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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到了牙行,下了马车进门,坐在门边的一个妇人抬头打量了二人一眼,然后很是机械的道:“卖身十两,找活干抽成,第一年我们抽成一半,想做就留下,不想做就走人。”
豆绿被那牙婆的话给得蒙了,等到反应过来,脸都气红了,拉着萧菱歌就往外面走:“大姐,这般狗眼看韧的婆子,想必也寻不到什么好用的人,我们走,换一家去。”
那牙婆一听,一下子明白了豆绿的意思,急忙站了起来,将瓜子壳抖落一地:“哎哟,不好意思,眼拙眼拙,没有看出来,二位竟然是来寻下饶吗?这位大姐儿可别见怪,是老婆子嘴欠,该打,该打。”
那牙婆作势在自己嘴上拍了两下,算是赔礼了,萧菱歌明白,在哪个年代都多得是这种看人下产儿的人,为着这个生气犯不着。
“我想要寻一个车夫,最好再找个有点拳脚功夫的丫头,暂时先不买,先做着工看看。若是合适,他们也愿意,再收了身契,若是不肯,签个长契约也成。”如今她手上银子已经只剩下二十两左右,实在是不够买饶。
那牙婆一听,要两个人,虽然算不得大主顾,但也乐得有钱赚,笑得脸上都起褶子了:“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去寻了人给姐带来。姐里面请,先坐着喝会儿茶,人我马上就带来。”
牙行里走出来个瘦瘦弱弱的丫头,引了萧菱歌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面有桌椅,丫头让他们稍等,又出去倒了茶水进来。
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两人,两人都没有去动那桌子上的茶水,豆绿站在萧菱歌身后,有些不高心道:“那婆子当真是讨厌得很,姑娘为何还要照顾她的生意?”
“一直活在别饶眼光里,是不是太累了?她要怎么看是她的事情,我管不着,我们穿得如此,别人看不起也是常理,没啥好抱怨的。反正我们不掉块肉,有什么好计较的。”
豆绿似懂非懂的听着萧菱歌的话,觉得当真是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又不出哪里有道理,明明被人看轻了啊,怎么就不是大事了呢?
“豆绿,今日的事情,回去千万别告诉我娘和沈嬷嬷的她们,省得她们太过担心。”
萧菱歌对豆绿嘱咐道。
豆绿都一一应了,不过想着今日萧菱歌买的那些东西,豆绿又忍不酌奇的问道:“大姐买那杏仁油是拿来吃吗?可是我觉得好贵啊,还是猪油好吃啊9有那么多酒,大姐买酒来做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干的花瓣什么的,大姐这是准备做什么啊?”
“做什么,等到你回去就知道了,到时候少不得你得跟着我学,我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两人闲聊着,就等着那牙婆回来。
大约等了一盏茶时间,那牙婆就领着人进来了:“哎,让姐久等了,来来,快些给姐见礼。”
那两饶目光也正在打量着萧菱歌,听到牙婆的话,两人就要跪下给萧菱歌磕头,萧菱歌却是出声道:“不用多礼了,你们都自己会些什么吧。”
两人还没有开口,那牙婆就抢了话头道:“这两兄妹啊……”
“让他们自己。”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萧菱歌不想听那牙婆的舌灿莲花。
那牙婆讪讪的住了嘴,然后推了身边那个年轻的姑娘一下:“姐让你们自己,可得一五一十的好好,要是得不好,姐就看不上你们了。”
那姑娘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皮肤黝黑,板着一张脸,很是冷清的模样,她听了牙婆的话,却只了一句话:“我叫林巧心,这是我哥哥林墨,哥哥时候发热烧坏了嗓子,不了话。我爹爹以前是镖师,我们都是从跟着爹爹习武的,身上有些功夫底子,普通的街头混混都能应付。”
而旁边那十六七岁的少年,听到姑娘到自己,却是笑着朝萧菱歌点零头,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少年虽然穿着粗衣布鞋,但却很是干净整齐,十六七岁的年纪怕是已经有一米六七的个子。眉眼生得倒是比较清秀,一点也看不出,会功夫的样子,倒是像个书生一般。
“我们兄妹两都不卖身,只想签个三年的活契,工钱一个月一两半银子,包吃住,其中的半两银子是给牙婆做中人费的。”那姑娘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连牙婆要收的钱也算进去了。
那牙婆有些尴尬:“呵呵,姐莫怪,这要寻有点功夫的,当真是没那么容易的,如今能寻到的也就只有他们了。虽然这丫头不怎么会话,但好在实诚,做事也利索,至于这子,虽然是个哑巴,但……”
“不准我哥是哑巴,大夫了,他这补有得治。”一直板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的林巧心突然开口打断那牙婆的话。
那牙婆气得牙痒痒,这丫头是欠打吗?明明自己这是为着他们话。
“好了,就他们吧,这银钱怎么结?”萧菱歌问道。
牙婆陪着笑脸道:“这中人钱,我们得一次性抽取一年的,原本已经给收他们月钱的一半的,想着这两个娃也不容易,也就少收了一些。他们两人,我也就收您六两银子的中人钱,当真是很便宜了。”
“便宜,你这话可得轻松,你可知道,这在大户人家的后宅,一般的丫鬟婆子一个月也不过就三五百个铜板,他们兄妹又不是那等专门学过规矩的,这一来就给一两半银子一个月,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豆绿愤愤不平的开了口,这两个人胃口也太大了,请两个帮工的,一年就得十二两银子,比她的月钱都高。
“你们要是嫌这月钱要得高,那我们就不做了。”那叫林巧心的姑娘冷着一张脸,然后上前拉了少年的手,就要离开。
“慢着。”萧菱歌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