄的,很好啊!”
“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都是殿下安排的,对了娘娘,您和殿下还要去试衣服的吧,这两天珍宝阁可是送来了不少衣服和珠宝,等着娘娘您挑选呢。”
阿遥微微笑着“我还不知道呢,一切等殿下的意思吧,殿下什么叫我了,我就过去,只是着试衣服太过繁琐了些,少不了又要走许多麻烦。”
“嘿,娘娘,您可是主子,这也都是主子才有的待遇,您了不能打退堂鼓,您若是觉得麻烦,我们就做一些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保证不让娘娘您觉得麻烦。”梯子上的侍卫嬉笑着开口,低头看着阿遥和清音。
“是吧娘娘,我们都陪着你呢,您不要担心,什么都不用管,但过年的时候您就只要漂漂亮亮的就好啦!”清音。
“你们啊!整天就知道哄着我。”言语间带着娇嗔。
“娘娘您可别这样说,只从您来到了世子府,我们的日子可是过得十分逍遥自在,就连清音姑姑的脾气,也不随便发了,我们可都是沾了你的福气,您说,我们能不哄着您嘛!”梯子上的侍卫。
“就你多嘴,我什么时候脾气坏啦!”清音。
“哈哈哈哈!”
摄政王府。
明迟和玉筝难得和谐的在一起坐着,书房的暖炉升的很暖,玉筝翻看着书本,明迟逗弄着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其乐融融。
玉筝看着书本,却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马上就要春节了,按道理说,她应当和安正王一起过,带着孩子回去,可是,她心里,又舍不得明迟,担心明迟再次受到伤害。
看着明迟逗弄孩子时的样子,犹豫了许久,终究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本,看向明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淡然“马上就要春节了。”
“嗯。”明迟点了点头,对自己怀里的孩子喜欢的紧“府里的人早就已经开始张罗了,我们就等着就行了。”
玉筝微微皱了皱眉,神色很是为难“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春节的时候,宫中还有宴席。”
“不用回去,那种宴席只是皇上用来犒赏文武百官的,去了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这样公子和世子都不会去的,到时候你们两个正好留下来陪我。”抱起了孩子,孩子乐的直笑。
“父亲~父亲~吃~吃~”软软的手指向一旁的糕点。
“这个啊!”明迟的手指捏起了一块糕点“你说你喜欢我。”将手中的糕点高高举起。
“喜欢,喜欢父亲,喜欢。”软儒的身子扑在了明迟身上,抱住了明迟的脸啃了一口。
“好,给你,给你。”明迟乐的不行,越看越喜欢,抱着孩子不肯松手,明明还很年轻,却仿佛已经享受到了儿孙满堂的乐趣。
“这孩子,怎么能咬公子呢。”玉筝上前跪下,张开手臂要抱孩子。
“哎呀,没事的,你别管了。”明迟有些不耐烦,伸手推开了玉筝。
玉筝跪在一旁,看明迟实在是喜欢的紧,也就不阻止了,只拍了拍手吸引孩子的注意“我们过两天去看父亲好不好?”容颜带着强撑出来的笑意。
明迟的神色忽然变的阴沉。
“不要,不要,父亲,父亲,在这里。”孩子嘟起了嘴,攀上了明迟的肩膀,小小的脸上满是委屈。
“来人!”明迟开口。
“公子。”侍女进来了。
“抱孩子出去,给他喂些小米粥。”明迟举起了孩子,拍了拍孩子的后背安慰着“让姐姐带你去吃饱,吃抱了再回来好不好?”
“好~好~父亲,不走,不走。”两只小手焦急的拍打着明迟的胸膛。
“好,我不走,我在这里等着你好不好?”
“好,好。”张着手臂扑进了侍女的怀里。
侍女走后,明迟让所有的侍女侍卫退下了,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你不应该抱他回来的。”玉筝低着头开口,不敢直视明迟。
明迟俯身看着玉筝,沉默了一会儿,上前了两步,在玉筝面前蹲下了身子,良久,伸手抚上了玉筝的头“你知道吗?安正王,昨天晚上已经不在了。”
“什么!”玉筝抬头,瞳孔穆然放大,直勾勾的盯着明迟。
明迟捏住了玉筝的下颌“这不正合你心意吗?你从进宫以来不就一直想重新和我在一起吗吗?现在他死了,你又有机会了,难道不开心吗?”言语间带着调笑。
“是你做的!是你做的?”猛然握住了明迟的手臂,泪水滑落。
明迟伸手摸了一把玉筝的眼泪,目光忽的变得柔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玉筝的眼泪,伸手抱住了玉筝“我就是不想看你你被他欺负。”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杀他?你让孩子怎么办!”双手握成拳,一下一下的锤打着明迟。
明迟紧紧抱着玉筝不肯松手“他那么欺负你,你还想要护着他吗?”
“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你让我怎么办?”泪水更加的汹涌。
明迟猛然松开了玉筝,抓着玉筝的肩膀“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孩子会叫我父亲?为什么你会有我的画像?你告诉我啊!”突然提高了音量,言语间满是愤怒。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悲伤到已经语无伦次。
明迟猛然扣住了玉筝的头,覆唇上去。
玉筝被堵住了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得伸手推着明迟。
明迟很有攻击性,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自己的仇人,紧紧咬着玉筝的唇,直到玉筝的唇溢出了鲜血。
“明,明迟!”玉筝紧紧的推着明迟,想要把明迟推开,却是无济于事,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丝空隙,却也只够自己喘一口气。
“你到底再想什么?”明迟吐着气息,微微松开了玉筝,双臂紧紧抱着玉筝,恨不得把玉筝揉进自己怀里。
“我,我”话还没有说完,唇角再次被明迟覆住,没有言语的余地。
明迟如同洪水猛兽般,一把将玉筝推在了地上。
玉筝心惊,更加用力的推着明迟。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筝的泪水滑落,双臂轻轻抱住了明迟的腰身,明迟的腰身很细,像个女人似的。
明迟的双手,扣住了玉筝的双手,将玉筝的双手带到头上方,辗转厮磨。
书房外。
千千立在书房外,听到了书房里玉筝的声音,目光忽的出现狠厉。
“你在哪里做什么?”摄政王府的侍女赶了过来,抓走了千千,言语十分的凶狠,直把千千拉远了才开口言语“你这丫头,没事偷听什么呢!懂不懂规矩?主子说话也是你能偷听的?”
“我,我只是担心公子。”目光仍旧带着狠厉。
“呵,担心,用得着你担心嘛9不快回去。”
千千抬头撇了一眼那侍女,带着愤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