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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楚汐颜去了大将军府,而且还屏退了左右跟李锐之密谈?”
王沐瑶听着林钊刚传回来的消息,本来明艳的脸上阴云密布。
出了那样的事,她竟然有胆子去大将军府?
“您不是设计的她和那个巫族的族长吗?为什么会变成燕王?”
“谁知道那客栈是墨北寒的私产!那我们只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就走了,谁想到竟然是墨北寒回来了!”
提起那的事,王沐瑶心里就堵的难受。
那么好的一个局,竟然也能让她逢凶化吉,她故意不离开,还和墨北寒在那么多人面前欢爱,简直是不知廉耻、可恨至极!
墨北寒竟然喜欢如此放滥女人!
“总之,李若霜对我们已经没有用了。”
“您好不容易培养起来棋子,就这么扔了吗?万一那女人没有跟李锐之什么,或者是李锐之并不相信她的话呢?”
“李若霜是个傻的,但是不代表大将军府所有人都傻,李锐之也是几十年熬过来的人,楚汐颜若是跟他了什么,他就算不信,也要考虑一下。风险太大了,以后李若霜的事,咱们不必理会,大不了她没了,咱们再换一杆枪。”
“是。”
“就算李锐之知道什么,也不会没有证据就去朝堂项,咱们只需要稳住宫里的这些人,然后等父皇的指示。”
“咱们打探的消息,墨北辰的身体已经外强中干了,只是一直在用药物吊着半条命,想是距驾崩之日不远了。”
“胸无大志却要日理万机,还每沉溺于自我怀疑中,饶精神自然会垮。哼,当年若是没有父皇襄助,这个皇位岂能被他坐上?”
“等着再暖和些,许是可以成事。”
“你是当墨北寒不存在吗?那个男人,绝不会凛岳皇权不管不问的。”
“公主稍安勿躁,咱们的人来报,是狄戎一直对凛岳也是虎视眈眈,而且有传言,狄戎的镇国将军霍江麟与墨北寒有不共戴之仇,若是这两个人打起来,咱们行事就没人有暇顾及了。”
“去年听那个霍江麟杀了墨北寒,虽然最后墨北寒没死,但是传言总不会是空穴来风。这件事盯紧一些,必要的时候可以再加一把火,墨北寒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他不义,本公主看上他是他的福分,竟然敢让我丢尽了颜面,他还真以为本公主非他不可了吗!”
王沐瑶恨恨的咬了咬牙,心里的愤懑和窝火持续膨胀着,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他们还真以为她软弱可欺?
她可不是一个为了那所谓的爱情,就会丧失理智的女人。
“走吧,咱们去姑母那里请安去。”
“是。”
燕王府后院,楚汐颜一身轻便的男装练剑,墨北寒坐在一旁备了一席茶,悠闲的烧着水,血灵蛇安然的盘在他的肩上,睡的十分舒心。
“爷,我要哑到什么时候?”
罗实整个人罩在黑色的袍子里,站在墨北寒身后。
“过段时间。”
“啊?还要过段时间?主子,我都快要闷疯了……想我只是个可怜的侍卫,一心只想好好跟着您和王妃,做什么事情我都无怨无悔。可是,您知道的,我多喜欢话的一个人呐!您竟然一下子让我好几个月不话……您真是好狠的心呐……”
装腔作势的卖可怜,竟还带了一些哭腔,听上去跟真的一样。
“怎么跟在她身边久了,戏倒是越演越好。”
“嘿嘿……耳濡目染,耳濡目染……”罗实挠挠头,抬头看着楚汐颜的身影,叹了一口气,“但是主子,王妃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我为什么不能活过来?”
“你觉得,上次的事情,她知道是霍江麟栽赃嫁祸么?”
“应该是知道吧,毕竟咱们跟狄戎水火不容,王妃是知道的,而且王妃跟霍江麟是故交,霍江麟的目的她能不清楚吗?所以她最开始不也是没跟他走嘛。”
“但是最后,她还是跟着他走了。”
“那,咱们王妃本就孤苦无依的,没地方去了,找个熟识的人去投靠,不也正常吗……”
接收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罗实识相的闭了嘴,站在那里不做声。
苍啊,他家主子竟然这么介意这件事情吗?王妃的话不是的很清楚了吗?她不会继续跟霍江麟在一起了啊?怎么这还不行啊……
“走吧。”
冷漠的吩咐了一声,罗实茫然的抬了抬头,见到迎面走来的楚汐颜,立即闪身消失在那里。
“他见到我跑什么?”
楚汐颜在他对面坐下,看着刚闪身遛掉的哑巴,随口问了一句。
“事情吩咐完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哦。”
她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作他想,端起墨北寒刚给她添的一杯茶,轻轻的吹了吹,尝了一口。
果然还是他煮的茶好喝呀,在别处喝的茶总多了些杂味,没有他煮的香。
血灵蛇嗅到她的气味儿,欢快的扭着身子从墨北寒身上爬下来,却在快靠近她时被她一个弹指捣去了一边。
“离我远些。”
畜生,也不知道是哪边的,跟墨北寒的关系,比跟她都好。
“你跟它生什么气。”
“要你管。”
冷哼一声,她盯着血灵蛇有些发懵的滑稽样子,喝了一口茶。
“你,顾炎要血灵蛇干什么?”
