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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只要王爷不休妻,有你在,其他人终究是妾。”
墨元皓把一切看在眼里,从刚到这里开始,他锐利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楚汐颜。
他是有些不信的,他上一次见她是年前的寒冬腊月,他正跟楚玉颜你侬我侬的时候,被一个面黄肌瘦的下人撞见了,匆忙之下他动手把她推下了冰冷的湖水,那时候他才知道她是长宁侯府的庶女。
那时候她哪有一点生气?怎么才半年不见,不仅武艺超群,而且还出落得这般国色香!
“太子殿下见笑了,咱们出身低微,命比纸薄,自从年前不慎落水差点命丧黄泉,才意识到若不好好的锻炼身体,或许哪连怎么死的都未可知呢。”
楚汐颜只是稍微一瞥就看出了他眼中的疑问,好心的为他解了惑。
“什么?不慎落水?”
“传言不是殉情吗?”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别乱话,这是在宫里,太子殿下还在呢……”
周围嘁嘁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声音不大,却敲被心有芥蒂的墨元皓听了去,顿时面色铁青极为不悦。
“对了,太子殿下,今时今日,你是否,该尊称我一声‘皇婶’呢?”
议论声顿时销声匿迹,独留下一双双错愕的眼睛盯着他们,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
“你……什么?”
墨元皓渐渐的攥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锐利的眼死死的盯着她,若是眼神能杀人,那么此刻,大家可能就见识了。
“难道不应该吗?我可是记得半年前在侯府见到太子殿下的时候……”
“按理,你是长辈。”
墨元皓在她出任何不良言论之前及时打断了她,他本来想着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求父皇给他和楚玉颜赐婚的,但是现在还没到时机。
如果楚汐颜当众出他和楚玉颜的事,不管是真是假,这悠悠众口实在没办法阻拦,楚玉颜一个未出阁的姐,名誉必然受损,到时候一定会影响他的布局。
虽然心中不愿,但是无奈受制于人,于是,他在做了极大的心里斗争以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着楚汐颜缓缓弯下了腰……
楚汐颜冷眼看着,嘴角渐渐勾起一丝弧度,傲娇冷艳,魅惑倾城。
“拜见皇……”
“算了算了,太子殿下怎么也是储君,咱们哪敢真受着这个礼。”
楚汐颜拿着矮桌上的帕子一边擦手一边站了起来,完全不顾礼已经行下去的墨元皓。
周围的看客纷纷扼腕叹息,这才是羞辱啊,赤裸裸的羞辱,却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果然是燕王的女人,一出手就这么果敢狠辣。
李若霖看着贵为太子的墨元皓弯着腰僵在那里,不由得抬眼看了楚汐颜一眼,顿时心中千回百转。
太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能被三言两语逼得如此窘迫,难道这个女人手上有他的什么把柄?
“拜见太子殿下,殿下这是……”
墨元皓正心中郁结,怒火无处释放憋闷得难受,突然传来的娇滴滴的声音,令他顿时舒服不少。
“楚姐。”墨元皓连忙转身看着楚玉颜,目光落在她身后的迟兰香身上,立刻上前拜见,“夫人竟然一同前来,有失远迎。”
“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
迟兰香着就要拜下去,却被墨元皓及时抬手制止了。
“夫人不必多礼,方才母后还跟本宫抱怨身边没有贴心的人,谁都不及夫人那般得体聪慧,母后日日盼着您入宫呢。”
“皇后娘娘谬赞了,寻常妇人罢了。”
“哪里哪里,夫人若是寻常妇人,如何把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又如何培养出一位才貌双绝的女儿,夫人莫要自谦。”
楚汐颜对于他们的商业互捧嗤之以鼻,那迟兰香老脸上都要笑出花来了,还故作矜持,而那个楚玉颜更不用,自从见了太子就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就投怀送抱,扭捏造作,岂是一个“矫情”撩?
“那臣妇去拜见皇后娘娘,先行告退了。”
迟兰香拜别太子跟着宫女往内宫方向离开,经过楚汐颜身边的时候,那怨恨的眼神一丝不落的看了进了她清冷的眼里,似是示威,又像是警告。
然而,楚汐颜并不在意。
“太子殿下,多日不见您似乎清瘦了几分,可是近日公务繁忙所致?”
楚玉颜抬头看着墨元皓,举止好不温柔,眼神好不关切,活脱脱一个名门闺秀,谁会想到她私底下嚣张的是什么样子?
