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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干什么?你没告诉他,以后就守护画湖渊?”
这可是答应阿弭收留朔椛翊的条件之一,虽然她更看好朔椛夜,但事已至此,改履行的责任,绝不允许反悔。
“了,他是你的地方,他自然全力守护“阿弭媚眼如丝,带着深意”他已是真正的魅了,想与你一起见他父兄”
饮一口瓶中水,全身神清气爽,漓婳暗骂自己出来时,怎么就不知道带点画湖水出来呢?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现在她都想,一直屏蔽五感不醒来,实在是难忍哪种直击灵魂的疼,世人患病都是这样治疗的,太不易了。
“他不能去,世间将魅看做妖孽,容易招惹麻烦,且现如今他承受不了皇城的瑞气,更不用面圣”
“漓姐姐的是,所以呀!我从不去皇城,人多是非多,好了,漓姐姐你该醒了,梦境短暂,不能久留”
梦境散就散,漓婳睁开眼睛醒来,手臂感觉不到疼了,画湖水可只有师兄道场独有,神奇之处她都未琢磨透。
塌边有位年岁与她相当的女子已经熟睡,大概是叔找来看顾她的,见人家累的睡着了,漓婳也不想叫醒。
坐起身,抬起手臂,漓婳准备解开绷带,这样吊着手,实在不方便,这么多了,昨又出了汗,得好好洗洗。
“啊...漓不能解,不能解”惊醒的女子,连忙阻止,血都透出来了,当场眼圈都红了“不能解,师兄得骂死我”
“师兄?我叔?没事儿,就我趁你没注意,自己解开的”三两下漓婳就将脖颈后疙瘩扯开。
“没用的,漓,不能再解了,我帮你捆上”脚步声匆匆而来,女子站起身,低着头“梅师兄,漓这...”
“怎么做事儿的?看个人都看不住,去热药”
如蒙大赦,迅速拿过矮几上的托盘,女子低着头逃也似的冲出了大帐。
没看出来,叔还有这等威慑力,难怪父王自愿接任梅王之位,少主位置归叔,正想着手臂被握住,绷带全解开。
白皙的手臂上两指长的疤痕,刚才的扯动,疤痕翘起,血流了出来,观漓婳面色,眉眼弯弯,面色红润。
“你抹了重颜膏?”问出这儿话,梅堰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绷带是刚刚才解开的,而且也没那么快的药效。
果然,漓婳摇了摇头,指了指圆桌上的包袱“叔的重颜膏在包袱里”。
“漓儿的自愈能力非一般人可比,不亏是济药门的嫡女,怎么样?拜叔为师?”
前一刻还一脸愤懑,怒火中烧,现在就笑容明媚,话语带着诱惑,这叔看着没大她几岁,性情怎么阴晴不定的。
看着叔殷切期盼的眼神,都叫她难以拒绝“好是好,可我有师傅了,另投他人门下,是不是不妥”
师兄是她认定的唯一至亲,为了阳源界芸芸众生分神散尽,元神沉睡,慈大义无人能替代师兄在她心中的位置。
即使短短两日叔让她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亲情,心中就算有着莫名的触动,也不能替代师兄。
“不过,叔我们都是济药门的后辈,本就是同门嘛!”
“也是“想想,梅堰也不勉强”来,这是给你的“培元丹”虽然伤口结痂了,固本培元还是要的”
“有这个?叔你还让那女子去熬药?这不是折腾吗?”
才完,门帘掀开,先前的女子端着托盘,心翼翼的看了过来,显然已经听到她们叔侄的谈话。
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漓婳无事人般站起身,简单穿戴一番,包袱里拿了一套干净衣物,走出大帐。
经过女子时,友好一笑,掀帘走了出去,边已显鱼肚白,兵将早起的不少,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见到她,纷纷行礼,待到她走过,又开始议论,这下不好奇都难,议论的声音虽,她还是能听的清清楚楚。
“你是毒林现如今布满了瘴气,那咱们不是出不了霖梅了?”
“可不是,昨日回来的斥候头领,那瘴气沾之即刻化白骨,好几个斥候都栽在里面了,亲眷都不敢去认领收尸”
“那么恐怖,那可是出霖梅的唯一路径啦!这可如何是好,过几日我还要出去娶亲呢?”
“齐山,你要是等不急,从死亡漠出去呗...”
“开什么玩笑,嫌死的不快?”
......
听到这里,漓婳大概了解了是什么事?脚步不停,穿过军营,抵达背靠的梅山脚下,漫步而上。
霖梅郡人世代扎根簇,与梅家为尊,从前与隐世无可差别,直到祖父继任接管,因着从习医,想有所作为,再则子孙都受困于此,才能无从施展,是以他才倾尽所学,百般琢磨研制出克制毒林的药物。
虽然只能保两个时辰,但只要快马加鞭,出毒林没有问题,是与祖父名声大噪,选址药谷创立了济药门。
如今,毒林突然出现毒瘴,这不等于霖梅将要回到从前,她答应朔椛翊前往皇城,实在不行只能独自前往。
一路寻思着,到了一个山洞,漓婳径直进去,花团锦簇的梅花树下,池水冒着热气,池中满是各色莲。
此处是阿弭发现的,施了阵法,无人找的到这里,许久没有人了,莲叶层层叠叠,梅树枝繁叶茂,风景更甚从前。
漓婳试了试水温刚好,褪去衣物,走入池中,温暖的池水扫去年日来的疲惫,阿弭不在,神力那么长时间还停留在一成,不知要何时才能穿破压制,恢复鼎盛。
幻沙林中不能瞬移,神力不够会引得危险,倘若被人窥视到,也会招惹麻烦,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起前不久,让朔椛翊站在晨光下,骗过黑白阴司,漓婳笑出声来“轻而易举,就被唬住,不知彼岸路到离世手上了没有?”
漓婳靠在池边拨弄着池水,摘了一朵莲,放在鼻前,香气使人沉醉,困意袭来,漓婳索性闭上了眼睛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