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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突然疑惑的看着肖白,心里无比诧异。
什么时候有过上朝后回来,在肖白面前作诗给他听这种事发生了?
肖白在什么?
陆青云此时鼻尖嗤出不屑的声音,“大话谁不会?我要听到诗,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比这首诗,更为贴切的描述形容威严皇宫的!作不出,那一切都是空话9有,若是作不出来,我要你给我道歉,给我的老师道歉!”
肖白冷笑:“我要是作不出,我从这儿跪着爬出去!”
“……”
苏晴儿肖战顿时都皱起眉头来,心想肖白是不是太自大了!
他才多大,他作哪门子的诗?
难不成,父亲他当真有作出一首好诗,正巧是赞叹皇宫的?念给他听过?
一时之间,在肖白如此大夸海口,还要是作不出来比陆青云念得这首更好的诗,就从这儿跪着爬出去,所有人便都将视线放在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娃娃身上。
“那你念啊!”陆青云顿时催促道。
肖白看着陆青云,随后便是撇撇嘴:“急个毛线?”
众人无奈发笑,一个十岁的孩子,无论是吹牛,还是讽刺别人,或是怼人,显得都是那么怪异和有趣,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笑!
“都听好了!我要开始念了!”肖白突然大喊着。
他觉得自己很霸气,但殊不知,他这句如同“都让开,我要开始装逼了”般有逼格的话,听在在场所有人耳中,显得是那么滑稽。
一瞬间,便是再次引来一阵阵笑声。
“肖将军这个二儿子,真的是可爱……”
“是啊,童趣的紧……”
“他真能作诗不成?”
“你想什么呐,的确,这世间不泛有才神童,三岁便识字,五岁能背诗,但你觉得,一个十岁的孩童,自己作诗,还要作出一首,比灵风学院的白老先生还要有深意的诗,这事有可能么?”
“也是,但是肖将军的这个二儿子,这个龙临城人尽皆知的魔王,的确是有趣!哈哈哈……要是我家那位,此时可没胆量站出来!”
“……”
“要念便念,你咋咋呼呼个什么劲儿?当真以为能骗到我,骗到满朝的文武百官了?”陆青云冷哼道!
肖白没有理会他,而是突然站直身子,尽量使得自己的身板儿,显得是那么的顶立地,器宇轩昂。
装逼,气势怎么能输?
“重檐翠瓦缀绫,砌玉楼栏嵌彩龙。凤阙云龙盘玉柱,金桥碧水绕宫廷。庄严肃穆金銮殿,剔透玲珑御景峰。喜看今朝诗盛世,沧澜大地赋歌声。”
念完,肖白便是道:“这首诗,是我外公而作,那时候我,他念叨着,我也听不懂!但我想,肯定是比你念得那首强的……你那首才四句,这首可是有八句呢,你才及我一半!”
众人再次发笑,心想诗词的深意,岂是字句的多少能断定的?
但是,肖白念出的这首诗,当真是意境非凡啊。
跟陆青云先前念叨的那一首,无论是词汇的深意,还是景色的华丽,还是意境,都远远将其甩好几条街啊……
就最后一句,“喜看今朝诗盛世,沧澜大地赋歌声”,岂是那什么“皇家气派众惊叹”所能比的?
就像肖白先前所言,惊叹?你惊叹个屁啊!
人家苏大丞相早年所作的这首诗,意境是多么广大?
今朝诗盛世,大地赋歌声……
这意境,多么美好啊……
每个人都惊讶起来,纷纷看向苏言,而龙鹰,此时也重新露出笑脸来,怎么,皇室、龙夏帝国的脸,还没有丢,反而是长脸了。
他怎能不高兴?
“苏丞相,你有这等文采,怎么不早站出来?”龙鹰哈哈笑道。
苏言顿时讪讪发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肖白此时站出来,接过话茬道:“回陛下,我外公那是不想和辈一般见识,想让这个姓陆的,对、就这个总是用鼻孔当眼睛看饶、没有文采、还总偷他老师作的诗出来出风头的家伙,心想让他出出风头就算了,毕竟我们龙夏国,人人都谦卑好学,以礼待人。毕竟他们远来是客,可谁知道他这么不要脸呢?自己跳出来不,还如此羞辱我外公,我外公大度,懒得和他计较,但我不行,他羞辱我外公,他太没礼貌了……”
龙鹰顿时看向肖白,眼神里的赞誉之色,藏都藏不住。
肖白这一席话,的太好了。
龙夏国,人人谦卑好学以礼待人?
陆青云自己蹬鼻子上脸?
这么一对比,苏言大度,陆青云,简直是一坨屎了,让志,心胸狭隘。
“好了好了,你这个娃娃,嘴皮子也刁,怎么能这么客人?陆公子不跟你计较,朕也念你童言无忌,打住吧。”龙鹰笑道。
“谢陛下!”
——
如今没有人关注陆青云了,哪怕他的脸色此时憋得发紫,哪怕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谁还管它呢?
一些有文采的,都在心里呢喃着肖白刚刚念得那首诗,到如今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而肖战和苏晴儿,此时也都赞赏的看着肖白,不得不,肖白这一举动,不仅给苏言找回了颜面,也狠狠打了灵风学院文院那边饶脸!
最可气的是,肖白还是个十岁孩童!
那些人,一是连个孩子都比不上,二是哪怕生气,但若是对一个孩子发火,显得也太没有肚量了。
最为震惊的还是苏言!
自己有没有作过诗,自己难道还不知道?
难道,这首诗,其实是自己这个调皮捣蛋的外孙作的?
难道,他调皮捣蛋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脑门子学问?
这不可能是肖白剽窃前饶诗句从而念出来的,在场的人,谁不是饱读诗书?
这诗若是前人而作,不可能没人发现,不出来拆穿。
若真是肖白而作,那自己,可真的要重新打量打量自己这个外孙了!
人陆青云,拿着他老师的诗,来出风头。
而他,自己作的诗,却还成是别人作的,不想出风头。
这么一比,他是多么高尚啊?
不行,自己又岂能莫名其妙的,抢了本该属于自己外孙的风头?自己老脸不得臊红?
他值得被人赞赏,这首诗,足以让他被世人记住!
这首诗,一定能流芳千古!
这么想,苏言便是站出来道:“有些事我澄清一下,我这个外孙,太谦虚了。此诗可不是我作的,此诗,完完全全就是他自己作的,但不知道为何,他要往我身上推……”
“父亲,您笑吧?”苏晴儿此时接话道。“白哪有这等文采,您就别给他戴高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