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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低唤,长孙墨渊却好似还是没有一点恢复理智的迹象,反而更加的疯狂起来,月光如水,却让人感觉一阵的冰凉。
安锦瑟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前却好似轻轻模糊起来,她蹙了蹙眉,想了想,却凑上去亲吻着他的唇,希望以此来减低他的痛楚,也好能让他从疯狂中清醒过来。
她脸上微微热,接吻,她并不熟稔,从前,她暗自喜欢着主上,从来没有与别的男子亲近,更不用说接吻,如今……
她伸出小舌怯怯的去舔了舔他的唇瓣,然后在他的唇上辗转吮吸。
倏的呼痛,他结实的手臂似乎要把她勒碎。
他的舌长驱直入似是要将她口腔内所有的空气都卷净,比刚刚由他主控的更加疯狂。
大掌自她的小腹向上,距离她的羞涩不过寸毫之遥。
而长孙墨渊在这样的亲吻中竟渐渐恢复了理智,如滴血般的瞳渐渐退去了猩红,恢复了以往的澄清,他该推开眼前这个让他厌恶的女子,可在那熟悉的馨香中,他却似乎尝到了熟悉的味道,好似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她一同沉沦。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钳卷而来。
他吻她,那吻带着狂野,却不失温柔。
安锦瑟睁眼一看,他眼中的猩红已然褪去,而明明是由她主动的,这一刻却被他反客为主起来,她使劲去推开他,兴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抗拒,长孙墨渊竟放开了她,眸色微冷。
凉风肆意。
两人对视了良久,他才开口道,“怎么,不愿朕碰你?那你方才又是在做什么?”
“长孙墨渊,你TM还有没有良心,方才发病的时候,是谁救你的?这会子你倒好,竟这般对你的救命恩人?!”安锦瑟淡漠地说道,“如果没什么事,臣妾先告退了!”
言罢,她便转身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她又转身看向仍旧迎风站在凤凰树下的长孙墨渊,道,“长孙墨渊,你要么,就翻我的牌子让我侍寝,要么就请你不要大晚上的让我来,你有这癖好,我还嫌累得慌!”
安锦瑟转身,可忽而想起,她方才叫长孙墨渊什么?七郎?这样的称呼从何而来?她唤的时候,竟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后的人好似没了声音,她想回头看他一眼,怕他又再次陷入疯狂,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桃夭,就这样离开吧,不要留恋,他不会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你。
“安锦瑟,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敢这样放肆?”长孙墨渊冷声道,“刘熹——”
果然,半晌工夫,刘熹便走了进来,跪倒在地,“老奴在!”
“漪澜殿锦嫔本已被降拙,朕怜其初犯,并未剥其宫殿,现未经朕传召,私闯储秀宫,即日起,禁足漪澜殿,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踏出漪澜殿半步!”
那凌冷的话尾一收,刘熹顿时白了脸色,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一下子闹得这般严重。
只是这锦嫔确实冤枉,是他妄自猜测皇帝的心思去寻她来的,也不该由她去承受这些,于是他仰头,准备禀告,却被安锦瑟打断了他的话,“刘熹,你勿为本宫说什么,是本宫不识好歹私闯储秀宫,被禁足也是应该的。”
她笑了笑,看着那绝美的男子,“既是禁足,臣妾定当好生反省,也希望皇上不要来打扰臣妾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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