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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重新启步之时,她却脚下一轻……
郁辰桉转手接住她,眉目尽是担忧。
其余人发现这边有动静,都坐不住了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怎么了,到最后混在一起,却也怎么都听不清。
还是程延提高了音量问:“她怎么了?”
郁辰桉摆手,:“无事,你们先走,我们一会儿就跟上来。”
陆栖轻蹙眉宇,“可是……”
郁辰桉转眸瞪他,沉声:“走。”
陆栖又想什么,被程延打住,“别了,臭子自有分寸。”
还是程延了解郁辰桉,他这么一,陆栖也只好作罢,跟上了大部队。
郁辰桉照旧先给怀中的挽晚把了脉,随后眉间一松,原来她不过是累了加上有些发烧。
他用随手携带的匕首把手掌划破,掰开她略显苍白的嘴,给她喂去。
却也没发觉,在他割的时候没留意,血液部分滴落在了木盒子上,更没发现,盒子上的血液悄然无声地被它吸了干净。
挽晚很快就醒过来了,但有难必有喜,方才在梦里她记起了一些事情,比如郁辰桉抱她离开……那时,他的发型还不是现在这般。
还有人叫她宝贝,是一位女子,很模糊,但看上去是个有孕之人。
郁辰桉看她醒了,缩回手去随便扯了附近的止血草药捏烂给自己敷上,然后又用袖口帮她擦了擦唇角。
“季挽晚?”他轻声唤了一声。
挽晚睁着朦胧的眸子,有些许看不清他,于是伸手去摸这个模糊的轮廓……
“呲——”一声刀剑声响,郁辰桉听清楚后,迅速把剑取出,眉宇冷凝,“附近有人交手。”
挽晚晃了晃头,:“哥哥,要抱!”
郁辰桉微微一笑,“你又傻了?你就在我怀里,还要如何抱?”
挽晚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斜身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低声嗫嚅道:“这样。”
郁辰桉无奈,只好放下刚刚拿起的沉棂,环住了她。
听刚刚的刀剑声应该就在不远处,但如果不出动静,想必打斗之人也不会察觉到他们,给狼崽梳梳毛也无妨。
他一手环稳她,另一手轻轻摸着她的头,见挽晚闭着眼舒适地又蹭了蹭,郁辰桉微微笑着,心想她是不是上辈子真是狼变的?不过或许是猫也不定。
不过须臾,没想到这打斗声倒是越来越近了,郁辰桉正打算要不要先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没想到打斗声又戛然而止。
他皱了皱眉,难道是有一方败了?听刚刚剑风,斗武之饶武功兴许只比他稍弱一些,也不知是何人在斗,因何而斗。
思虑之际,附近传来了一位女子惋惜的声音,:“可惜了,你没中毒不腐,不然这张脸兴许还能比其它人多炼制一些。”
郁辰桉听闻这句,拨开草丛远远望去,发现是一白衣女子,衣角处绣着蓝色曼珠沙华。他再也按耐不住,想必这就是方荆所的凶手。
郁辰桉轻声对挽晚:“你先坐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