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直?”祝锋凯,“好啊,那我就直了。家父早在两年前便遇害身亡,女也因你退婚一事变得郁郁寡欢,你今日倒还好意思前来?9真当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无人敢惹的太子殿下吗?!你现在在我面前无非就是个无家辈!”
顿了顿,他一手甩袖,另一手抚在了腰间的剑鞘上,口出不逊:“要么现在自己走,要么我让人轰二位离开!”
“父亲。”祝锦鸢开口,语气微微有些软意。
挽晚本以为她会两句好听的,谁知她下一句竟然是:“父亲,曾经是我不懂事,现在请让我自行讨回公道。”
祝锋凯欣然答应,“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祝家的儿女。”
少顷,挽晚和郁辰桉跟着他们二人来到了斗技场。
宾客听闻祝锦鸢要上斗技场,所以这次围观的人可不少。
挽晚自然对郁辰桉充满了信心,但这好歹别人家的地盘,郁辰桉输赢都不是。
不过此事必须要有个了断。
正当她心绪不宁暗自忧虑之时,她忽然被一个人拉着手腕离开了这儿。
这人一身黑衣,头上戴着黑色的长纱斗笠,挽晚根本看不见他的容颜,更别想猜测他是谁。
可是为什么,她却从手腕上的触感意外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福
终于,来人拉着她在一棵碧玉青松下停下了,旋即放开了她。
挽晚扭了扭手腕,问:“你是谁?”
男人摘了斗笠,露出了一副冷若冰霜的好面貌,五官生得十分俊秀,但却足足有七分都是寒冷之气,另三分的平常暖意还要归于他的眼眸,里面藏有些许怜波,脸颊左侧的圆形镜片架在他高翘的鼻梁上,又略显温雅。
挽晚看着他觉得好生面熟,可她上下打量了这位黑衣人一遍,除了觉得他生得十分好看之外,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男人忽然:“季挽晚,我后悔了。”
“季挽晚?我不是姓厉吗?”挽晚困惑无比,之前她记起来自己还有个名字叫挽晚,可她从未怀疑过自己不姓厉。
“你忘了?”男饶眸又冷了三分。
挽晚抬头看了看晴暖阳,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站到阳光下,也正好离这人远些。
“敢问阁下姓甚名谁?”挽晚问,“又为何带我来到这里?”
“你都忘了?”男人靠近了两步问。
“罢了罢了,”挽晚摆摆手,“就当是你认错人了,我也不同你计较无礼之事了,你走便是。”
岂料她才刚转身,手就倏地被拉住了,她挣了挣没挣动他,只好长叹一问:“你这冉底想做什么?”
男人:“跟我走。”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跟你走?”挽晚无奈,“再了,我就算知道你是谁了,我也断然不会轻易跟你离开。”
罢,她趁着他的手松了些,便挣脱了他的控制,向原来的路跑去。
跑了很久后,她才敢回头看了看,发现那人并没有追上来,这才杵着腰杆拍拍胸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在这里干什么?”
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若是晚上,她得吓的叫出声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