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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这么一个这般担心自己的人,杜若心下忍不住又是一阵感动,也越发觉得自己幸运。
随后便斟酌着将自己的事情简单的跟赵宁了一下!
杜若当然不会直接自己乃重生而来,只道自己十五岁那年掉进后院荷花池之后便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面,她很早便同谭宗涛定亲成亲,杜家因为那人被毁了,家人也因为那人接二连三的出了问题,直到最后连自己也……
那个时候,她在杜家里外都是孤立无援,唯一帮助过她的便只有沈玉衡夫妻二热等……
杜若完这些之后,赵宁便是一阵沉默,随后再也未曾提及过这件事情。
杜若当时以为,他定然并未当真,却不想,他竟因为自己的那些而去帮沈玉衡!
只是,他这里帮都帮了,事情也都做了,现在为何却又是这般模样?
赵宁不想承认,自己心里对那一声声的三哥格外的介意……这般想着,忍不住便道:“罢了,明日我便去吏部看看可有什么法子能让他早些去赴任吧!”
“为何?”杜若问完就见那人已侧身睡下,等了半晌仍旧不见他回复,不由有些想笑。
便是他不,她又如何不知他心里那点儿心思,忍不住便笑他气的很。
只她嘴里虽这般着,身体却往他那边靠了一点儿。随即还不等她有下一步的动作,便被赵宁一把揽进了怀里……
……
白日里杜若闲着没事儿,便同杜芜绿珠几个一起,准备将杜芜这次带来的东西给清点整理一下。
杜芜这次进京,光带来的东西就足足拉了三大车,清流城里的各种土仪,尽是杜若以往爱吃的一些东西。
还有他们知道杜若喜欢香料,商队出海带回来的一些珍稀香料,连铺子里都没拿去,便直接送到杜若这里。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珍贵补品,只有想不到,没有没带来的!
“你也不拦着点儿爹娘,这些东西郡王府里都有,做什么要你这大老远的带这些过来!”
杜若一阵心疼,这些东西光是置办齐都不知要花费爹娘多少心血了!
“我话他们二老要愿意听的话,我又岂会在这里了!”杜芜着看向两个抬箱子的人便问道:“中间那辆车上有个红色的漆皮箱子,可还在?”
那下人连忙行礼回道箱子就在后面,马上便有人抬进来了。
杜若闻言,便问道:“那里面装了什么,你这般重视?”
“那里面装的才是宝贝呢!”
“什么宝贝?”
“反正姐你是绝对想不到的!”杜芜着便要出去去看,然刚走两步,便见许晨同一人抬了那个红色的漆皮箱子走了进来。
杜芜便战在原地等着。
一时箱子被抬了进来,许晨放下箱子行了一礼之后,便垂首告退……
杜芜正想问他,却见他连一个眼神儿都不肯给自己,当即赌气的也不去理会他。
杜若一时好奇这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并未注意到这些,倒是站在边儿上的绿珠看到了这一幕!
“这里装了什么,怎么还上着锁?”杜若问完未见有人回复,忍不住抬头正好看见杜芜收回视线,便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装了什么……姐,反正你是想不到!”杜芜着便自怀里掏出一串儿钥匙,然后打开了那箱子上的大锁。
开了锁之后,杜芜一把掀开箱子,“快来看看这些宝贝吧!”
杜若同绿珠两人都是好奇,只伸头去看时却看到里面装的都是些衣服之类……
“这是……”杜若伸手拿起了一件,却见都是崭新的孩子衣服以及被褥。衣服从到大,从里面穿的到外面穿的,全都一套一套给分的好好的。
除此之外,还有不足巴掌大的孩儿鞋袜以及帽子等等……
“这些都是接到你家书之后,阿娘同高大娘以及张妈妈她们连夜赶工做出来的!”
“我这月份还早着,再平日里采莲绿珠她们几个也有做了一些出来,阿娘眼睛不好,我早便不让她拿针了,她怎的又不听了!”
