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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姑娘,骨子里还是带着曲家饶血脉中的倔强啊。
“大哥回来了?”曲沐宁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
“嗯。”
转头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曲季央问道:“二哥去哪了?”
曲伯炎坐下接过碗筷,丢出一句,“你二哥去哪不必和我报备。”
大哥心情不好,曲沐宁眨巴眨巴眼睛告诉她四哥。
曲季央眨巴眨巴眼睛,心我知道了,赶紧吃饭。
但是大哥心情不好绝对不是因为那群倚老卖老中饱私囊的家伙,这是曲沐宁的直觉。
四海镖局的屋顶。
某人躺在上面睡了一,现在已经是腰酸背痛。
周遭安静,有脚步轻轻落在瓦片上。
“容晏,你给我滚下来!!”
容苏站在屋檐上,怒气冲冲道。
翻了个身的容晏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屋顶上拎了起来,“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容苏狠狠地松开他的领口,靠近他,声音低沉道,“你知不知道,影阁的人找上门来了!”
容晏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影阁是个极其神秘的组织,只要赚钱什么活都干,但是一般人根本出不起那个钱!他们没事儿不会出来找事,会出手来找麻烦,必定是有人出了重金!
“他们要杀谁?”容晏低声问。
“武泗。”
容晏闻言啧啧道,“杀了正好,谁叫他不长眼的什么单都接,不过看你这样他应该没死透,可惜了。”
“容晏!”容苏咬牙,“影阁的人绝非善类,武泗事,但若是他们再来一次,杀的就不是他一个,可能是十个百个,甚至可能是你是我!是整个容家!”
“不可能。”容晏不假思索。
容苏狠狠地瞪着他,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声音沉冷,“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当不当我是兄弟,你别想再在这个地方躲着,你若是不肯走我就帮你走!”
容晏也来了气,“我两本来就不是一个娘生的,我巴不得你和我争夺家产继承家业!”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找曲深看看他是不是信你!”
“你站住!”
容晏起身来时,风刀已出鞘,寒光照着容苏的领口横拦在他身前。
“你真是疯了……”容苏一动不动道。
容晏淡声,“武泗没死,只能明一件事,他出了影阁的人想要的答案。”
“哥,曲深是个很分明的人。”
风刀入鞘,容晏跳了下去,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郑
竹泠院。
曲伯炎没吃几口就回来了,来阳站在一旁,看着曲伯炎的脸色越来越沉。
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他知道大少爷已经负担重重了。
“大少爷,你没事吧?”来阳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曲伯炎轻轻摇了摇头,“这事先不让老四和宁儿知道。”
“是。”
虽然老二早就跟他提过,但是一想到曲沐宁在贵妃宴会上曾经离想要杀她的人那么近,曲伯炎就觉得眉心一阵狂跳。
“这个齐王,狼子野心。”
在多数人想的都是拉拢曲家的时候,他想的居然是吞下曲家!
修长的手覆盖在桌上,曲伯炎眉眼一抬,旋即将手边的茶杯飞了出去,直打高高的墙边。
“哎……这茶杯值不少钱,你不要归我啦!”
容晏坐在墙头,把玩着茶杯,晃悠着腿正肆意地笑着。
“来阳,叫人把竹泠院的墙头全部泥上尖枪!”
曲伯炎眼皮也没抬,起身就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站在院子里的来阳赶忙应了一声“是!”然后草草退了出去。
“喂曲深!你开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容晏就地坐下,时不时朝着里面喊上一声,没人搭理他就喝上一口酒,不知不觉喝完了一壶。
门窗紧闭,仍然可以看见里面的影子正在翻阅书册,约莫又是账本之类。
容晏挪了挪靠近了些,继续道:“曲深!你也知道最近我哥来看我了,我这几没事就陪他出去逛逛!”
“你我这么大一镖头,总不能苟富贵了不认兄长……我就这么一个亲人。”
“我真没躲着你……对了,咱妹妹不是回来了么,我还得跟你道道,她可不亚于我当年风……”
吱呀一声轻响,曲伯炎已经站在了门口,看着他吐出一句,“是我妹妹。”
“对对对,你妹妹!”容晏一骨碌站了起来,满身的酒气朝着曲伯炎就是一句,“那,那怎么就不是我妹妹了……”
曲伯炎皱眉瞪着他,“你喝多了。”
容晏站得笔直,不满道:“谁喝多了?”
“曲深我跟你,我哥就是你哥,怎么样,够不够意思?”
“作为好朋友,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了对吧!”
若不是风刀杵着地,容晏早就要倒到地上去,嘴里还在不停着:“你放心,欺负咱妹妹的人绝对不能放过!”
深吸一口气,曲伯炎使劲扒开他的手,“赶紧滚。”
容晏东倒西歪地后退了两步,爽朗地笑了两声,“那我走啦,明再来看咱妹妹。”
曲伯炎狠狠关上了门。
流溪院。
曲沐宁看着桃芬把那荷花瓷左一遍右一遍地擦干净,放在花园旁的地上。
“这么难得的花儿都叫姐养活了,姐真厉害!”桃芬每浇水一次就要夸赞一次。
曲沐宁笑,“是你浇水浇得好!先下去吧,待到二哥回来再问如何移栽。”
“是,姐。”
曲府上下对于二公子的博学无一质疑。
曲沐宁托着腮,看着那的白色花苞,还未曾成型但是白中泛着淡淡的绿色很是好看。
“嗯,看来阿宁的内力精进了不少!”
墙头上的热到侍女下去,这才开口话。
他没动,但是曲沐宁显然发现了他。
“寒沧君爬墙的功力也精进了不少。”她回以颜色。
“阿宁这话得,我牵挂着上次送你的金鱼,这才来看看!”
他跳了下来,漂亮的眼角挂着笑。
曲沐宁站起来,“不用看了,快死完了。”
他拿来的那些鱼不适应这里的流水,又又弱又无助,可不是毫无竞争力。
银色面具后的脸一垮,坐在那里哀怨道,“阿宁好绝情!”
“本也不是我的鱼。”曲沐宁绝情到底。
他唇角弯弯,歪着头问道,“不如我帮阿宁种花,阿宁考虑一下对我不那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