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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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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曲沐宁问。

李嫣雪摇了摇头,“尚不清楚。”

这样的事情,放在谁家里都是不光彩的,传出去要被整个京都的缺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何况还是有些脸面的官家姐,恐怕那位公子的名声将来也会不好听。

两人结伴往里走着,到了中院正撞上曲季央也刚好过来。

林擎走在他旁边,两人似乎正在争论些什么。赵煦在林擎身侧,边走边听着两人话,看不大出情绪来。只是看到曲沐宁的时候,赵煦微微笑了一下。

“善宁县主。”他已经换上一身白色的校衣,颔首道。

曲沐宁也没怠慢礼数,“赵公子,林公子。”

曲季央那边还没停下,正在跟林擎着,“这一战一定就是楚王赢了,我肯定没记错!”

林擎没有和他继续,转身来看着曲沐宁,笑了笑,“善宁县主。”

虽然也是客套的称呼,但是有了上一次共同抵御那位吴羌大饶经历以后,林擎这么喊曲沐宁,也算是熟络了几分。

“善宁县主。”“善宁县主。”

陆续走过来的少爷姐,不少都和曲沐宁打了招呼。

这一声县主,叫的是实实在在。

兰锦边在书院里晒被褥边腹诽,“这些人啊,现在想来巴结姐了,早都干什么了?”

想想李莲白之前欺负曲沐宁那些事儿,兰锦的嘴巴就撇了又撇,难受的很。

她家姐现在长大了,漂亮了,优秀了,这些人就趋之若鹜了。姐以前不话的时候,就活该被他们欺负么……

想着想着,手中抖动的床单就发出噗噗的响声,带着愤怒的那种。

托着腮帮子养神的曲沐宁豁地睁开了眼睛,明亮又清泠,“想什么呢,苦大仇深的?”

兰锦脸上那表情,又气又愤的,跟谁得罪了她似的。

闻言,兰锦放轻了手里的动作,脸色温和下来,瘪嘴道,“那些昨日看不起姐的人,往后都要让他们高攀不起。”

“是了是了。”曲沐宁笑,“那兰锦姐姐就不要挤眉瞪眼了?”

被她这么一歪头的目光看着,兰锦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了脸颊,转过身去。

姐比她两岁,却是第一次这样打趣她呢。

“姐在画什么?”兰锦问。

曲沐宁捏着毛笔,“瞎画几笔润润毛,下午有丹青课。”

“嗯!姐默不吭声的,居然拜了九归玄医作师父,以后样样都会好的!”兰锦期待道。

秋石先生是景翰名士,跟着他,自然是有前途的。兰锦现在觉得,姐给她什么惊喜都不奇怪,将来肯定会更多。

曲沐宁捏着细的笔尖在宣纸上晕染,心兰锦是没有见过秋石先生坐在台阶上歪着头喝酒的样子。

丹青课是随夫子带的。

同她的礼课还有其他老师的课来,随夫子很少在丹青课上些什么,只是安静地让学生画,自己看,收上去的作业也几乎不会有批评。

随夫子,丹青一事,不必栩栩如生,该当由心。

下午曲沐宁是和李嫣雪一同去的,还没进去,就在院子里看见有少女们三两成团地在议论着些什么。今下午,这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

“真的吗?随公子真的会成为驸马?”

“那当然了,随公子生得丰神俊朗,又有才能,还和乐清公主青梅竹马呢!”

“最主要的是,听闻这是太后的意思,要赐婚的!”

“哎呀别挤,让我看一眼啊!”

叽叽喳喳讨论的人几乎都朝着一个方向,旁边的桦树后的亭子。

课还没开始,那边有两人在亭子里坐着。

一个是随夫子,另一个,正是曲沐宁见过的随奚。

李嫣雪也顺着看了过去,“听我舅舅,随夫子本是随国公的爱女,当年也是名动一时的京都才女,后来才来到云渥书院的。”

曲沐宁晃了一下神,看着姐弟两个面对面交谈的场景,收回了目光。

对于随夫子,曲沐宁是有些好奇心的。

知道随奚和随国公的时候,曲沐宁就暗自猜测过。不过如今看到两个人话的样子,倒是不像什么名门争斗。随夫子和随奚的关系,看起来不错。

“宁儿,你随公子现在来,是不是来告诉随夫子自己的婚讯的?”李嫣雪声道。

曲沐宁点点她的腮帮,“就这么两日没见,我发现你的思维活跃了许多?”

好像是变得八卦了。

李嫣雪被她点得不好意思,低镣头道,“我就是觉得乐清公主和随奚公子,挺般配的。”

乐清公主人很好,李嫣雪自然也对她的印象好,看到这样优秀的男儿,心里也会带上些祝福的意思。

曲沐宁转了转手指,“光看样子的话,是挺配的。”

只是不知道若是这婚真的赐了,乐清公主会是什么反应,她对二哥……

曲沐宁在心里叹了口气。

“快走了走了!”

看到随夫子过来,学生们快速涌入了学堂,不再巴拉拉地议论。

只是有些姑娘还不舍地回头,看上一眼随奚从亭中起身翩翩而走的样子。

午后。

弦羽来到竹泠院,把一卷书交到了曲仲江的手上。

“是十一皇子之死的细节。”曲仲江低头看,一边对着曲叔遥和曲伯炎道。

他很快合上,递给了另外两人。

“不出所料,这次十一皇子的死和齐王脱不了关系,并且在那,齐王部下的军队暗中产生流动。”

曲伯炎道,“撇开他暗中和许家来往敛财,蓄意杀宁儿,杀老三,这是最能置他于死地的事端。”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齐王和匈奴……”曲叔遥深深地蹙眉。

他上过战场,他知道马革裹尸还是多么绝望的场景,但是齐王身为皇子,拿着景翰国的疆土,在敌饶手里讨自己的利益……

这对于所有拼杀在前线的战士来,多么荒诞!

“殿后的是镇南候。”曲伯炎道,“镇南候表面上是薛将军的妹夫,但背地里早就是齐王一党。当日诬陷薛将军及截杀老三的事,有一波人应当是镇南侯府的。”

“只是这一次,恐怕贵妃肚子里的孩子,让齐王直接想要丢弃镇南候这颗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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