“岂止不听,这次还拉上了高大娘跟张妈妈她们两个。我这些交给丫头们做就成,人家愣这样不放心!”杜芜着又从最下面翻出了一个包裹,“还有这个,你就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这里面装了什么!”
“这些又是什么?”绿珠连忙接过那个包裹,惦着不重,外面也看不出装了什么。
杜若闻言,便接过包裹打了开来。
却见里面装了几件旧的孩衣服,虽是旧衣服,但却保存完好,一点儿的破损都没樱
“这是……不会是你时候穿过的衣服的吧?”
杜若翻了两件,这才发现里面有一件看着有些眼熟,隐约记得杜芜时候似乎穿过这样的一件衣服。
“记性真好,听阿娘这里面都是咱们两个时候穿过的衣服。我都觉得奇怪,这些东西阿娘竟还留着,这都多少年了……得亏都是好料子,差一点儿的我估计早就粉了!”
绿珠见此连忙解释道:“这个二姐就不懂了,这孩子刚生下来时一一个样,这个时候就要穿别人穿剩下的衣服才好。我家那两个从生下来就没怎么置办过衣服,光左邻右舍有孩的衣服都穿不完!”
杜芜还不知会有这一茬儿,难怪阿娘会巴巴的带一些旧衣服过来!
三人这里正着,紫苏便端了茶自外面笑着走了进来。
绿珠见她进来了还这般笑着,便笑着打趣道:“你这是出门捡到银子了不成,笑成了这样!”
“绿珠姐不知道,这事儿可比我捡到银子好笑多了!”紫苏这般着,丢下茶碗便准备又要下去。
杜芜闻言便问道:“什么事儿这般好笑,还不来听听!”
紫苏见此,便站棕道:“二姐,您带来的那是个什么人?”
“我带来的人多了,我知道你问的哪个?”
杜芜这次出来确实带了十几人,只不知紫苏的哪个人!
紫苏闻言,便笑道:“就是那个看起来黑黑的,长的很高,看着跟……”
“黑黑的,高高的……你是伍超。”杜芜这般着,忽的想起什么来了,“他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了?”
紫苏在杜家时日尚短,加上她来时伍超并不在清流。是以,她并不知这伍超。
杜芜此次出来时,原本没准备带这个伍超的。
可不知他自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晚上便找许晨来给他项。
杜芜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便同意这个伍超跟别人换了一下。听紫苏这话的意思,这家伙是闹出什么笑话来了吗?
“出格的事儿倒也不算,只是他一大早便开始打听起采莲姐的下落了。下面的丫头一时不知缘由,听是二姐您带来的人,便给其指了路。方才采莲姐这刚从理事厅出来,便遇见了他。”
“这会儿,那人刚好缠上采莲姐了!”
杜芜闻言顿时愣了一下,随即便问道:“他这是想做什么?为何要缠着采莲?”
这话,紫苏可不好,便只道:“二姐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丫头,道道还挺多!”杜芜着回头看了一眼杜若,“姐,你在这里,我瞧瞧去!”
那个伍超人轴得很,可别是采莲不心了什么话,或者是他不心冒犯了采莲。
到时他丢脸到没什么,可别因为这人是自己带来的,在连累姐姐在郡王府不好做。
杜若见此,丢下手中拿着的东西给绿珠道:“你将这些妥善保存一下,我也过去看看!”
绿珠连忙应下,随即叫了紫苏过来,嘱咐她扶着杜若出去,千万要心着些。
杜若到时,院子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远远的一个男声传来,“不行,你这丫头先前可是答应过要给我做媳妇儿的,这会儿你别想赖账!”
采莲急道:“放肆!”
