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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浮同学最近干活干得比平时卖力多了,桌子擦得蹭光发亮,地扫得一尘不染,逢人就一张笑呵呵的脸,连老鸨都不免多看了她几眼,暗自以为用个包子就收了个以一敌十的劳动力,脸上笑得菊花朵朵,好不得意。
墨烟看这丫头突然勤快起来,从早到晚都看不见人,一张嘴平常唧唧喳喳现在却金口难开,逢人就是一张笑脸,只是在看自己时眼中多了几分讨好与畏惧,墨烟心中顿时明了,特地备了一桌酒菜,吩咐人把芜浮叫到房中。
“你最近干活挺勤快的嘛。”
“我的宗旨的,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墨烟修长的指节一下下敲在桌上,声声入耳“那你过来,为我服务一下。”
芜浮望了望桌上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道“小姐,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你过来大家就都好了。”
“小姐,我们可不可以不这样?”
“嗯?”某人挑了挑眉。
芜浮看着桌上的菜,又看了看那酒瓶,咽了口口水,桌上菜色颇为丰富,有各种当季的时令果蔬,一道清炒三丝,一道荷叶肉,一个杏仁佛手,一个酥炸腰果,最后一道大骨莲藕菱角汤,而那酒瓶,通身莹白,嘴口处设计成一个鸳鸯头样式,芜浮捏了捏手,在墨烟催促的目光下慢吞吞的坐到了桌子旁,又慢吞吞的拿起筷子开始夹菜,芜浮一直低着头专注于自己的碗,看也不看墨烟,吃了半晌,墨烟悠悠开口,“你很喜欢吃菱角?”
“还好吧,”芜浮夹了一筷子荷叶肉,又开始乐此不疲的吃起肉来。
墨烟看着一直低头吃菜的芜浮伸手拿起了那酒瓶,“来,你陪我喝杯酒。”
来了,芜浮心中突地一跳,不由一阵苦笑“是牵机还是鸩毒?”
墨烟的手不易察觉的抖了抖脸上任不动声色,“你说什么?”
“这本就是场有去无回的鸿门宴吧?你想要杀了我,对吧?”
墨烟脸色平淡的放下酒杯“你这个傻丫头在说什么?不想喝不喝就是了,何必说这些话?”
芜浮突然感到腹中一阵绞痛,不由得慢慢弯下腰捂着肚子,墨烟见她慢慢蹲到桌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不用你管!你这个坏人!!”芜浮近日受得委屈全都爆发出来,墨烟见她抬头时,满脸皆是泪“我又不是处心积虑的坏人,我,我妈妈不见了,我自己一个人到这个地方来,人生地不熟的,被卖到妓院,我,我不就是知道你不是……唔……”
芜腹未说完便被墨烟捂着了嘴,墨烟表情狰狞“你想胡说什么?!”
“唔……唔!!”芜浮挣扎开墨烟,又捂着肚子做到地上,痛的双唇泛白。
墨烟见她脸疼的煞白,不似装出来的,又哭得这样凄惨,想必门外人肯定知道这屋内动静,知道若今天这丫头死了,自己肯定也脱不了干系,思量着这丫头不过弱质女流,杀她不必急于这一时,便叫人打发她会屋了。
芜浮在自己的房中,慢慢松开了手,额际,背脊上都是汗,幸好,幸好活着回来了,芜浮在黑暗中捂住嘴,泪流得满枕都是,却一点不敢出声,这时候才真正后怕,自己真的刚刚差点就死在那里了,差一点点。
芜浮流着泪,突然很怀念在现代时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必这样整日活得提心吊胆,回家有妈妈可以撒娇,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顾忌,而现在,芜浮突然感到一阵寒冷,这只是帝国黑暗的冰山一隅,今天芜浮进屋一看见那酒瓶就知道那是鸳鸯杯,内置两个酒壶,一个是美酒,一个是毒酒,而那毒酒,怕就是墨烟为自己准备的,幸而今天那桌上有一道荷叶肉,一道大骨莲藕菱角汤,幸而芜浮知道菱角和肉同食,能产生腹痛,幸而她还来得及演那一场戏让墨烟暂时放过自己,可是,哪有那样多的幸而?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暗箭,以后,自己是否还能像今天这样幸运?芜浮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她要活下去,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