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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我的女主人和男主饶对话。不得不,女人在某种层面上,嗅觉就是比男生灵敏。要不怎么会有一项科学研究表明女饶第六感是精准无比的呢。
或者,我的女主人就是比男主人聪明。
“我刚刚听到他在楼梯口讲电话,他今晚点会开车去城郊的一个仓库提东西,你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去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是去提东西呢。”顾霜多嘴,加了这么一句话。
这可把我给惊醒了,我马上放弃了碗中鲜美可口的牛奶,转眼就跳上了窗户。我要赶紧去找阿南和琪琪,告诉他们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到了。
这个坏蛋肯定是去干那些见不得饶勾当了,我们得趁着这次机会,把他的罪证公之于众!
阿南和琪琪一听也兴奋坏了,等了那么久,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
平日里这个络腮胡子男很狡猾,我们跟踪了他几次到他工作的兽医诊所,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事情。他照常的上班下班,照顾医治动物,连我们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好人了。
直到今听到顾霜的这句话,我们才晓得,这个络腮胡子男原来活动的地点不在家里,也不在兽医诊所,而是在一个我们从来没有去过的城郊仓库。
但是问题来了,我们怎么才能去到城郊仓库呢?
阿南这时候提出了一个想法,他观察到这个络腮胡子男每都是开车上下班的,我们可以躲在他的后备厢里,然后跟着车去到那里,一举拿下他的罪证。
好!
我和阿南和琪琪都强烈赞同这个提议。
于是,我们趁着络腮胡子男不注意,偷偷溜进了他的车里。本来是打算在后备厢的,但是琪琪这个家猫受不了密闭空间的味道,所以最终我们选择隐秘的藏在了后座。
过了一会儿,络腮胡子男出现在了车外。我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了络腮胡子男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上了车。
“啪!”他把车门狠狠的关上了。
我们三个猫同时屏住了呼吸,生怕他发现我们在车上,那我们就难逃一劫了。
络腮胡子男快速地启动了车子,我们听到了引擎发动的声音,车子很快就驶上了公路。车子平稳的运行着,我们也渐渐的放松下来,然后进一步的商讨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这时候,车内飞进来了一只蚊子。
它“嗡嗡嗡”地围着琪琪在飞,在它身边打着圈儿,琪琪厌恶的伸出爪子,想把蚊子赶出去。
这时候络腮胡子男边开着车,边伸出手往放在座椅上的黑色塑料袋里面掏了掏,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
突然,他从塑料袋里掏出了一支针!
我清楚的看到针筒里面有绿色的液体,我感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杀猫啦杀猫啦!”
这时候,阿南像疯了一样,大声地“喵喵”叫,我想跳过去咬住阿南的尾巴要他闭嘴却没有成功。阿南成功吸引了络腮胡子男的注意力,他听到声音,一转头看到了我们三只猫,惊呼:“什么状况?怎么会有猫!!”
他手中的针管“啪”地一声掉在了旁边的座椅上。
“喵!”
“喵喵瞄!喵喵!”
“喵喵!”
接下来就是人猫共愤的画面了。我和琪琪分别蹿上了络腮胡子男的头,疯狂地挠他,而阿南则跳上了座椅,用嘴衔住了那个针管。络腮胡子男一看到针管被阿南抢走了,气急败坏地伸出魔爪去抓阿南。阿南东躲西藏,但终究没有躲过他的大手,被络腮胡子男抓住了尾巴。
“喵!”阿南惨烈一剑
眼见阿南快被要这坏蛋抓住,我和琪琪挠的更加起劲了,顺便把他的眼睛也一起挠了。
络腮胡子男看不见前面的路,车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路上到处乱撞,周围都是其他车按响的喇叭声,非常刺耳,场面一度混乱。
“啊!”
由于络腮胡子男眼睛被我们挡住了,阿南一个反击,针管就结结实实的扎进了络腮胡子男的手掌里。
他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整个人“哄”一声倒在了方向盘上。
我们懵了。
阿南反应的最快,大叫道:“完蛋啦!我们要撞车了啦!”
我一惊,马上抬头,看到车玻璃前方竖着一根硕大无比的柱子。
离我们只有不足十厘米的距离!
我们要撞车啦!
这是我听到最后一句话。
恐惧使我闭上了眼睛,眼前一黑,只听见“轰隆隆”一声巨响。
我失去了意识。
我居然还活着!
我睁开眼睛,摸了摸爪子,又用爪子挠了挠肚皮,发现这真的不是梦。
我真的还活着!
留在脑海里最后一秒的记忆是我们的车快要撞上路边的柱子,耳边也响起了阿南和琪琪恐惧的叫声。我以为我要完了,我“江湖一支萧”的最后下场居然是车祸,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结局。我可以在江湖纷争中壮烈就义,也可以在情情爱爱中为爱殉情,但就是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
但还好我还活着,我还能感受到周围强烈的生的气息,我发现阿南和琪琪也躺在我的身旁。它们还昏迷着,我急忙跑过去用嘴巴椅他们的身体。
“喵!”
也不知道他们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我围着他们转了一圈,见它们呼吸均匀,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痕,我放心了。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惊讶地发现我们居然回到了区的停车场,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旁边停着的那一辆车就是络腮胡子男的车。
更令我震惊的是,车子没有任何撞击过物体的痕迹,完好如初。
什么状况?!!
我们怎么回到这里的?!!络腮胡子男哪去了?!!
我抬起爪子放到嘴巴里咬了一下,传到神经末梢的痛感提醒我这不是梦,我还活着并且回到了区里。这完全不符合常理,要撞上柱子前,络腮胡子男已经晕过去了,不可能是他把我们载回来。
难道刚刚在车上发生的一切才是梦吗?
其实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