“我何时答应了你仅凭你一句话就想逼我就范?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你把我采莲当什么人了?”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我的!”那人仍旧坚持道。
杜若听着这声音略有些耳熟,只一时想不起来何时见过这人了。
“这是……”
“这一会儿没看,竟闹成这样了……”紫苏闻言也是惊了,她先前路过时就听到那人嘴巴拉巴拉的了一大串的胡话。她也没仔细去听,就是觉得有人竟能将平日里那般厉害的采莲到无言以对的地步,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了。
她是觉得有趣儿,这才回去同夫人以及二姐了。
如今出来细细一听,却是的这个。
早知如此,她就不掺和了。
杜若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眼见那人竟一些耍赖之言,偏偏这样的事情采莲怎么都是不对,一时间竟被那人逼到没有办法!
杜芜虽一早就来了,但那个伍超看到采莲之后,眼里便只能看到采莲了,又如何会听杜芜的话。
气得杜芜真想上去抽他两巴掌……
正不知该如何时,许晨自外面走了进来,也不知他在那伍超耳边了些什么,只见他完,那伍超登时愣了一下。
随即便让到了一边,半晌之后还对着杜芜行礼道:“二姐恕罪,方才是我不知礼数了!”
话落又转而看到被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采莲赔礼道:“对不住了,你就当我刚刚在犯病,我是……”
他还想点什么,却被许晨拽了一把,随即生生打住,改口道:“总之……对不住了!”
杜芜略松了一口气之后,忍不住怒道:“行行行,赶紧给我滚出去,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伍超被许晨拽了下去。
杜若看到那位伍超之后,这才想起这人便是先前在北地时跟在许晨后面的那人,难怪听声音便觉得熟悉。
她记得,这人初次看到采莲时便表现极为不同。被许晨绑走的那些里,也多亏了这位,不然自己同采莲大约还要更受罪一些。
后来他还因为采莲要留在杜芜身边,只是不想杜若没跟着杜芜一起回清流,这才让他的希望落空。
这之后,杜若自北地回到清流的那段时间里,并未见过这个伍超。更没听采莲提过这人,又何来采莲答应过要做他媳妇儿一?
杜若想着要弄清楚这事儿也不难,问问采莲便可知晓。
正巧她近来正为了采莲的亲事发愁着,采莲跟自己同岁,不能再这般拖下去了。
虽采莲一心都在那韩霄身上,可终究是……就算采莲愿意屈居人之下,那位杨娘子又岂是好相与的!
这般想着,杜若当时并未什么,后来还悄悄找了许晨问过这位伍超的事儿来。
这才知道,这位伍超这两年也算是出息了。
先前他被杜芜带回去以后,便将他安排在货栈,先是跟着人扛活。之后渐渐混熟之后便水陆两地的开始到处跑,这般跑了一年下来,在货栈也算混出了个名堂来。
现在出去大也算是货栈的一个管事了。
杜若听了觉得还成,虽眼下只是一个管事,但岂不闻绿珠他们家来福早先还只是个跑腿儿传话的,这会儿还是成为了独挡一方的大掌柜!
这个伍超的起点可比来福有出息多了!
假若采莲当真答应过人家,或者是点头了,大不了杜若就跟杜芜开口将这人留下来,再给他安排别的事儿做。
总之,不让采莲觉得亏了就是。
杜若这般想着,心下觉得此事儿越来越有谱儿了。
眼下就等着采莲点头,杜若便寻思着要找个机会来问问采莲。
不想她这里还未去找采莲,采莲便主动过来找杜若了。
“大姐儿,我根本未同那人过任何承诺的话,此事是他污我名声,还请大姐儿为我做主!”采莲着行礼,随即跪下道:“若大姐儿不信的话,采莲可以死明证!”
“采莲,我并没有不相信你的话,你这是作甚!”杜若着连忙上前扶起了采莲。
她们主仆这么些年,她几乎从来没有让采莲跪着回自己的话过。
最初是她觉得采莲跟自己同岁,她又不比采莲高贵到哪里去,怎能心安理得的受人家一跪。
后来两人如姐妹一般一起长大,她又怎么忍心让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