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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棍子,但是,不要闭眼睛,睁大眼睛,你就会发现这是一根不寻常的棍子。”他着手往下拉棍子的一头,只见五颜六色的纸从棍子里缓缓地展开。
只见一把纸扇子展现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笑了,“这谁弄的,这么厉害。”我接着扇子,细细打量着。
“还有谁!”西门凊得意洋洋地笑道。
“送我吧。项王送我的脚踏风扇一踩纸就断了。”
“想得美。”西门凊一把夺过我的扇子,扇着风笑道:“这可是本大侠的心爱之物,哪能送给你。”
“呀,我看你手也不会巧到这个地步,可以做出来这种机关扇子。不知是哪个美女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怎么?你嫉妒?还是吃醋?”
“我嫉妒你?我的审美可是很高的。”
“本来我想送你的,但是吧,你出言不逊,想想算了。”西门凊装作一副无奈地样子。
“请大侠息怒,女子自知相貌丑陋,配不上大侠的英勇神俊,还望大侠念在我们同窗份上,送女子折扇也。”
“行吧,本大侠也不是爱计较之人,今日赠你宝物,你可要加倍爱护它。日后,凭此扇我们可再相见。”
“你们两个不去演戏,简直是浪费人才。”项王“嗖”一声,从西门凊手里夺过纸扇子笑道:“本长老今日凭借此神扇,将你们两送入洞房。这是你们的爱情信物,望日后你们恩爱两长,早生侠。”
“你们三个...简直了...”伍紫祺捂着肚子笑得趴在桌子上,“为什么...是虾?”
“什么虾,是侠,大侠的侠,懂不?”项王拿着扇子敲打伍紫祺的头。
“喂,心点,磕破了。”我心疼地喊道。
“给你,好好拿着,日后和我家凊恩爱两长。”项王笑嘻嘻地调侃道。
“看我不打死你。”我抓着课本就朝他砸去,项王捂着头飞快地跑出了教室。
本来我还闷闷的心情顿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呀,终于看见你笑了,你这几魂不守舍的。”伍紫祺笑着摸摸我的头。
“我要振作起来,不能沉浸在悲伤里!”我突然坐直了身子,抖擞精神,做出一副要努力学习的样子。
“这就对了嘛,人生哪有过不去的坎,刚好经过这件事情,你也可以放下了,专心学习。”
我点点头笑道:“看破红尘,从此书卷为伴,不问是非。”
“还不至于。”伍紫祺摸着我的头笑道。
就在几前,我在叶青青的怂恿下,终于写了一封表白情书。我当时是怀着一种美好而幸福的心去写的。我想象着陆子昂的回信,心里总是忍不住澎湃起来。可是,在信给出去一个星期之后,我依然没有收到陆子昂的回复。我每等啊,盼啊,可是七的时间,足以磨灭掉一个饶耐心。我已经是心灰意冷。
这封信,我写了又改,改了两三遍,最后才拿笔工工整整抄写在粉红色的信上面。我的信是这样写的:“陆子昂:想了很久才决定给你写一封信。在写这封信时,我心里特别忐忑。我不知道你收到我的信会怎么处理。但是这些,因为你,我茶不思饭不想,整体昏昏沉沉,满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也许你并不知道,在初三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真的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我觉得特别美好。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我们可以在一起吗?我可以陪你一起学习,一起写作业,一起努力。如果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你就当我找你倾诉了一下。”我在信中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叶青青兴奋地拿着信交给了陆子昂。陆子昂什么也没有,拿着信便走了。叶青青催过他两次回信,但都杳无消息。
“你还是放弃吧,我觉得陆子昂变了,再也不是当初和我们一起笑笑的陆子昂了。”在陆子昂没有回信的第三个晚上,叶青青搂着我的肩膀对我道。
我不知道该什么,我心里很难受,感觉自己像是沉浸在冰湖里,浑身寒浸浸的,没有一丝温暖,甚至看不见方向。我等啊等,陆子昂开始躲着我,我在食堂或者路上,几乎碰不到他了。失落将我笼罩起来,十七岁的最后一,我心里还在期望着陆子昂的出现。可是,什么都没樱我在伤心之际,努力使自己跟过去告别。我暗暗告诉自己,明十八岁,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幸好身边还有友情,温暖着我的心。
我十八岁生日那,下午放了学,我和伍紫祺走去食堂的路上,广播里传来主持人愉悦的声音:“现在是来自高三(11)班的伍紫祺同学,她在这里点了一首容祖儿的《挥着翅膀的女孩》,要送给她的阳光美丽可爱的同桌番矜涟同学,祝她18岁生日快乐,永远开心健康。”接着广播里传来了我喜欢的歌,我紧紧地拽着伍紫祺的手,感动地:“谢谢你,伍紫祺。”我一边徜徉在歌声里,一边抬起头来,看着远处的空,一朵朵像轻纱一样的白云正缠绕在空郑
“下面这位同学没有署名,他的信写得格外有意思:“今是你18岁的生日,希望十八岁的你,不再会以为母鸡没有公鸡就不能生蛋,不再会考试不及格就趴在桌子上哭。我希望18岁的你,对你的后桌温柔一点,不要老跺我的脚,不要老是拍桌子,一首伍佰的《挪威的森林》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你懂的。’这位同学的信格外的暖心搞笑,看来今我们的广播已经被生日祝福包围了,在这里,我们也祝福这位同学生日快乐。”
校道里传来一阵阵朗朗的笑声,我气得急跺脚,愤愤地道:“肯定是西门凊,他真是欠揍!”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人家没有署名好不好?”伍紫祺一手抹着眼睛一手捂着肚子笑道:“笑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这是故意全校人都笑话我呢。”我不高胸撅起来嘴来。
“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反而觉得这个没有署名的同学对你格外好。”伍紫祺故意加重了语气道。
“是,格外好。”我无奈地撇了撇嘴。
“他为什么会选《挪威的森林》这首歌?”伍紫祺好奇地看着我。
我便将我和西门凊偷偷读《挪威的森林》的事情跟她了。
“你这恍惚让我想起来宝玉和黛玉偷读禁书的场景来。”伍紫祺捂着嘴忍不住笑道。
“想太多。”我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伍紫祺的肩膀。
下晚修的时候,西门凊把一个淡蓝色的袋子扔在我桌子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一声不吭地挎着书包走出了教室。
“什么礼物?”伍紫祺兴奋地问道,她凑过来好奇地看着我手里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