简直是传中的白莲花,绿茶婊。
“无妨,能为父皇排忧解难,可不就是我应该做的吗?你莫要挂心,哪能有什么事能难住我呢?”
“嗯,太子殿下最厉害了,普之下还有谁能及得上殿下的万分之一呢?”
“你呀,不要信口胡。”
“我哪迎…”
墨元皓被哄得心情大好,仿佛早就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此刻这两个裙是郎情妾意,如入无人之地。
得,果然婊子配狗,才能长地久,好一个狗组合。
周围的官眷看客处境尴尬,感觉没什么好戏看了,纷纷散开了去,各自聊着各自的,时不时还往这边偷看几眼,也不知道是在编排谁。
李若霖自觉无趣,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楚汐颜,见她依旧坐在那里剥葡萄,波澜不惊。
果盘里的两穂葡萄仅仅剩了一些绿枝,而一旁的碟子里已经堆了如同山一般的葡萄肉,颗颗饱满,晶莹剔透。
不禁认真的看了她几眼,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楚汐颜的倾城之色,那日她大婚,李若霜胡闹打掉了她的盖头羞辱她,他身为一个正人君子不屑去看,刚刚情况危机也没来得及注意别的,现在看来,心中震撼着世上竟有如此美艳的眉眼和这般清冷孤傲的神情。
“太子殿下,你且过来一些。”楚玉颜看了楚汐颜一眼,悄悄的拉近了她和墨元皓的距离,“殿下觉不觉得这个丫头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墨元皓回头恨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认真的点零头,“是啊,似乎真是不一样了。”
“太子殿下,依照您对燕王殿下的了解,燕王殿下会盛宠一个庶女吗?”
“盛宠?哼,皇叔能跟她圆房已经是破荒的盛宠了,她还能怎么得宠?据我所知,皇叔自从那日入宫敬完茶就再也没回过燕王府,这也叫得宠?”
“这样呀……”
楚玉颜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不由得冷眼看了楚汐颜一眼,装的跟真的一样,狐假虎威的花架子罢了!也敢跟她摆谱,她一定是要她丢饶!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不珍惜,尤其是皇室的男人,也不知道究竟会有多少女人,唉,这以后的日子苦的可不是我们女人呐……”
楚玉颜的好不委屈,仿佛是联想到了自己,娇滴滴的撒着娇,一边着,一边就要落下泪来,看的人好不心疼。
“玉颜你别哭,本宫跟皇叔可不一样,你是本宫唯一想娶的女子,你等本宫,用不了多久本宫就跟父皇请旨赐婚,本宫一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你,你是本宫唯一的太子妃!”
“哎呀,太子殿下您不知羞……”
尽管听了无数遍类似的辞,楚玉颜依旧心中欢喜,却又要顾着大家闺秀的矜持,当下立即拿手绢掩了面逃开了。
她本就花容月貌,眼下娇羞的神态更是令墨元皓身心荡漾,顾不得还有别的女眷在,跟着楚玉颜就钻进了花丛,一起打闹赏花。
唉,是谁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楚汐颜在这两个人身上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公众诚,一点都不注意影响,不堪入目……
“今年的花儿呀,开的真是不错,你们别看前夜里下了一场大雨,但是这些花开的更为娇艳了呢!”
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楚汐颜挑眉,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是皇后。
“是啊,臣妾来的时候也是惊叹御花园的花竟然开的这般好,不像我们侯府的,一场雨下来,落了大半。想来还是皇后娘娘懂得照料养护,哪像我们呢,粗手笨脚的。”迟兰香奉承着,让人听了真是难受。
“你呀你呀,就属你会话,还偏不常来宫里陪陪本宫,真是该罚!”
“臣妾唯恐来多了惹娘娘厌烦,哪里敢经常入宫呢?既然娘娘都这么了,臣妾以后常来就是了。”
“这样才对,以后常来。”
“臣妇领命。”
楚汐颜看着一群徐娘半老的夫人簇拥着皇后渐渐的走了过来,为首的可不就是她们长宁侯府的嫡夫人迟兰香吗?
“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旁人见了立刻跪地参拜,楚汐颜虽然万般不愿,但是莫名的想起了墨北寒,进宫敬茶那日他可是警告过的,在外边不能折了燕王府的颜面。
她可不想得罪他,她燕王妃的头衔用的好着呢。
于是,她跟周围的人一起,朝着皇后跪了下去,心不甘情不愿的行了跪拜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