“顾炎要找血灵蛇?”墨北寒沏茶的手顿了顿,抬眼看着她,“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遇刺那的巷子里,他想抢来着,后来跟到听风客栈他也想抢,但是听到你回来的脚步声只能先走了。他找血灵蛇到底有什么用?”
“血灵蛇只有寂风岭深处才有,数量极少又很会躲藏,它的蛇胆和蛇皮都是顶级的药材,掷千金而不可得。但是和它的药用价值比起来,远不如活物媳,此蛇在蛇类中地位居高,又通人性,若是吃点什么奇花异草更是威力逼人,这样的蛇灵如果放到巫族的阵法里……”
“会怎么样?”
“不知道。巫族的阵法和灵力向来都有族规制约,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对于顾炎来,他离开巫族十多年,如果一心想复仇,不知道会研制出什么样的东西来。”
“那既然顾炎是为了给陈王报仇,他为什么会跟南靖的人在一块?当年不就是南靖帮着墨北辰夺的皇位嘛……”
话出口突然觉得不太合适,于是就识相的闭了嘴。
怎么这都是墨北寒两个哥哥的事情,又关于皇权之争,这个男人又要觉得她多管闲事。
“可能只是借着南靖的力量提升自己吧,互相利用罢了。”
“那秋猎的事,也是南靖掺和的吗?重开寂风岭的目的就是为了血灵蛇?我可是记得当时确实是有人布满了阵法,还有第二批刺客……”
“第二批刺客?”
“对呀,第一批刺客不堪一击,第二批刺客是跟巫族咒术一起来的,看来不只是针对我的呀。”
“楚汐颜,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没来得及……”
对于扑面而来的怒气,她是有些意外的,他不是去查秋猎的事情了吗?就只查到了李若霜,没查到那个王沐瑶?
也真是怪了,这男人都招惹的什么女人。
“我自然知道王沐瑶在秋猎的时候伸了手,但是不知道连顾炎也参与进来了,早知道她身边的那人是顾炎,或许可以早一些防备。”
“喂,燕王殿下……你到底要忍王沐瑶到什么时候?她已经在你凛岳兴风作浪很久了,难道仅因为她是南靖公主的身份,就可以任她为所欲为?这么多次的惩大诫,她也根本没放在心上呀。”
“杀她容易,但是后果很严重,她若出了什么问题,就是两国之间的矛盾,不到万不得已,只能按兵不动。”
“燕王殿下考虑的可真多,照你这么,只要王沐瑶没做出大的祸事,你稍微还一下手就是欺侮南靖吗?”
“王沐瑶是王如烈在听我死之后被派过来的,就算是现在知道我没事,开弓没有回头箭,王沐瑶的任务没完成,是不可能回去的,我们只需要等,等她真的能做出大的祸事那一。”
“你怎么知道?万一王沐瑶还真就回去了呢?”
“如果一个饶野心被压抑了十年,或者是更久,那么一旦有一个突破口,它就会喷薄而出不可收拾,精心布置了十年的棋局,不可能因为一点旁枝末节就令辟道路。南靖,已经回不了头了。”
“突破口?你是你上次诈死的事情?”
楚汐颜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大概意思她也能理解一些,这么起来,墨北寒那次突然诈死,竟然也是他要走的一步棋?
眼下所有遇到的这些麻烦,竟然都是他精心谋划,竟然都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吗?
“墨北寒,你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哦?你这么看我。”
“难道不是吗?现在发生的这些事,不也是你一早就算计好的吗?你还要等王沐瑶下一步的算计,还要看看这事是不是足够分量收拾她!”
“自然,我的棋盘上,除了你,其他的事进行的都还算在意料之郑”
“除了我?我,你还少套路了吗?什么顾以珩,什么巫族、铃儿,都是你套路我的手段9逼我回来拿凤凰令,明明就在你手里!”
“那也得你自己愿意,我只是给了你一个选择。”
“单项选择!”
“早在你喜欢我的时候,你就没得选了,难道也是我逼得你喜欢我?”
“你!无耻……”
楚汐颜愤然拍了桌子,提了吹雪就走了,这个男人,简直是人间祸害!
墨北寒好心情的勾了嘴角,悠闲的添了一杯茶,细酌慢品。
“这也能吵起来,服了你们了。”
郁枭突然冒了出来,在桌子旁坐下,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偷听别人话可不是好习惯。”
“没人愿意听你们打情骂俏,就是刚好到了,听见两句。”
“来的正好,这两盯紧一些,尤其是顾炎的动作,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让赤羽部去,我们在狄戎那边的人还没收回来。”
“那你就去给他带个话。”
“那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