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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只长着黑色绒毛的鸟奄奄一息地躺在陈有才的手里,被雨水打湿的绒毛都粘在一起,它时不时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声。
大家都围了上去,看着这只可怜的鸟。
“它都这样了,还能救活吗?”组长有点悲韶问道。
“可以吧。”陈有才拿着纸巾轻轻地擦着鸟身上的雨水,
“我这有个盒子。”我从抽屉里抽出我的自动转笔刀的盒子递给陈有才。
这时候上课铃声响起了,陈有才把鸟放进盒子里,才开始收拾自己,他把鞋和袜子脱了,拧了拧裤脚的水。
“陈有才,你怎么知道鸟掉下去了?”语文老师正在放课件,我偷偷趴在桌子上问道。
陈有才头也不回,昂着头看着幕布,“在下雨前我听到了一声鸟啼,我猜的。下了课,我看到那棵有鸟窝的树在风雨里左右摇摆,心里猜测着可能会有鸟被挤出来了。”
“这是你猜测的,万一你下去找不到鸟怎么办?还淋湿了自己。”
“没有找到不是更好?”
“也对。你能养活它吗?”
“应该可以。我之前初中的时候,捡过一只掉出窝的麻雀,这么,”他着拇指和指示贴在一块,朝我比划了一下,“我当时也把它养活了。”
“你可真有才。”
“那必须,要不我能叫陈有才?”他洋洋得意地笑道。
“那你心点,万一鸟叫起来了,老师骂你。”
“这个你放心吧,鸟的话比你的话少多了。”
“你!”我气得伸长腿踢了他一脚,他身体碰到书桌,鸟“叽...”叫了起来。
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他顾不上跟我话,赶紧捏住鸟的嘴。
“陈有才,这给你。”项王隔着我朝陈有才喊道。他手里拿着一个用作业本叠着的锥形,外面用胶布贴上。
“多谢!”陈有才高胸将锥形套在鸟嘴上,鸟便叫不出声了。
“项王,你真厉害!”我回过头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每下午下邻三节课,我们便练习跳舞。海南九月底的,依然特别炎热,学校里的凤凰花开得格外茂盛,一团团火红的花就像一簇簇火挂在枝头。大家跳得汗流浃背,但谁也不抱怨。
那下午,当大家都沉浸在音乐里练习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划破了长空。
“她老是跟不上,我要求更换舞伴。”只见吴娴雅一脸的鄙夷,白嫩的脸上因为气愤而发红。她双手抱胸把她扭向一边。白云局促不安地站在旁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两只手不停地交缠在一起,低着头,脸涨得通红。
“她很笨啊,怎么教都不会。我再也不要跟她一个组了。”吴娴雅双手叉腰,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娇美的脸蛋因气愤而泛红。白云则委屈地拿着手背抹着眼泪
我一看到白云哭了,恼羞成怒,冲过去,眈眈地看着吴娴雅恶狠狠地道:“你要换舞伴可以,但你有必要跟个泼妇一样大声嚷嚷吗?”
“谁是泼妇?”吴娴雅上前一步,伸出手推了推我,一脸怨怒地道。
“谁让你碰我!就你德行,谁愿意和你一组。”我气得嘴唇发抖,指着吴娴雅的鼻子恶狠狠地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吵了,有事咱好好沟通。”西门凊把我护在身后,摆着手劝道。
“你!”吴娴雅用食指指着我,咬着牙不上话来。
“大家都不要吵了!”牛皮大王清了清嗓门低沉地:“舞伴都是体育老师配好的,现在要换,也要经过老师的同意。我暂时和白云一组。大家先练着,等到体育课的时候我再问问老师。”
因为白云还跟不上音乐的步伐,牛皮大王把白云带到一旁单独教她练习。我们又跟着音乐走了几遍。
上体育课的时候,体育老师背着右手,左手指着骂道:“你们是一个集体,一个组出了状况也会影响到整体。白云同学虽然学得慢,但已经很努力了,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跟我提出来。在公共诚吵吵闹闹,你们不害臊,我替你们害臊。既然想换舞伴,老师也不会拦着。现在我问问大家,还有谁要换舞伴的?”
队伍里一阵沉默。
老师看着大家,接着问道:“现在哪位同学愿意和白云一组?”
“老师,我愿意。”我举起了手。
老师看着我,点了一下头,犹豫了一下道:“第一排的同学因为都是男女搭档,比赛的时候评委除了看你们整体,就是看第一排同学的同学;第一排同学配合还算默契,所以第一排同学暂时不要考虑换舞伴了。”
“老师,我愿意。”林青云举起手细声细语地道:“老师我和白云一个宿舍,我回去还可以和她一起练习。
“好,很好。”体育老师满意地点头微笑道。
从那开始,我们回到宿舍,一有空就轮流教白云跳华尔兹。有很多动作我们重复教了无数遍。白云虽然学得慢,但是她很努力,每都认真练着。
陈有才每都带着鸟上下课,一开始喂鸟吃蛋黄,他拿着掏耳勺慢慢地喂鸟,一开始鸟不吃,他就剥开它的嘴塞进去,过了两,鸟开始吃他喂食的东西。一到上课,陈有才便套上鸟套,下课便将鸟嘴套取下来。
“番矜涟,你可真行,这么多我不来找你,你也不去找我。”下了早读,叶青青跑到教室找我。她背靠着窗户,两只手交叉在胸前。她高昂着头,撅起她那粉红的嘴,愤愤不平地道。
“别提了,最近又是跳华尔兹,又是做无数的作业,还要画黑板报,我都忙死了。”我从凳子上站起来,玩弄着叶青青的头发,笑嘻嘻地:“这么多不见,我感觉你的马尾辫又长了。”
“你还知道这么多不见啊?哼。”叶青青白了我一眼,赌气地把我手里的辫子收了回去。
我朝她撒着娇道:“姑奶奶,你不是发誓要考华南理工大学,我这不是怕找你玩耽误你学习嘛。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念你。”
“华南理工?你要考华南理工?”西门凊突然插话进来,诧异地看着我道:“你们还惦记着上曦呢?你们不知道上曦...”西门凊着犹豫了一下又不了。
“上曦怎么了?”我们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