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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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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季央引了大夫进来,“这边。”

“四哥,我吃了些顺气的药,已经好了。”

曲季央不依,“不行,还是再看看。”

大夫搭脉,很快便回复并无异常。

曲季央这才打消了疑虑,看曲沐宁面色如常,形容自在,又想到了带回来的浑身是赡路人。

“大夫,慢……”

“四哥。”曲沐宁摇了摇头,“无需。”

看她眼神坚定,曲季央张了张嘴也没坚持,便是叫她好好歇息,不要撑着。

“嗯。”

曲沐宁乖乖坐着休息。

曲伯炎进院时脚步匆匆,兰锦上来请他进去,容晏二话不也跟了上去。

“宁儿如何?”曲伯炎眸色深深,边走边问。

兰锦答道,“姐好多了,请大少爷进去。”

姑娘面色如常,坐在桌旁,正侧眸看着二人进来,见到容晏也并不吃惊。

“大哥。”曲沐宁起身,拉住了他衣袖就问道,“三哥来信了是不是?”

曲伯炎一怔,容晏看了他两眼,刚要开口又讪讪闭嘴。

“大哥!”曲沐宁接着道,“今日宁儿听得城门人,三哥出事了。”

曲伯炎没想到京都眼下也有了消息,眸色深沉中翻着浪涌。

“宁儿。”曲伯炎道,“老三武艺超群,定会无恙的。”

“那二哥为何要去?”

曲沐宁问。

曲仲江这两日都不在,曲伯炎未曾解释过,却没想到曲沐宁已经猜出了曲仲江的去向。

见他未曾话,曲沐宁看了看容晏继续问,“大哥也有打算?”

容晏彻底瞪大了眼睛,惊诧不已,“这你也知道?”

曲沐宁看着他,果然。曲伯炎找容晏是有所安排的。

曲伯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容晏赶紧闭嘴。

“二哥怎么?”曲沐宁看着曲伯炎问道。

曲伯炎沉吟了一瞬,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眉心的疲惫流露,“兵败受了伤,退进了景都城。”

果然受伤了……

她一怔,来阳正从外面跑进来,满面着急道,“大少爷!”

看着曲沐宁,来阳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曲伯炎回头看了他一眼,“快。”

来阳道,“二少爷的信鸽!”

他手中放着一卷极的宣纸,刚刚从信鸽身上摘下,还带着余温。

曲伯炎赶忙打开看了。

“二哥什么?”曲沐宁问。

曲伯炎似乎是出了一口气,“已接到老三,回京养伤。”

“回京……”

绝不是轻伤。

京都和景都二地,一个在中原,一个地处边陲,一去要十日,曲仲江如何能这么快接到人……

除非,景都有人倾力相送。

“如今战况可明朗?三哥要回来是否……”

曲沐宁担心,是否名正言顺。

“定国将军一力作保,万事以养伤为先。”曲伯炎道。

他没告诉曲沐宁,此次老三他们发动是中了埋伏的。老三是前锋,中了埋伏以后大军便后撤了,但是仍然免不了一番厮杀。

只是具体如何,还要等曲叔遥回来再问。

曲沐宁很快接着问道,“大哥要去接二哥三哥么?”

“……是。”

到这里,没有哪一步是曲沐宁没有猜出来的,曲伯炎也没有再隐瞒。

妹妹远没有想象中的慌乱,但是那一抹眼神深处的焦急,他感同身受。

屋子里安静下来,曲沐宁没再话,直到容晏再次开口。

“曲深,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去,我去。”

曲伯炎眼皮也没抬的拒绝。

此行,他没有想过牵连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更何况容晏并非曲家的人。

他的眼神就好像在,你看好镖局就不错了。容晏闷闷地不话,只见曲沐宁起身进了里间。

“曲深,你……”

“闭嘴。”

曲伯炎的脸沉得像是能掐出水来,他吩咐来阳出去打听外面风声如何。

如今老三有难,京中各方都盯着曲家。

若是有人想要离间也是机会,有人想要拉拢也是绝好的机会。

“大哥。”曲沐宁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捧着一个红色的盒子。

曲伯炎抬头,问道,“这是什么?”

曲沐宁也不遮掩,“火龙草,外伤重大者可以保命。”

是给曲叔遥的。

曲伯炎和容晏也不是京中贵公子,对于这些江湖上的东西也有耳闻,知道是火龙草,二人都是惊讶的。

没等曲伯炎发问,曲沐宁就接着交待了。

“今日在萃香谷偶然得的。”

萃香谷那地方,奇花异草,也有个奇人,曲沐宁若如此,也不是没有可能。

曲伯炎收下了。

曲沐宁更加确定,大哥隐瞒了伤情。

袁濡摇摇头,朝堂之事他是断不会朝着女儿去的。

袁跃楼似有若无地扇着扇子,优哉游哉,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刚刚想这就出去溜达,就被叫去了书房。

袁濡低着头,背着双手,打量着眼前风流倜傥的儿子,在心里出了口气,开口的声音苍老遒劲,叫人忽然能够想起他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一名武将。

“跃儿以为,曲家如何?”

听到这一问题,袁跃楼嘴角的笑意更甚。

“有钱啊!”

袁濡嘴角微抽,这是公认的事实。

虽然直接,但无疑是曲家最大的特点。

他作为一名老武将,对于当朝局势看得七七八八。

诸位皇子中,能对太子产生威胁的,最大的就是齐王。其余皇子虽然也有不少身负才华的,但是没有一个有那样卓着的战绩的。

但是正因为他是老臣,所以迟迟没有拿定主意。

他的镇南候,是有水分的。若不是当时齐王向皇上禀告时候改变了辞,为他美言了一番,他也不会有几。

可是镇南候并没有因此全然倒向那边,他还顾及着贵妃,顾及着薛家……顾及着贵妃的肚子……

“父亲叹什么气?”

袁跃楼笑,“以咱们的身份,自然是不好放下身段讨好商贾人家的。”

没想到这个整游手好闲的儿子,一句话居然到了他心里去。

“但也不能得罪。”他道。

“父亲糊涂了不是,咱们姐弟三人,如今可是只有大姐尘埃落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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