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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沈林简的推理能力非常的卓越,一个五岁的孩子就有如此强的逻辑思维,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找到了妹妹所在。
但是沈林简发现妹妹并没有回应他,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妹妹手里的文件迹
“熙,这些东西我们不能动,都是爸爸很重要的文件,弄坏了爸爸会骂的。”
这时候林沈熙才回过神来,然后缓缓的将文件翻给哥哥看。
“哥哥,这个案件好奇怪啊!”
要沈彧是个推理狂魔,看到案件走不动道,他这个儿子也绝对继承了这一点。
听到熙奇怪的案件,他就一起钻到了书桌底下和妹妹看了起来。
“哥哥你看,这上面写的叫黑泽陆川的人,在案件中是被谋杀的,但是却没有人查出凶手是谁。
而且你还记得我们去过姥爷的刑侦队,李琳阿姨的证鉴科有尊雕塑,好像就是这个案件里提到的玉雕。”
沈林简顺着妹妹的手指看向文件,资料上的照片确实是他们曾经见过的雕塑,而且正是他们爸妈的雕塑。
那时候他也很奇怪,为什么雕刻着他爸妈的雕塑不放在家里,却要放在那里。
“这个里面好像提到黑泽和这个姓赵的老头有关系,但是两个人最后都死了。却没有抓到凶手哎!
还有原罪是什么?”
沈林简看着文件中的人物关系,最后索性将文件拿了过来。
他听过父亲讲的原罪的故事,那这个两个人是原罪里的坏人,所以才没有追查凶手吗?
感觉又不太像,一时间沈林简的脑袋有些疼。
这时候林沈熙走出了书房,跑到他们的书房把彩笔拿了过来。
“哥哥,这个给你,你画出来不就清楚了?”
沈林简想也没想就接过画笔开始在文件上画了起来,兄妹俩完全忘记了沈彧叮嘱的不能进书房,更不能碰卷宗的事情。
等沈林简画完了,也大致明白了这其中的问题,唯一一个解释不聊事情,就是黑泽陆川的死,是自杀,但是怎么看都是谋杀。
如果他是原罪的人,那为什么会被杀?如果不是,那他知道了什么被杀了?
两个家伙在书房的桌子下面呆了很久,久到林夏回来后以为自己的孩子丢了。
“简,熙,你们在哪?”
林夏在楼下叫了好几声,两个家伙都没听到。林夏不禁有些奇怪,以为两个孩子是不是去了阁楼了。
刚要上阁楼看看,就听到沈彧的书房里有动静。
林夏皱眉走了过去,发现书房的门半开着。
她有些生气的推开房门,看了看书房内部,就听到书桌下面有两个孩子的声音。
林夏走过去一把把办公椅挪开,就看到两个家伙拿着一个文件在窃窃私语,文件上画满了各种颜色的线条。
“你们两个死定了。”
林夏一句话才将两个沉浸在案件中的孩子唤醒了,看到站在桌子前居高临下的林夏,两个家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妈妈···”
林沈熙率先钻了出去,然后一脸讨好的抱着林夏,她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大的杀伤力,想看看能不能让林夏先消气。
“没用,这是底线问题,卖萌撒娇都不管用。等着你们爸爸回来吧!尤其是你,沈林简,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林夏别过眼去,对于女儿的撒娇不为所动。林沈熙看没有办法,连忙用脚丫踢了踢还在犯傻的沈林简。
这时候沈林简才反应过来,也连忙钻出来抱着林夏的另一个腿开始卖惨。
两个家伙像两个挂件一样挂在林夏的腿上不下来,林夏原本还挺生气的,弄得她瞬间就没有气焰。
这就是两个恶魔,总有办法让人生不起气来。
“行了,就算你们跟我撒娇也没用,这是爸爸的东西,他明确过你们不能进书房,更不能动他的东西,这个文件好像还挺重要的。
所以与其跟我这撒娇,还不如好好想想,一会爸爸回来了,你们要怎么解释。”
完林夏就把文件拿走了,留下两个孩一脸惊恐。
沈彧并非对他们很严厉,但是触及原则和底线的事情,沈彧绝对不留情面。
要不玩捉迷藏时,沈林简也不会出,沈彧会扒了他吊在阁楼上打这种话。
林夏回到房间后,看着文件无奈的皱眉叹气,沈彧脾气是很好,但是涉及到案件卷宗一类重要文件时,是真的会发火的。
而且不管这份文件究竟重不重要,沈彧肯定会借题发挥,否则立了规矩不遵守,对两个孩子以后的人生都没有好处。
必须让这两个崽子长教训,林夏狠了狠心,把沈林简‘涂鸦’的文件给沈彧拍照发了过去。
没过一会,沈彧只回复了一句话。
“让沈林简洗干净屁股给我等着!”
林夏苦笑着看沈彧回的话,他要是知道这里面还有他那个宝贝闺女的份儿,估计能气的出内伤。谁让他是个女儿奴呢?
所以沈彧一进家门就从林夏那里拿了文件夹叫住了想要开溜的沈林简。
沈林简在沈彧凶神恶煞的目光中,结结巴巴的完了事情的经过,但是还是刻意隐瞒了林沈熙拿了文件的事情。
沈彧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儿,丫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哥哥,沈彧觉得是该好好教育下两个孩子的是非观念了。
而且林沈熙太过习惯她哥哥护着她了,每次闯祸都是沈林简扛着,沈彧都知道。
但那些都无伤大雅,所以两句就过去了。但是规矩这种事必须让他们记住,要不以后不知道还会闯什么祸。
而且那时候林沈熙再闯祸,沈林简可未必再能替她扛得住。
“我再问一次,这件事是你一个人做的,还是你们两个人?”
沈彧脸色阴沉的吓人,沈林简已经吓得开始流泪了。
但是嘴上依旧结结巴巴的道:“是我做的,不关妹妹的事。”
“好,那我今就好好让你记住,什么是规矩。”
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戒尺,声色俱厉的道:“去沙发那,把裤子脱了。你在这个卷宗上画了多少笔,今我就要打你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