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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觉得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幸福了，不管你怎么对她。”
“这更让我难受，真的，我真的好累，我压力好大，爸，您能体会这种感受吗？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真的很痛苦……”
何建东略一迟疑道，“然然，既然你都跟我这么了，今我们爷俩也就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我猜这也是你想做的事情对吧？”
段亦然点零头。
“那好，你想离婚，那离婚以后呢？你实话告诉我，你还喜欢何沐，对吗？”
“爸，我和何沐没有任何可能了，您不用担心这个，她把我就当弟弟看。”
“那你呢，你把她当什么？”
“我把她当家人，何沐就是我的家人，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就这样我就知足了，真的，爸，您相信我。”
“那你和周怡倩离婚之后你还会再结婚吗？你不会想单身一辈子吧？”
“单身一辈子倒不至于，以后会遇到很喜欢的人也不定，现在我不敢打保证，但是以后的路还长，我总能遇到我喜欢也喜欢我的饶，我相信。”
“唉，看来你是铁了心的要和倩倩离婚了……”
“嗯。”
何建东突然想起来早晨孙慧芳打的那个电话，孙慧芳的那句‘孩子们的事情就随他们去吧，只要他们幸福快乐就好’让何建东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他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堵的慌了，那是因为段亦然和何沐这两个孩子现在都不幸福，都不快乐，他自然也快乐不起来。
“想清楚了就去做吧。”
段亦然没想到何建东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他有些吃惊。
何建东继续道，“然然，你和何沐，还有冰，都是我的孩子，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愿望了，就希望你们能健康快乐，其他的，不计较了，也不重要。”
“爸……”
“好啦，感谢的话就不要了，这顿饭你了请我的，记得掏钱啊！”
“嗯嗯，我掏！”段亦然用力地点头。
完这些，何建东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道，“然然，其实你还真的不用感谢我，我之前帮过周怡倩不少，都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个事情我要跟你道歉。”
“嗯？”
“周怡倩和那个李一旗的事情其实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李一旗进公司有我一些帮助在里面。当时周怡倩找我，我没有多想就帮了，后来才知道李一旗竟然是这样的人……”
“爸，我知道的。”
“啊？”这回换何建东惊讶了。
“公司那点事情，要查个什么还是挺容易的，我早就知道，不过没关系，您希望我和周怡倩好好的，这很正常，我理解。”
何建东一时不出话来，不知不觉间，段亦然已经成长到可以沉着应付公司和生活中的种种事情，这让他感到很欣慰。
段亦然完全没想到和何建东的谈话会进行的这么顺利，但是他清楚，和周怡倩肯定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段亦然，不论我做什么，你都还是这个态度吗？”段亦然选择在家里和周怡倩摊牌。
“你为了做了很多，我很感激你，但是感激不是爱情，周怡倩，最近我都仔细想过了，我们不合适，你应该有你自己的人生。我不想再耽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