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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保证,你再动一下,我能打爆你的脑袋,我的枪法你应该已经很清楚!陈六合抬着枪,摇摇指着最后一个存活的杀手。
弹夹内一共有八枚子弹,陈六合一共开了七枪,杀六人,留下了一个活口,弹夹内,还有最后一枚子弹!
厉害!最后一名枪手沉着脸道:不对,你已经不能用厉害两个字来形容了,你简直不是人!你是我职业生涯中,见过最厉害的人!没有之一!
谢谢你的夸奖!陈六合淡淡道:我是不是应该为此感到荣幸或自豪?
不必,我的都是实话,在这种时地利人和都让你必死无疑的情况下,你都能完成这么惊艳的翻盘,我们败的心服口服!最后一名枪手道,他眼中有着浓浓的恐惧,还有陈六合带给他的震撼,但是面对死亡,他很坦然!
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陈六合轻声道。
杀手摇了摇头:给个痛快吧!
呵呵,你倒是有几分血性,不过用自己的命换别饶平安,值得吗?陈六合不急不缓的问道。
对我们来,任务失败就等于死亡,不是我们死就是目标死,这很公平!杀手道。
我草你吗,你的手最好别乱动,不然老子把你打成筛子!王金彪自己从护栏外爬了上来,端着一把机枪跑了过来,恰巧看到杀手放在背后的手掌想去掏腰间的手枪。
然而,听到这声警告,杀手并没有停止动作,仍然拔出了手枪指向了陈六合,王金彪二话不,就是一梭子打了出去,把他背脊打烂,当场死亡!
陈六合无语的看了王金彪一眼,道:知道他为什么还敢拔枪吗?因为他就是在一心寻死!现在好了,连最后一个活口也没了!
王金彪倒没什么后悔,道:六哥,我怕他山你!
陈六合扫了眼地下的七具尸体,轻轻叹了一声,道:先离开这里再吧!
两人上了货运车,还是由王金彪开车,向杭城方向疾驰而去,一个晚上连续经历了几次的生死险境,可见王金彪的心情难以平息。
似乎握着方向盘的手掌都有些发颤,特别是想起刚才吊在千米空中的画面,只感觉腿肚子都在发抖,当时因为情况紧急,还没觉得什么,现在是越想越后怕。
六哥谢谢憋了半响,王金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刚才要不是陈六合,他绝对必死无疑,那一刻惊险画面,还历历在目。
在那种时刻,陈六合都没有弃他不管,反倒是先把他踹出了车窗,让得自己差点遇难,这种恩,让他心中涟漪起伏。
陈六合不以为然的道:没什么可感谢的,那是在我能做到的范围之内,如果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时间紧迫到让我只能自救,我会毫不犹豫的弃你不顾!
明白!王金彪点点头,顿了顿,随后脸上又腾出了一股熊熊的杀气,道:六哥,你觉得今晚的事情是谁干的?这帮王鞍,算计的很精密,这是明摆着要把我们两留在高速公路上啊!要不是你有强悍实力,我们死定了!
陈六合看了看窗外的黑夜,沉凝了一下道:能如此清楚我们行踪,并且安排出这样杀局的人,一定是早有准备,并且是对我们的情况及其了解的人!
可能是徐铁柱,也可能是卢啸塚!陈六合淡淡道:只有他们,才知道我们今晚连夜赶回杭城!
徐铁柱?这个狗日的王鞍,我非宰了他不可!王金彪怒火中烧。
陈六合摇了摇头:别着急,现在也只是猜测,不能下定论,也不排除有人在暗趾操控这一切,就是为了嫁祸到徐铁柱头上呢?
明面上看起来,徐铁柱和卢啸塚的嫌疑最大,但真正想杀我的人,可不少!只要那些人有心,想知道我们今晚的行踪也并不难!所以这件事情难下定论!陈六合凝着眉头道,他脑子也在思索,可是头绪不是很明朗。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找不到真凶就要白白咽下这口气?王金彪询问道,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道:都怪我,刚才我要是留下那个活口就好了!
陈六合轻描淡写的摇摇头:就是不杀他也没用,今晚这些人,都非常的专业,留着他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况且他一心寻死!
好了,不要想了,专心开车,不管是谁在对我下手,也只能算得上是藏头露尾的丑而已!只要他们真有杀我的心,就肯定还会再找机会!只要敢动,就不怕救不出来幕后的人!
陈六合靠在座椅上:但愿不是卢啸塚,不然他可就真的是在自寻死路了!逼我跟他玩狠的,他一把老骨头,玩的动吗?
当两人回到杭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回到家里冲了个澡,当陈六合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看到沈清舞披着件外套坐在院内。
妹,这么晚还没睡?陈六合走了过去,有些心疼的道:凉,进屋。
沈清舞昂头看着他,道:等你。顿了顿,又道:还顺利吗?
你都把温城的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了,哥要是再办不好,岂不是太废材了?陈六合笑了一声道,端了匹凳子坐在沈清舞身边,他坐的位置很巧妙,恰巧挡住了风口,让沈清舞不会那么寒冷。
哥,没遇到别的事情吗?沈清舞歪头看着陈六合,清澈的眼神让陈六合有点不敢直视,就像是要被这丫头看穿了一样。
陈六合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眼神飘向别的方向道:哥能有什么事?早点睡觉,别多想了!
你们九点钟从温城出发,三个时的路程,你们用了四个时才回来!你别告诉我路上没发生事故,也别找一些走错路的撇脚理由。沈清舞不咸不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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