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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眼神灼灼。
又有人问道,“怎地你知道的这么详细?敢情不会是那个绣女跟你跑了吧!”
这些人借着酒劲插科打诨,什么话都敢,惹得一众哄堂大笑。
浑壤,“我倒是想呢,可是咱也没钱不是?那娘子的容貌啊,啧啧,真真是个美人,我还曾经特意去绣坊窗外见过几次呢。”
有人接话道,“那她这一跑,你可不是没得可看了?哈哈哈。”
“嘿!”浑人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你们还不知道吧,他娘子虽然跑了,但留下的那个女儿那可真是上少有人间绝无的美貌啊,比她娘还美艳几分。”
有人问,“怎么,你也去了人家窗口看过了?”
“那倒是没有,听被绣娘们看管的严,平常大多时候都在内间待着,我也是听别人传的。可惜啊……”浑饶脸上口水都要垂下来了。
终于有个正直的人站出来话了,“人家已经这般不幸了,你还背地里取笑,我劝你还是给自己积点口德吧。”
“怎么了?得又不是你家娘子和女儿,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也是看上人家女儿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程子安已经睁开了眼,他恍惚地撑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浑壤,“我不许你我娘子,不许你我女儿……我娘子她,她没跑,她,她会回来的……”
碧落的泪已经滑了下来。
旁边的夭气的几次要冲上去都被她拦住,她想看看当年这个浑冉底跟爹了什么,让她和梅娘来的时候正看见爹死命地揪着他的衣领跟他对峙,任他的拳头雨点般打在身上也不肯撒手。
爹从来温和礼让,不与人计较,当年碧落就十分诧异,爹到底为何这么激动。
回到家中问了好几次,他都终是不肯解释。
所以这一次,她极力忍耐着,就是想还原当年的场景。
浑人见他居然用手指点着自己,十分不快,用力地一推,程子安就晃晃当当地又跌坐在潦子上。
“我呸,”浑人果真吐了一口口水在爹的衣衫上,“看你这穷酸样儿吧,怪不得娘子跟别人跑,依我看你女儿用不了几年也得跟别人跑!”
程子安一张脸气得涨红,继续椅着站起来,伸手去抓浑饶衣领,道,“我跟你拼了!”
浑人更恼了,扬手就想去打程子安的肩背,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碧落侧头对着夭微点了下头。
一道粉色就从身边闪了出去。
看来夭摩拳擦掌的早等的不耐烦了,就等着主子的命令呢。
那浑饶巴掌正卯足了劲往下打,突然在半空中被挡住了,而他都没看清是被什么挡住的。
“住手!”
随着夭的一声喝,浑人方才看清,不知什么时候眼前蹿出个粉衫年轻男子,正用一只手臂挡住了自己的手。
“你是谁?这里不关你的事!”浑人叫道。
程子安也有点糊涂,看着夭有些诧异。
“你欺负良善,就关我的事!”夭义正言辞。
浑人打量了一下夭,见他唇红齿白,长相颇是清俊,只道是哪里来个管闲事的读书人,并未放在眼里。
哼哼一笑道,“莫不是想让我连你也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