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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家
潘伟明实在闷得慌,正巧是双休日,午后他又进了棋牌室。一进门二个老人就叫:“小潘,我们三缺一,你快来。” 他坐了上去,可仔细一看有一个竟是陌生老头,他想,反正老人都是来消遣送钱。不出所料那老头开门炮杖不响,连输三局,潘伟民沾沾自喜,也就放松了警惕。接下来那老头赢赢输输,搓到吃晚饭时,潘伟民一盘账,只赢了三十元钱,他不甘心。对方提出吃过晚饭再来,他想晚上你们老头的脑子就要乱,白天我不敢出千,晚上我就得出千,大捞一把,他欣然答应。
晚上潘伟民动用了小小的千术,赢了几局,三个老头也没发觉,输得心服口服。麻将到半夜十二点钟才结束,潘伟民赢了一把,三个老头不服输,相约明天再战。潘伟民出千赢了钱当然同意。
第二天竟输多赢少,到吃晚饭时他不但输掉了本钱及昨天赢来的钱,还用银行卡到银行自动取款机上取来的钱也输掉了。他把希望寄托在晚上,他准备晚上乘三老头脑子糊涂时动用千术,把输掉的全部赢回来,他又到银行把自己卡上的钱全部领了出来。麻将搓到晚上十点多钟,他见三个老头已在打哈欠,他想机会到了又动用千术,第一次千术出其顺利,第二次他继续动用,万万想不到竟被那位陌生老头抓了个正着。
赌场上棋牌室中人们最痛恨的就是出千者,听说抓到了出千者,人们放下了手中的麻将,一窝蜂地涌来,那些输给他钱的人怒气冲天,怒不可遏打的打,踢的踢,还把他脸上抓伤,他急忙求饶答应还钱,人们在停止乱打。他把身边的钱全部掏空,才算逃了出来。
他逃到父母家中已是半夜,父母早已睡了,因此也没发觉他脸上有伤痕,星期一上班时,同事见了逗趣:“一定是你不检点,被你家母老虎抓破脸了吧。” 他只得撒谎:“我是钻到树丛中去捉一只自养的兔子被树枝刮破了脸。” 同事也就一笑了之。
潘伟民无精打采,萎靡不振,午饭后稍有空隙,他想一定要把离不了婚及赌场上失利这二个消息告诉何婷亭,劝说她也别离婚。他挖出手机拨了何婷亭的电话,可传出话音:“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他只得稍后再拨,可手机中还是老调重弹,他又只得稍后再拨,可还在通话中,她怎么会通话这么长呢?可这电话一定要打通,他只得耐着性子稍后再拨,可还在通话中。奇了怪了,不可思量,他暗暗发笑。共拨了五个电话,眼见上班时间到了,他想拨最后一个碰碰运气,实在不通那就下班后再拨。一拨号却通了,他恼怒地责问:“婷亭,你刚才在是与谁通话,打你的手机一直在通话中。” 何婷亭也恼怒地责问:“我正要问你呢,打你的手机也在通话中,你是与谁在通话?” 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共同在拨对方的号,不约而同哈哈大笑后异口同声说:“下班后咱们在老地方碰面。”
约会时,何婷亭泪涔涔说:“潘伟民咱们分手吧,从今后一刀二断。” 潘伟民故作猛地一惊抖抖索索说:“你神经病,一忽儿要闹离婚与我结婚,一忽儿又要与我断绝往来,你到底是唱的哪出戏?”
何婷亭讲述了家中发生的事,并说:“确实是我的过错,我决定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经营好家。” 何婷亭看了看见潘伟民,发觉他脸上伤痕累累,心痛地问:“伟民,你怎么啦?”
潘伟民也只得说了家中的事及赌场上的事,并说:“今后怎么面对妻子啊,我不敢回去。”何婷亭说:“我到有一个办法,能使你妻子破涕为笑,同时今后能更好地服侍你。”
潘伟民催促:“什么办法快说?” 何婷亭嫣然一笑对他耳语。确实可行,潘伟民也笑了。
分手时两人依依不舍,潘伟民乞求:“今后咱们如同陌生人,再让我抱一抱,抱一抱,寄托相思情。”就要分别,最后一次抱一抱,何婷亭也没有回绝,她扑开了手,欣喜说:“好!再抱一抱,抱一抱。”
俩人抱在一起。潘伟民说:“我已抱了你三次,今生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后我会回味无穷,梦中也会发笑。” 何婷亭说:“今后好好爱妻子。” 潘伟民说:“今后我会把妻子当作你来爱。” 她抱着何婷亭旋转起来。
分手后,潘伟民没有回父母那儿,而是买了二束鲜花直接回了家。打开大门,儿子正在做作业,妻子正在做晚饭。儿子一见他高兴地喊:“妈,爸爸回来了。” 妻子忙从厨房间走了出来,边走边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儿子打着父亲说:“爸,你害得我与妈妈已三夜没睡好觉,今天我也没上好课,妈已三天没去上班,在家整整落了三天泪。” 潘伟明按照何婷亭的方法说:“儿子,你站到妈旁边。” 待儿子站好,潘伟民刷地跪下说:“亲爱的,对不起,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及父亲的责任,在外瞎混,我觉着无脸面对你们,我是与你们开个玩笑,想考验你们是否还需要我这个丈夫及父亲,是否能原谅我,特别是妻子是否能与我白头偕老。我看到你们能原谅我,需要我,我的目的已达到,因此我就回来了,我的玩笑开大了,请你们原谅。请接受我跪拜。” 妻子忙边搀边说:“使不得,使不得,顶梁柱怎么能向妻儿下跪呢,快站起来。” 潘伟民站了出来,向妻儿献上鲜花。
潘伟民故意问:“贤妻,你今天烧我的晚饭了吗?” 妻子答:“我已给你烧了十多年晚饭,已习以为常,怎么会不烧你的晚饭呢。我想,也许是我对你服侍得不周,你才会闹离婚,因此我今天还去买了酒,还烧了好菜来等你。”
潘伟民望着妻子出神,活脱脱一个何婷亭,何婷亭的身形已附在妻子身上,他喜笑颜开脱口而出:“正是我的好妻子。” 说着一把抱起了妻子。儿子有些醋意浓浓说:“爸,你偏心眼。” 潘伟民会意,说:“你快驮到我背上,”于是儿子一跃而起,驮到了父亲背上。潘伟民饶有兴趣说:“今后我要抱一个背一个一起走。” 突然门铃响,儿子说:“爸,一定是爷爷奶奶来了,快去开门。” 潘伟民抱着一个背着一个去开门,门开,确实是二位老人,老人不约而同拍手。
潘伟民放下了妻子及儿子。儿媳问:“爸妈,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父亲喜不自胜说:“昨天伟民说要住五晚才能回来,今天我们买了好菜招待他,可是等到天黑还不见他来,凭我们的直觉,他一定回家了,因此我们带着好菜赶来了。”
二份菜合在一起已很丰盛,一家人围坐一桌喝酒说笑。母亲发现了儿子脸上的伤痕,心痛问:“脸上怎么会受伤?” 潘伟民只得实事实说,并承诺:“坏事变成了好事,下次我再也不会去赌博了。”
知错必改是赢家!大家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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