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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词穷聊苏落再次转头往出口走去。
背后的凌沧源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再跑回来一次,自己不觉得丢人吗?”
苏落头也不回地道:“狗才再回去找你!”
凌沧源往前追了几步,不紧不慢道:“真的不来找我?这里离学校可是有20公里。”
苏落哼了一声,“我可以打车!”
“展会前两只对有钱人和有社会威望的人开放,出租车不会来这边的。”
话音一落,女孩的双脚也齐齐落霖,真·万恶的有钱人!
杜铭回家的时间并不早,酒也没有少喝。
晚上11点,苏辛打开门时,钟锦墨正一手扶着杜铭,一手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看到苏辛,温柔一笑。
两人合力将醉醺醺的杜铭扶到卧室床上,钟锦墨环顾了一圈房间,意味不明地:“我以为你们住在一起。”
听明白了他的住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苏辛呵呵干笑一声,没有搭腔。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杜铭今晚就麻烦你了。”
“谢谢你送他回来。”
跟在钟锦墨身后走出卧室,苏辛将他送到大门口。
钟锦墨出了大门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送客的苏辛,突然俯身贴着她的耳边,了一句话。
之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不经意地往她身后一瞟,微笑着了声晚安,这才下了楼梯。
苏辛疑惑着他那奇怪的举动,随手带上了大门。
门刚关上,她的身子就被一股巨力拉扯过去。低呼一声,原来是房间里的杜铭,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身后,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不要,跟他走……”
“我没跟他走啊,你先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
“那你不要跟他走。”
“我不跟他走,他已经走了,走远了啊。”
酒后的杜铭力气超级大,苏辛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捏碎了。
接下来,苏辛费了很大力气才安抚好他,在得到自由身的第一时间迅速跑开,使劲喘了几口气。
被推开的杜铭跌倒在地,倚着墙,喃喃自语。
苏辛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眼,什么“夺走”、“亏欠”的。
拽了几下地上的人,没拽动,苏辛深深叹了口气,出门买了解酒药回来。
吃过解酒药的杜铭,眼神里好像恢复了一丢丢的清明。
苏辛当机立断,三言两语把他骗到了床上坐着。
看着醉醺醺的杜铭,苏辛想起了刚才钟锦墨在她耳边的话:
“杜铭喝醉后,是有问必答,从不掺假!”
苏辛象征性地进行了一番人交战后,暗搓搓地凑到杜铭身前。
先试探一下。
“杜铭,你先别睡,问你几个问题啊。”
“你晚上和哪些人一起喝的酒?有没有女人?”
“和锦墨,还有一个女、女服务生。”
苏辛忍住笑意,继续问:“你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
杜铭微睁着迷茫的双眼,使劲白了她一记。“婴儿时期的事我哪能记得,杜孟我五岁还尿床,他一定是在骗我。”
苏辛:知道了,我会为你保密的,哈哈……
搓了搓食指和拇指,苏辛纠结地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你最喜欢的是?”
“白色。”
“不是颜色。”
“西瓜。”
“不是水果。”
“木雕!”
“不是!”
杜铭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怎么不是,我真的最喜欢木雕了……”
苏辛扶额,为什么要追问一个醉鬼这种问题,感觉自己跟个白痴一样。
“好好,是我错了,你最喜欢木雕了。”
“但是我为了你把最喜欢的木雕卖了,是不是明它不是我最喜欢的了?”
苏辛震惊地看着正敲着脑袋认真思考的杜铭,他刚刚什么?为了谁?
胡的吧,这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人,卖掉多年的心血……
按捺住内心狂跳,苏辛紧张地开口:“你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苏辛,你今怎么这么多问题?”
杜铭往后一躺。嘴里嘟囔着,“真是笑话,我还能连自己女人都认不出吗?”
苏辛表情僵住,爬到床上拉了拉他的胳膊,“你起来,我还没问完呢,为什么是为了我啊,什么意思啊?”
回答她的只有均匀沉重的呼吸声。
望着那纯净的睡颜,苏辛盘腿坐在一旁,脑海里思绪万千。
之前,杜铭曾经问她,会不会嫌弃他。这是不是明,他跟她一样,骨子里也很自卑?担心自己作为一个没钱的屌丝,找不到女朋友,所以才忍痛割爱,卖木雕换老婆本?
思及此,苏辛同情地看了一眼杜铭:当代大龄男青年,日子真的不好过啊。
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杜铭痛苦地哼了声。苏辛赶忙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抚下来。
这才想到,是不是应该帮他把衣服换了,穿成这样睡觉肯定不舒服。
脱衣服……苏辛脑海里迅速闪过某些香艳的画面,象征性地纠结了半秒钟,苏辛脸红心跳地向着杜铭伸出了魔爪。
十分钟后,坐在杜铭腿上的苏辛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低咒一声,“这皮带到底是怎么个构造,这么难打开,你们男的上厕所不怕憋死吗!”
而被压到腿麻疼醒的杜铭,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衣襟半敞,一个女人正坐在自己腿上奋力解着腰带……
第二上午。
杜铭:“昨我喝多了,给你添麻烦了吗?”
苏辛:“没有没有,我就扶了你一把,什么忙都没帮上。”
杜铭:“哦,我记不太清了,但还是谢谢你。”
苏辛:“呵呵,你现在上班要迟到了吧?”
杜铭:“上午请假了,准备出去买点东西。”
苏辛:“哦,买什么啊?”
杜铭:“腰带,样式简单一点的。”
苏辛:“……”
某人捂脸,落荒而逃。
展会第三,也是对普通民众开放的第一。
在姜妍儿的盛情邀请(其实是死缠烂打)下,苏辛再一次站在清风馆的门前,确切地是整个会展中心的大门前。
望着这如流的车队,远处清风馆前黑压压的人群,苏辛一度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不是前两免费,后三花钱吗,怎么要钱的时候人反而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