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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早餐为什么会这么丰盛?”胆小鬼弗格斯好奇地问向身旁的萨罗扬。x
“我也不知道!”
萨罗扬摇了摇头,随后看向约书亚,问道:
“约书亚,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弗瑞德教官口风很严,就说是好事!”众人带着疑惑,享用了自己人生中最丰盛的一顿饭。或许是最近半年养成的习惯,众人用餐速度那是仿若疾风,不到5分钟,餐盘上就已经干干净净,就连鸡骨头都没有留下。
用过早餐,众人便跟随着见习骑士弗瑞德来到了二楼。
这是一众学员第一次登上二楼,他们随即化身“刘姥姥”左看看右看看。先是看看那雕花的木制楼梯,随后看看两侧墙壁上悬挂的美丽油画,最后抬起头,看着那顶端的彩色玻璃窗。
最终,一切赞美之词都化成了一句“好漂亮啊!”
很快,他们来到一间敞开房门的房间前,只见黎明的阳光已经透过房门,照射在了回廊之上。
“大家排成一排,被叫到名字的人进去!”
“洛克!”
“我在!”
“进去吧!”
很快,那名叫做洛克的少年大步走了进去。大约5分钟后,在众人的期待中,洛克捧着一柄装饰精美的配剑,欢欢喜喜地从那房间中走出来。
而一众少年见到洛克获得了配剑,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
“太好了!终于轮到我们发武器了!”
胆小鬼弗格斯满脸惊喜,目不转睛地看向洛克手中的配剑,那种神情就仿佛当初流浪的他看到黑面包一般。
随着时间推移,两小时后,弗瑞德教官终于大声喊道:
“萨罗扬!”
“我在!”
“进去吧!”
随着教官的命令,萨罗扬昂首挺胸走进了房间。
瞬间,强烈的阳光晃得他眼花缭乱。当视野内的一片纯白褪去,他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切。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方格状的玻璃窗,阳光就那样透过玻璃窗照射在房间的一张宽大的高背沙发椅上。那高背沙发椅上空无一人,它的坐垫是红色的,它的靠背是蓝色的,它们与银色的镂空框架一起,组成了代表法亚西领的颜色。
而在那座椅左侧一步远的距离,站着的是他们的团长巴奈特。
此时此刻的巴奈特全副武装,腰间插着一柄配剑,上半身穿着银色的骑士半身铠甲,头戴一顶骑士头盔,头盔顶端是弯曲的三色尾羽。
他神情严肃,手中捧着一柄配剑,正是其他同学获得的那一种。
那配剑被插在黑色的剑鞘中,它拥有银色的十字形剑格与银色的圈形护手。缠绕在剑茎上的绳子,被染成了代表法亚西领的配色。而在剑柄的末端,仿佛一个印章,上面反刻着一个汉字“马”。
“快过去,在那张椅子前跪下,等待接过配剑就可以了!”站在门口的见习骑士小声地对着萨罗扬说道。
萨罗扬点了点头,随即走到那张空着的椅子前,模仿故事中的骑士那般,半跪于椅子的前方,随即他听到了巴奈特那庄严的声音。
“我谨代表帝国卡夫兰冯皇子殿下宣布……”巴奈特故意停顿了片刻,宣告道,“从今日起,赐予近卫学兵团第一期学员萨罗扬荣耀的姓氏马!“
……
“这个姓氏是帝国艾登领海腾堡荣耀的剑圣公爵马伦马的姓氏,他的“海腾堡巨剑士军团“一直是帝国镇疆的利剑。可惜,他的末裔马修马于圣历1307年战死于诺拉亚领要塞,绝嗣至今。”
……
“萨罗扬马……”
“希望你能够背负起这个姓氏,成为守护帝国的剑!”
此刻,半跪在椅子前的萨罗扬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因为他对于赐予姓氏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不像凯洛格,凯洛格作为骑士的儿子,他知道那位骑士父亲,毕生都在追求一个姓氏。
而事实上,凯洛格与其他4位法师学员,在5月份就已经获得了姓氏。只不过赐予姓氏的是卡夫兰皇子本人,以卡夫兰皇子特使巴泽尔赵的身份,玩了一次“我代表我自己”的套娃册封。
“起来吧!”
随着巴奈特的命令,萨罗扬从地上站起身来回应道。x 电脑端:
“是!”
随后,巴奈特将手中的配剑递给萨罗扬,而萨罗扬则走了过来,双手接过了配剑。
“你可以离开了!”
“是!”
……
随着仪式结束,骑兵班的少年们返回了马厩,开始日常清扫工作。
下午,他们开始接受第一次骑术训练。
此刻,他们的马匹已经在见习骑士弗瑞德的指导下,装上了马具。
“上马”
随着弗瑞德的命令,一众少年立刻登上马镫跨上自己的马匹。
然而,胆小鬼弗格斯却径直摔了下来,而他胯下的“咸肉”则软软地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翻着白眼伸着舌头。
见到自己的马突然变成这样,胆小鬼弗格斯也急了,立刻扑了上来,面带惊惶地大叫道:
“喂!咸肉!你怎么了?”
见此情形,见习骑士弗瑞德走上前来,面带疑惑地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咸肉”,对着胆小鬼弗格斯询问道:“这匹马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没……没有啊!咸肉它能吃能睡,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
“那让我来看看!”
说着弗瑞德先是抬起四个马蹄一一检查,发现没有异常,随后摸了摸“咸肉”的额头,再后来掰开“咸肉”的嘴巴,最后去了一趟马厩。
“弗瑞德骑士,咸肉它它它它……生病了吗?”
“嗯……这样,让我们大家都离远点!你也跟我们一起来!”
说着,见习骑士弗瑞德拉着胆小鬼弗格斯,带着众人向着远处走去。
当众人走出远,“咸肉”的脑袋径直抬了起来,见众人远去,随即坐起身趴在地上。
而时不时偷看后方的胆小鬼弗格斯,见“咸肉”坐起身来,便立刻跑了回去,一边跑一遍大喊着:“咸肉!咸肉!”
而“咸肉”的耳朵一动,回头见自己的主人跑了过来,又顺势躺回了地上,四蹄不断地扑腾着,随后剧烈地动作开始减缓,就仿佛濒死般变得僵硬,直至停止,最后彻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