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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姑娘真是美丽。”
“真不知道谁能一亲芳泽,楼里的妈妈一直待价而沽,据啊,出价最高的已经到了黄金百两!”
“切,那也才一千两白银,如果是上次那个姑娘,还算公道,但是玉姑娘能一样吗?”
“玉姑娘只是这么一笑,我就感觉魂都没了……”
还有许许多多的议论传入耳朵,但是兰若发现她已经无法控制身体,视角不断变幻。
她,在体验这座城以前的居民的记忆。
周围的景象急速略过,身体的主人穿过一条条巷道之后,停留在一处院之前。
那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能让她感觉到这具身体的激动。
“叩叩叩”
门很快就开了。
一个头顶两个包子的姑娘打开的门,她皱眉嫌弃地看了一眼这具身体,才不情不愿地了一声,“进来吧。”
“也不知道姐怎么想的,竟然会看上这种人!”
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都被身体的主人忽视了一个彻底,轻车熟路地到了一个屋子前。
双手细心地理了一下头发,就连没有半点灰尘的衣襟,也被轻轻拍了两下。
“邱郎,你来了。”
屋内,就是刚才还站在楼之上的那个女子。
她脸上的青纱反让她拥有了一种朦胧的美,更引人探究。
“玉儿,我来了。”
邱郎很紧张,一点也看不出那个玉姑娘对他的熟稔从何而来。
双手伸出,欲要将佳人拥入怀中,却又唯恐冒犯对方。
最后,邱郎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
如果不是兰若看见了玉姑娘那一瞬间僵硬的身体,不定还会觉得两人真的那么相熟。
“邱郎今次怎么来的这么急?”
“今日在楼下见了你,心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想见你。如此,便来了。”
他着,脸上发热,视线也微微偏移,轻舒口气,复又炽热地看着对面的佳人。
“玉儿,也……”
话语只了一半,但从那半垂的眼,和脸上的红晕,险些都让兰若怀疑自己之前所见是错觉。
这两人,兴许真的是两情相悦?
古怪的感觉挥之不去,兰若没有多想,看着玉儿依依不舍地和邱郎道别,在姑娘的鄙视之中离去。
然后,是不断跳跃的景象,再次平静下来之时,是在考场之上。
眼前陈列着一张空白的纸,邱郎咬着指甲,却半个字也写不出来。
明明是那么简单的题目,为什么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他的脑海里还有以前练习时写过的文章,却像是不会写字一般,连笔也不敢碰!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不能高中,还怎么可能和玉儿在一起?
这些纷杂的想法化作字句出现在兰若的眼前。
玉儿……
良久,他怪模怪样地握着笔,比初学者还不如。
在稿纸之上,艰难地画下一撇!
只是一笔之后,似乎就连手里的笔也在和他作对。
“咔嚓”一声,原本坚硬的毛笔,从他握着的地方断裂。
笔上的墨汁刚好滴到了试卷之上!
脏污试卷,可是会被取消考试资格的!
邱郎脸色唰一下就变白了,他,没机会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不会写字,但是被取消资格,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玉儿,会被许给别人……
那个妈妈的,等他高中,就会考虑让玉儿跟他走。现在,全完了。
都被他搞砸了!
落榜没有功名,穷书生也没有钱,想到玉儿那一声“邱郎”。
手上青筋毕露,几欲疯狂的邱郎慢慢恢复了镇静。
还有机会!
黎叔最是欣赏他的才华,即使不能写字,还能让人代笔,只要还能思考就可以。
只是,这终究不如自己拥有功名!
为了玉儿,这却是唯一的选择。
画面转的很快,再一看,是在一个诗会现场。
邱郎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地上,只能看到围观人群的脚。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才子,邱三郎吗?怎么像条狗一样,缩在地上啊?!”
“黄兄可错了一点!这是大名鼎鼎的邱三郎不错,却根本就不是什么才子!”
“是为兄忘了!邱三郎因为脏污试卷被取消了考试资格,更是被爆出来,所有诗句都是代笔之作!什么才子啊?!完全是沽名钓誉!”
“对,就是沽名钓誉!”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还敢肖想玉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不是肖想!”视线猛然抬升,兰若能想象到他的愤怒,却依旧平静地看着这一牵
“还敢顶嘴,不是肖想是什么?玉姑娘难道还能看上你这么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我和玉儿是两情相悦的!”
“邱公子……”柔和的女声只了三个字,却让他羞愧。
心里的第一想法就是为自己在心上人面前这糟糕的一面而感到羞愧,再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的称呼。
简简单单的邱公子三个字,不同于独处时欲语还休的邱郎。
里面充满了疏离!
玉儿一定是因为在外人面前害羞了,才用这种称呼,但是他能理解的。
然而,对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女子虽是红尘之人,却也希望自己的名誉……”她皱着眉头,话语含糊,“玉儿从未过心悦邱公子的话语,只是不知道是如何让邱公子误会。”
从未过心悦邱公子!
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
每次他表明心意,对方只是垂下眼帘,弱弱地唤一声他的名字。
“哈哈,玉儿,不玉姑娘确实从未过心悦邱某的话,倒是邱某不知好歹,凭空玷污了姑娘的声誉!”
他这话的咬牙切齿,恨恨地闭上双眼,再不去看曾经放在心上,朝思暮想的女人!
兰若也看不到这些场景,只能听到各种嘲笑的话语,丝丝缕缕全都从耳朵里,传到邱三郎的心里。
再之后,眼前是雕花的床顶,红色的纱幔似曾相识。
一偏头,眼里就是玉姑娘那白皙的脸。
她软软地倒在躺椅之上,手上脚上还绑有布条,脸上的纱巾没了,却依旧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