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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矜涟,要不是你吵着去看伍紫祺,我现在还舒舒服服地待在被窝里呢。”项王睁着睡意迷离的双眼和西门凊抬着垃圾桶,嘴里不停地埋怨我。
“我知道,是我的错,连累你们啦!”我低声下气,语气无比缓和地道。
“也早该让你早起了,改掉你那睡懒觉的毛病。”西门凊拿着扫把朝项王的腿打过去,“你这个大懒虫,当初也是你自己愿意出去的,现在倒是埋怨起别人来了。”
“我发发牢骚还不行嘛?”项王往前一跳,躲过西门凊的扫把,脸朝空打了个哈欠。
“你还像个男人嘛?”西门凊嘲讽道。
“番矜涟,你,我像不像男人?”项王把垃圾桶放下,双手叉腰,衣服袖子往上撸了撸,使出浑身的劲,下巴指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问道:“番矜涟,哥像不像个男人?”
我捂着嘴咯咯咯笑着,“你不像个男人。”
我话一出,项王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脑袋耷拉着,脸上做出十分绝望的表情,“行,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不像男人,那卫生你们两个自己打扫,我走了。”项王着往前走了一步。
我赶紧跑上去拉住他,忍着笑道:“你等我完嘛,我你不像个男人,那是因为你本身就是男人嘛!”
“这还差不多。”项王昂着头,神气十足地看着西门凊,开心地咧嘴一笑。
西门凊摇着头,无奈耸了耸肩膀。
“如果人人都不乱扔垃圾,我们就不会在这打扫卫生了。”我一边扫着地上的包装袋,一边摇了摇头感叹道。
“如果人人都遵守规矩,我们也不用在这打扫卫生了。”项王别有深意地道。
“得了啊你,十句话离不开...”我话还没有话,项王抢着道:“我能念你一辈子。”
“赶紧打扫,哪来那么多废话。”西门凊不情愿地看着我和项王,一阵风出来,地上的塑料袋随着风缓缓在空中飞舞,西门凊跳起来,手稳稳地抓住了袋子,不声不响地扔到垃圾桶里。
我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西门凊,他那帅气的身影让我心生荡漾。
“看晕了吧?这还不算帅的,他扣篮的时候比这帅多了。”项王十分得意地道。
“人家帅气你得意什么?好像是自己特别帅一样。”我不意思地哼了一句。
“这叫以你为荣,你是不懂的。”项王一边一边拿过我手里的扫把,扫起地来。
早晨的阳光穿透云层,斜洒在大地上,每一虽然要早起打扫卫生,但是有这两个人陪伴,我觉得特别快乐。
“你们打扫卫生,是将功赎罪吗?”我刚放下扫把坐到位置上,陈有才侧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什么叫将功赎罪,我们这叫为人民服务。这不是为了让你们有更多的时间学习嘛。”
陈有才冷笑了一下,缓缓道:“据我所知,你们当晚回来的时候,刚好被班主任逮个正着。”
“你怎么知道?”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该不会是你通风报信的吧?”
“哦,你在怀疑我?”陈有才无奈地笑了笑:“没想到我好心帮你,竟然会得到一个卖友的下场。”
“不是你,那怎么会这么巧?而且你怎么会知道?”我托着腮思考着。
“你们这叫报应,人在做,在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陈有才浅笑着,伸着食指指着花板。
“呸,得好像我们干了什么坏事一样。哼。”我白了他一眼,扬起下巴不理他。
“难道不是?”陈有才咧嘴一笑。
“就算是,那你也是同伙,要不是你...”
“喂喂,你别犯傻,心雷劈。”我话还没有完,陈有才立马将笔横塞到我的嘴里。
“你…”我挣脱他的笔,气得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
“谁让你把笔放我嘴里!”我气得握着拳头打他。
“我再不制止你,你要被雷劈了,你可是发过誓的。”
“你的笔很脏!”我气得将我的笔塞进他嘴里。
“你干吗?”陈有才下意识握住我的手,用力地把我的手掰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一点都不退却,而是使出了浑身的劲要把笔塞进他的嘴里。
“你…”陈有才看着我突然不出话来。他脸色发红,匆匆瞥了我一眼,突然甩开我的手,转过头去,嫌弃地道:“你走开,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我你俩能不能注意一点,公共诚打打闹闹的,影响多不好?”西门凊沉着脸指着我道。
“你经常和你女朋友在楼道里搂搂抱抱,还好意思我?”
“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我哪有女朋友?还搂搂抱抱。”西门凊气得脸色发红,不高胸瞪着我。
“自己做的事情还不承认。”我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清楚什么女朋友?”西门凊生气地看着我,眉头皱成一团。
“你别装了,你女朋友经常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一手抱着你的腰。”
“那是我发,叫许佳佳,怎么突然成了我女朋友?”西门凊无奈地摊开双手,怔住了。
“青梅竹马就青梅竹马,什么发。要是不想让人家知道,就别在楼道里打打闹闹。”我反驳道。
西门凊突然笑了起来:“拜托,你是没有看见人家打过篮球吧,那是在切磋篮球好吗?”
“切磋篮球那就去篮球场上切磋啊,在楼道里,谁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你这是在吃醋吗?”西门凊嘿嘿笑着,看着我。
“我吃醋?我为什么吃你的醋?我只是怕影响不好,作为你的前桌,给你提醒。”
“你不吃醋,那你管我那么多?”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吃了我的醋,然后才管我的?”
“我吃你的醋?你别做梦了。”西门凊冷笑了起来。
“那你管我?”
“我也不想管你,我这不是担心你嫁不出去,祸害人间。”
“祸害人间的是你好吗?整扎在美人堆里。”
“喂,你这话得就不好听了啊!”
“跟你话不用好听。”
“你两够了,整都吵,有什么好吵的。”项王看不下去了,朝我们挥了挥手。“那是人家发好吗?从玩到大的好朋友,到你们这些人嘴里倒成了一对了。”
“是不是一对,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你别乱点鸳鸯谱好吗?”西门凊拿着课本重重地打了我的头。
“不是我点的好吗?大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我也拿着课本打了他一下,两个人就拿起课本互相打闹起来。
“喂。”上晚修的时候,西门凊的下巴搁在桌子上,他趴在喊我。
我头也不回,懒得搭理他。
他朝着我的后背吹气,我侧过脸看着他。他双手藏在背后,一脸高胸看着我道:“给你个好玩的东西。”
“什么东西?”听到这我兴趣盎然地转过身。
“把手伸出来。”西门凊神秘地笑着,两只手依然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