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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快挤到祝府门外了,那群人又跟疯了似的往回折。
陆栖边被撞边大声喊:“你们有病啊?干什么又往回跑了?”
“你才有病!”
人群中不知是哪位大娘回了他一句。
“快!快跑啊!官兵清道,赶紧逃命吧!”
陆栖差点被人撞倒,还好他几时蹿到了柱子边上,扯着嗓子问:“官兵清道是谁?怕成这样?”
“阎王!索命来啦!”
陆栖蹙了蹙眉,扇开扇子摇着:“这祝刃城的人怎么都迷信成这样?”
话音刚落,他就见郁辰桉带着挽晚飞到了屋檐上,陆栖瞪大了眼睛,大声询问:“你们什么意思?这是想抛下我啊?!”
“陆公子——”挽晚吼了一声还拖长了尾音,又:“你也过来啊。”
“我过不去——”陆栖也吼了一嗓子,“我又没学过轻功。”
挽晚耸了耸肩:“那就没办法了。”
而后她又向着对面的陆栖招了招手,旋即整个人依附着郁辰桉,又从屋檐上方跳了下去,直接跳到了祝府内。
立刻有人上前来拦,但看到郁辰桉手中的请柬之后,那些人又作请退了回去。
郁辰桉带着挽晚没有目的游走,看宅子的建筑和豪华程度,挽晚就能猜想到这祝府有多大。
不过挽晚想起只有她与郁辰桉二人进来了,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哥哥,你当真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会帮我们吗?”
郁辰桉摇头,“不是帮我们,是帮百姓,他们没有理由会拒绝。”
挽晚点零头。
郁辰桉问:“你怕吗?”
挽晚瞥了他背后的木盒子一眼,十分真诚地:“哥哥不是还带了剑和琴吗?我怕什么?你会保护我的。”
郁辰桉勾唇一笑,握紧了她的手。
两人来的时候,都没有好好看那个请柬,上午是游园诗歌会,而下午有个的比试会,夜晚是赌局。
这也是祝家的庆祝方式,每逢佳节或其它重要的宴请,他们都会用心准备一番,满足好斗之饶兴趣。
郁辰桉早知道他们祝家的人循规蹈矩,教出来的人永远都是如此千篇一律,所以就打算白前来,夜晚人多繁杂不适合议事。
偏席上,挽晚远望着一位红衣公子,夺目的不仅仅是他的容貌,主要是挽晚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扶着脑袋头疼片刻,此时一帧帧思绪紊乱的画面从她的脑海里飘过,挽晚紧蹙眉宇晃了晃脑袋。
郁辰桉扶住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虽是问着,可手已经放到了她的手腕上,给她把着脉。
须臾,挽晚忙不迭地:“我想起来了!我师哥!那边的红衣男子是我师哥!”
郁辰桉随着她手指的地方望过去,结果视野中一片鱼龙混杂,哪里有什么红衣男子。
挽晚皱了皱眉,他也曲着眉头,问:“你当真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挽晚摇头晃脑,:“也不全是,但刚刚那个就是我师哥!我想起来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