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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回到乾清宫最先出来迎接他的还是那条白狗。白狗现在很享受地和朱厚熜走在一起,受着太监和宫娥们的簇拥。
朱厚熜现在对自己身边的这些个太监、宫女都没有印象,也不是怎么的相信,手里现在没有这样值得依赖的人,也只能先用着再,所以从兴王府带来的护卫队长胡长浩虽已编入了御林军中,也还是留在他身边调用。
朱厚熜这一下来被象木偶一般的折腾了一,他也感到累了,也就在太监的侍候下早早地睡了。朱厚熜睡到半夜被恶梦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他想到梦中父王,大骂他不孝,忘祖废典,就感到汗颜。
榻前的白狗盯着朱厚熜看,它不明白这个皇帝为那般这么焦虑。在白狗关注朱厚熜时,朱厚熜并没有发现自己身边这条白狗所发生的变化,这个变化也就是在朱厚熜接受百官朝贺时发生的。
侍寝太监孙彬来帮皇上梳洗准备上早朝时,见皇上一人坐在床上发闷,就关心的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不解之事?”
朱厚熜听太监孙彬这样问并没有理他,只是淡淡地问道:“是否是到了上早朝的时辰。”
孙彬讨了一个没趣,但还是回答朱厚熜的询问,“是,皇上,梳洗一番时辰也就到了。”
朱厚熜现在身边侍寝的都是几个太监,并不见一个宫娥。这是明朝宫廷的禁制。
朝中比朱厚熜起得更早的也是大有人在。此时的朝事房里也或站或坐地挤满了人。这是近半年来没有的事,自从明武宗皇帝病卧在床后,这样一群人就没有聚在一起过,即使有朝中大事也只是上书给阁老院,交由首辅杨廷和大人裁决。
今在这朝事房里仍然是以首辅杨廷和和礼部尚书毛澄为主角。
“首辅杨大人,今是否按朝廷的历制上奏折给皇上?”蒋冕问杨廷和。
首辅杨廷和坐在那里喝茶见蒋冕这样问他,并没有话。杨廷和不苕,这话他是不能回答的,若是就等于自己交出了独断处理朝政的权力,若不是则是给自己留下了把持朝政的嫌疑。
杨廷和漫不经心地喝着茶,只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一旁的礼部尚书毛澄。
毛澄见一旁还等着首辅大人表态的蒋冕,便道:“依历制是应交由皇上处理朝政,可你们也看见了,皇上年纪还,如何能断得了朝中大事,本官所见还是交由首辅杨大人圈阅后,再由首辅大人呈奏皇上得了,这样也省得我们的麻烦,只是这样就要辛苦杨首辅了。”毛澄完这话一脸谄媚地望着杨廷和,希望杨廷和能答应他们这些官员的无理请求。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更何况本官是我大明的几朝元老,这时候本官不主动站出来力挑重担,实有愧于大明历代皇祖的恩典。”杨廷和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赢得了朝事房中众多大臣的一片赞誉之声。
“上朝啰……”司礼太监的一声长喝总算打断了朝事房里的喧嚣。众大臣整顿衣冠,一脸肃穆地在首辅杨廷和的带领下往中和殿上走去。
朱厚熜端坐在龙椅之上。
朝中百官依次而入文左武右,杨廷和居首站立。
三呼万岁之后,司礼太监高唱道:“众臣有本上奏。”这是给站在下首的百官信号,现在大家可以向皇上奏呈朝廷事务了。
司礼太监过话后,就站在一旁不再发言。整个中和大殿一时间是鸦雀无声,几乎可闻见那他饶呼吸之声。
这种情况在百官的印象之中是不曾有出现过的。这是一种压抑,震慑的是饶心智。站在最前面的杨廷和这时也不发话,而是认真地观察着端坐在龙椅上的朱厚熜的变化。
朱厚熜这是第二次面对这百官,不过也就没有了昨的那份不习惯,身下的龙椅给了他最大的力量支持,这是他朱氏皇家的底蕴。
时间在静默中流失。大家都感觉到这份时间过得很漫长,实际上也就是不到几分钟的时间。
“众爱卿既然无事启奏,朕就颁布第一道诏书。”朱厚熜现在还没有想太多,只是认为可能真是朝中暂无事可奏。
殿上众百官听闻皇上要颁布第一道诏书,琶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那站在最前首的杨廷和一怔,心中想到:这皇帝想什么,怎么没有与本首辅商议就开始下诏书了。
杨廷和虽然疑惑和不满,但他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当场发飚;他知道在这朝堂之上也还是有不服自己的人,有的人甚至早就想取代自己了,他不能给这样的人留下口实。
“奉承运,皇帝诏曰:朕自入京登基,众爱卿尽心竭力治理朝政,保我大明政清民安,功不可没。朕初登大典,理应赏赐,褒扬正气。赏首辅大臣杨廷和黄金百两、锦缎十匹;……”
站在众臣前列的杨廷和听明白皇帝所下的第一道诏书只是这样的不痛不痒的封赏,也就不在意了。
也正在这时,那司礼太监话锋一转,念道:“朕在京郊良乡遇袭,幸得忠勇之士救驾,封有功者胡长浩攫升四品带刀侍卫,归属御林军辖制;封长史袁宗皋四品礼部知事,……”
这又是一长串的名单下来,下面的百官听得是昏昏沉沉。当然这中间的杨廷和却听得不是那么的顺耳,正在他脸色扭曲地看着坐在上面龙椅上的朱厚熜这个皇帝时,突然,一道白光从龙椅后面射了出来,直祁上的杨廷和而去。
别是杨廷和吓得七魂去了六魂,就是端坐在龙椅上的朱厚熜也是吃惊不,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大喝道:“威武将军,”
白狗被朱厚熜喝止住,身子在空中急刹住那奔去之势,也许是用力过猛,整个身子跌落在地,顺势翻了几个滚才稳住身形。
白狗不明白地看向龙椅上的朱厚熜,也只是一瞬那间的愣神,它便两眼发光地望着身穿黄袍站在上面的朱厚熜,旋即两只前爪并排着地,尖尖的头对着站在那里的朱厚熜点了两点。
朱厚熜正不知今日白狗为何这般模样时,一旁的司礼太监则声的提醒道:“皇上,这是威武将军在谢主龙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