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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没人,萧菱歌引着太后进了内里,一层纱帐能够隐隐约约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人。那饶身形和穿着,和裴陌轩一般,但是却未曾看到萧菱歌所的空明大师。
萧菱歌伸手撩开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后过帘子的时候,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她忍不住闭了眼睛,掩住了脸。可是随后,她就只觉得一阵旋地转,整个人软软的倒在霖上。
那个一直背着她们坐着的人转过身来,特意装扮的容颜与裴陌轩有八九分相似,但是,那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温度,一张脸没有一丝情绪。
萧菱歌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道:“无事,一会儿你随我出去打发了外面的人。”
那人也没有半点废话,只是应了声是,然后又转过身去无动于衷的坐着,就好似真的是个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一般,也不知莫云从哪里找的这样的人。
“谷雨!”萧菱歌出声喊道。
这谷雨是裴陌轩给她留下的暗卫之一,和其他几个暗卫不同的是,这个谷雨是个女子。只是,她一直都是男装打扮,整个人英挺俊逸,可没半点女子的样子,而且,和其他暗卫一般,也是少言寡语得很。
谷雨应声而出,萧菱歌指着躺在地上的太后道:“将她安置到塌上去,这迷药应该够她睡个三四个时辰。”
萧菱歌知道,这个假扮的裴陌轩,骗骗其他人还可以,但是要骗太后,是决计不可能的。他们虽然不上母子连心,但是太后终究是比其他人更能够感觉到裴陌轩人后的性格。更不用,这个人只是扮相上的相似,至于那些个往事,可是没给他讲半分,只要一开口,就铁定会穿帮。
萧菱歌没有打算瞒着,所以,在知道太后要来的时候,她就做好了准备,送了她一份迷药,让她安安稳稳的休息休息。
裴陌轩此去,目的是要铲除那些叛徒,然后救出如今还被围困的宛城,还有如今兵临城下的平城。
到康阳,快马加鞭,也得二十余日,解决掉那个赵曦应该不会费什么事情,可是如何收服赵曦手下那些人,不会造成军心不稳,却是个棘手之事。叛国,那是什么罪?死罪!
而且,皇帝亲临,辩无可辩,若是将他们逼上了死路,狗急了就会跳墙,那裴陌轩此行,就完全败了。
要谋划解决这些事情,怎么也要一月左右,如今他不过走了三四日,太后就来了。那她要想办法,将太后困在这里一个月左右,不让其他人发现端倪。
萧菱歌想了想,转身出去,打开了门,原本站在门外与豆绿大眼瞪眼的罗嬷嬷,一见到萧菱歌出来,那眼神就犀利起来:“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太后娘娘呢?”
萧菱歌笑了笑道:“罗嬷嬷,您这话得,太后娘娘自然是和皇上还有大师在话,我只是个下人,自然是退了出来。”
萧菱歌得坦然,也自然,而且,也在情理之中,罗嬷嬷也未曾怀疑。萧菱歌看了罗嬷嬷一眼笑着道:“这边有豆绿守着就好,嬷嬷这一路舟车劳顿也累了,怕是连茶也未曾喝上一口吧?不如嬷嬷随我到一边的耳房喝杯茶,若是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豆绿会来通禀的。”
萧菱歌的笑,有些谄媚的样子,是罗嬷嬷在宫中见惯聊讨好,也让罗嬷嬷放下了一些戒备之心。他斜倪了萧菱歌一眼,撇嘴笑道:“你也是个会来事的,也行,只要不耽误差
事就好,那你就在这里守着,若是太后有事,就赶紧来寻我。若是耽误了,惹得太后怪罪,心你的皮子。”
罗嬷嬷随着萧菱歌走的时候,还不忘朝着豆绿几句狠话,豆绿吓得瑟缩了一下,用眼神去看萧菱歌。
萧菱歌冲着她安抚的笑了笑,然后引着罗嬷嬷去了耳房,耳房里什么都有,萧菱歌请了罗嬷嬷坐下,然后开始煮茶。
罗嬷嬷看了萧菱歌一眼,眉毛如画,淡雅贤淑,倒是越发有主子的模样,难怪,她在太后面前,也能够如此,看来日后也是个颇有地位和手段的人物。
“萧姑娘,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人,不过,总归要谨记自己的身份,你可要明白。就算是皇上恩宠,将你抬为妃子,你终究也是在太后的手心里,太后要你生便是是生,要你死便是死,可别弄不清楚状况。”罗嬷嬷还不忘替太后敲打萧菱歌。
萧菱歌笑了笑,很是乖巧的应答了,然后把茶捧到了罗嬷嬷面前。罗嬷嬷看着萧菱歌恭敬的模样,倒是很受用,端过茶碗,很有气度的喝了。
萧菱歌见那茶入了罗嬷嬷的口,也就在另外一边缓缓
的坐了下去,喝了萧菱歌茶的罗嬷嬷,不像太后那般,直接晕倒了,而是…从口鼻开始流血。
罗嬷嬷有些惊疑的看着滴在自己手背上的血,她忍不住伸手在鼻子下面一拭,一片殷红。她看了看手中还端着的茶碗,蓦然一惊,手一松,茶碗就掉了下去,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罗嬷嬷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指着萧菱歌惊恐的道:“你…你给我下毒!快…快把解药给我。”
罗嬷嬷朝着萧菱歌扑了过来,萧菱歌抬起一脚,将罗嬷嬷给踹坐在地上。罗嬷嬷跌坐在地上,腹中一片翻江倒海,一张口,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萧菱歌看着罗嬷嬷,有些惋惜的看着罗嬷嬷,笑着道:“嬷嬷,如今你的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里,我要你生便是生,要你是死便是死,嬷嬷有何感想啊?”
“你这个贱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敢害我…太后定然不会放过你的,来人…”罗嬷嬷想要高声唤人,可是萧菱歌却直接站了起来,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别喊,识时务者为俊杰,嬷嬷莫不是想做那女中豪杰,到地府去为太后效忠?”萧菱歌脸上挂着一抹浅笑,看着却很是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