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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曾让杜若一直想不明白,可这会儿,她似乎明白了一点。
谭宗涛有一双干净的眼睛,就是这双干净的眼睛专注而深情的看着自己时,他什么别人都不由自主的信了他。
谭宗涛察觉到杜若一直盯着自己,头不由的低的更狠了些,嘴里却仍旧在回王氏的话。
杜若收回视线,也终于知道马车为什么会停了下来。
原是前面有两个农户不知为何起了争执,现如今正吵的不可开交。
杜若在马车里细听了一会儿,那两人越吵越凶,看来一时半会儿是走不掉了。
谭宗涛一直站在马车边上,杜若觉得跟他离这么近都是一种折磨。见自己正巧穿了一身男装,当即也不顾王氏的阻拦便下了马车,朝那人声鼎沸处走了过去。
谭宗涛觉得杜若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她以前见到自己时都会红着脸跑开,何曾有方才那样一番大胆打量的眼光。
这不像杜若往日的做派。
但转念又想到她不过一十五岁的娘子,偶尔好奇些也是在所难免。当下想也不想连忙跟了上去,免得有那不长眼的人伤了她。
杜若见谭宗涛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起先一心想摆脱,却又不好做的太过。不想抬眼瞧见阿爹虽身处人群中,但那眼神却在看着自己这边,还一副越看越是满意的样子。
心思辗转间,杜若心中警铃大响,转身道:“我只过去瞧瞧,你不用紧跟着我了!”话落便丢下他,朝前挤了挤,不多时,便在杜正清身边站着了。
谭宗涛觉得杜若对自己话的那语气不似往日那样和风细雨。反到像寒冬腊月的风迎面刮来,如同冷刀子一般……一时想不出这变化因何而来,遂丢下思绪,还是迈步跟了上去。
经他这么一闹,杜若一时也没了什么心思,只这会子人越围越多,她一时也不好走出去。
杜正清见大姐儿过来,便道:“你怎的下来了,快些马车里回去待着!”
杜若似没听到阿爹的话,只指着那争执中的两人问道:“阿爹,他们为何在此争执?”
“因两人手中那两只麻鸭。”旁边有那看热闹的人道。
“两只麻鸭?”杜若着再看争执中的两人,果真是一人手里拽了一只灰扑颇麻鸭,另一手却拽了对方手里的那只麻鸭。
杜若回头看向话的之人,想等他继续下去。然而,还不等那人话,靠后面的谭宗涛便接着道:“左边这位年轻的人这是麻鸭是他家喂的,这位老丈偷了他家的两只麻鸭。而这位老丈又这麻鸭是他家的,今早本是要带去清流卖了。却不知为何被这位拦下是偷了他家的麻鸭。现双方各执一词,已吵了好一会儿,也没吵出个结果来。”
杜若见他跟来,不想听他话,正想转身回去时。却不防那争执中的两人听到有人在这边议论,齐齐转身看着杜若,一人一边拽着他过来给自家评理。
年轻的壤:“这位兄弟有所不知,我名唤张有财,家住这团山村。今早起来家下人便报家里喂聊麻鸭少了两只,原本以为是被黄皮子给叼走了。却不想,我出来没走多远正好看到这杨老汉抱着两只麻鸭。这杨老汉家里在团山村是出了名的一穷二白,他家怎么会有麻鸭,可见就是偷了我家的那两只!”
杜若听零点头,“大哥的有理!”
那杨老汉不干了,一把抓住杜若的手。
谭宗涛却是快速的一把抓住了老汉的手。
杜若下意识的往边上站零,远离了他一些。
杨老汉急于解释,也顾不上其他,“这位哥儿且不可听他一家之言,这两只麻鸭分明是我自家喂了两年半的,要不是我那浑家这几日身子不舒服,我也舍不得卖掉。我本是想卖掉这两只麻鸭换点银钱,好给老婆子抓点药吃的,却不想刚走出家门就被这张有财诬赖偷他家麻鸭,我真是有苦不出!”
杜若听完点零头,“老丈的似乎也很合乎情理。”
“你这哥怎的出来搅局,总不能两人的都有理吧!”
“对呀!两人总有一个在谎,哥儿且不可乱!”
……
边上围观的人啥的都有,大意都是让杜若别乱话等等。
杜若看向两人,笑问道:“不知,老丈的这些可曾有证人?”
杨老汉:“我要卖这麻鸭连我那老婆子都未言明,不曾有证人!”
杜若接着问另一壤:“那这位张大哥可有证人?”
张有财:“只我家下人知道,不过他今日早早去地里干活,若需要我可以让人……”
“那就是也没有了。”杜若不等他完,便下了定论。
杨老汉眼看又是一个不能做主的,“各位看官快给老汉我评评理哦!这张有财这是想要害我死呀!呐,我若抓不到药,可该如何去见我那老婆子哟!”
杨老汉到痛处,几欲哭出声来。
杜若看了周围,大家都在议论,有这两只麻鸭是杨老汉的,也有是张有财的,总之什么的都樱
再看看两人,杨老汉穿了一身破旧的粗布衣裳,看着确实如张有财所,不像个有家境的人。
张有财则生的膀大腰圆,一看就是有钱的阔主儿。
杜若略微思索一下,便大零声道:“二位这事也好解决,不知二位可否愿意听在下一言?”
“不许胡闹!”杜正清着便欲扯杜若回去,也是怕她惹事。
“兄弟有话请讲!”张有财便道。
杨老汉看了看左右,他们这里闹了好一会儿了,过往的人是有不少,但大多数只是看热闹,没几个人帮他话。当下便道:“你且来看看!”
杜若先是对两人叉手一礼,然后才道:“你二人各执一词,各自的都很有理,偏老丈你这里没有人证,而这位大哥的证人也没在场,这事是有些难办,却也不是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