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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挽晚笑着点头。
但他走后就收敛了笑意,她快速坐到郁辰桉旁边去,问:“哥哥,那两行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辰桉:“临君向。”
“怎么了?”挽晚听得云里雾里,压根就不明白,“这信跟临君向有什么关联?难道是他让人送来的?”
“嗯。”郁辰桉应了一声,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又,“狼崽只管自己吃好玩好,不用操心这些。”
挽晚抿唇,“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有什么事瞒着我,这种感觉,就好像以前体会过一样,让我心里不好受。”
还让她觉得自己跟他之间隔了一条河,永远也跨越不过去。
“对了,哥哥,我才想起来。”挽晚,“我今遇到的那个黑衣男子,他我姓季,这是真的吗?”
郁辰桉冷然一笑,“果然是他。”
“谁?”挽晚问。
郁辰桉答非所问,“你的确姓季,也并非是厉悠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后就被认成了厉悠遥,但你确实是季挽晚。”
他的话犹如风吹见月般,让挽晚的心里明亮了些,但很快又被乌云所遮盖,让她想不明白。
“那为什么我会被认为是厉悠遥?”她问。
郁辰桉摇头,“不知。”
挽晚狐疑地盯着他看了片刻,随后放下筷子,吼了一嗓子,“二,给我上两罐子桃花酿。”
有了银子的诱惑,店二很快回复:“好嘞!您稍等。”
“干什么?”郁辰桉问。
挽晚瞥了他一眼,:“与你何干?我今日心情不好,就得喝酒,你若嫌弃,今夜去和陆栖睡便是了。”
郁辰桉的嘴角动了动,终是一言不发。
罢,店二已然将桃花酿放到了二人面前,他本以为郁辰桉也要一罐,却没成想刚放下就被挽晚收到了自己面前。
二愣了愣,夸赞道:“姑娘真是好酒量,巾帼不让须眉啊!”
挽晚挑了挑眉,:“这词儿可不是这么用的,不过你这话听起来不错,我就收下了。”
“好嘞,那客官请慢用,有什么事叫我。”
“等等。”挽晚见人要走,又把他拦下了。
二笑意盈盈地点头哈腰,“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挽晚向郁辰桉伸手,:“银子,给我。”
郁辰桉没有过问,直接把沉甸甸的钱袋子递给她。
挽晚转手就从里面随便掏了颗珍珠出来,递给陵二,:“呐,赏你的,辛苦了。”
店二立刻喜上眉梢,摆摆手连道:“不辛苦不辛苦!”
挽晚:“好了,你和掌柜都先去睡吧,我与他还有些贴心话要。”
店二看了掌柜的一眼,掌柜的立刻过来拉着他走了,还声气地:“这又是金子又是珍珠,这些人咱们可惹不起,快走快走。”
挽晚又把钱袋子还给了郁辰桉。
后者没有接,反而:“没想到你对收买人心倒是如会贯通。”
挽晚莞尔一笑,“是吗?我也不清楚,好像从前也做过同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