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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而着名的‘曼德拉效应’就是这样诞生的,大量的人与邻近的世界线的自己交换跃迁,于是有的人记得曼德拉在20世纪80年代就去世了,但现实却是曼德拉于2013年才去世。”
“曼德拉效应原来是这样啊!这还真是个新颖的说法!”
诺尔曼博士听完【林】对于时间线的解释,感到十分新奇。随后,他的眼睛一转,再次询问道:
“那你这一次归来,是奉命来拯救幸存者,并重建文明的吗?”
“并不是奉命!”【林】直接否定了诺尔曼博士的猜测,他的连带着一种微笑,“这仅仅是一次私人行动,某种意义上,我其实违反了部分规则,我回去是要受到处分的!”
“处分?为什么?拯救自己的家乡,那不是一种高尚的行为吗?”
听到【林】的说法,诺尔曼博士有些惊讶,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林】这么做会受到处分。
“因为这么做是无用功!”【林】苦笑了一声,“因为这个世界并非真正诞生我的世界,而仅仅是我投色子寻找的替代品。”
“这……”诺尔曼博士对于【林】的说法感到吃惊,“那你为什么不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世界呢?”
“办不到!”
诺尔曼博士看着【林】,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位仿佛上帝一般的家伙,竟然会说出“办不到”这三个字。
从惊讶中缓过神来,诺尔曼博士立刻追问道:
“办不到?为什么?”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有多少条线能够穿过一条线段?”
“如果不限定直线的话,那应该有无数条!”
“没错!就是无数条!”【林】点了点头,随后闭上眼睛,默默地回答道,“而你自己的人生就仿佛这条线段,而符合你人生的世界就是无数条线。”
“一个人能携带的信息量就是他的记忆,但一个时间线或者说一个宇宙的信息量,却是无穷无尽的。你在无数条世界线中,可以找到无数条能够完美‘镶嵌’你的时间线。”
“最简单点的例子,就像我之前举的例子,莉莉这条狗在ABCD时间线上的差别,它可能是白狗,可能是黑狗,可能是斑点狗,也可能不存在。”
“那么,当你不知道莉莉存在的时候,那么这4条时间线都有可能是你的时间线,但最初诞生你的时间线却只可能有1个。”
诺尔曼博士皱着眉头,他“吨吨吨”喝了一大口啤酒,随后疑惑地询问道:
“这岂不就成了黄金纯度永远达不到100%吗?有必要这么较真吗?就像你说的,人本身就有可能在相近时间线互换,造成所为的‘曼德拉效应’,而你有必要去追求那个100%吗?”
“不追求100%的结果就是无穷大!所以我没有浪费时间,直接扔色子选了一个!”
说着【林】的手中多了一瓶橘子汽水,他咕咚咚地喝光了一整瓶,随后打了一个长嗝。随后,他将手中的瓶子径直向后丢去,只见那瓶子在半空中,化为了一道马赛克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最令人无奈的是,你的记忆,或者说本身携带的信息,也可能是假的。”
“就比如说,在你的记忆中,地球文明是宇宙中唯一的文明。但在原本的时间线上,很有可能一个外星人帝国已经在地球轨道建立了观测站,而你们却根本不知道罢了。”
“外星人帝国?”诺尔曼博士突然找了一个全新的问题,他随即追问道,“那英雄会中也有外星人吗?”
“有的!”
“那他们长得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都有!”【林】笑了笑,随后指向智慧窗的亚当和夏娃,“包括你创造的精灵,都有!”
“那你们平时又是如何进行交流的?面对面对话吗?那你们又是如何区别对方的呢?”博士追问道。
“英雄会内部并不通过外貌来辨识对方,而是通过统一的系统编号!”【林】再次带着笑意,“你能想象吗?你在英雄会总部里,最有可能碰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我碰到我自己?”诺尔曼博士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地询问道,“不同时间线的自己?”
“对!”【林】点了点头,“而且还是有男有女!”
“那要是碰到不同时间线的父母怎么办?”
诺尔曼博士突然有些好奇,【林】如果一下子碰到千百个其他时间线的父母该怎么办?想想就非常有趣。
“称呼同志就可以了!”【林】的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啊?”
“不好理解吗?随着生产力的变化,人类进行生产生活的最小单位也在逐渐变化,最初是以氏族部落为单位,后来这个单位演变为了宗族,再到最后又演变为家庭。”
“而到了英雄会,就连绝大多数的家庭都已经解体了!除了我们这样旧时代的访客。诞生于时间线之末的祂们,是没有家庭或亲人这类概念的,有的只是依靠友谊所牵绊的朋友!”
“你觉得不可思议吗?”【林】看着目瞪口呆的诺尔曼博士笑了笑,“在英雄会,所有人都是永生的,他们不仅能遇到自己的父亲、祖父、曾祖父,甚至还有高祖父、天祖父、烈祖父、太祖父、鼻祖父,乃至于鼻祖父的父亲祖父等。”
“如果还保留着旧有时代的称呼,那你说,当他碰到自己一百辈祖宗的时候,他该如何称呼?那一千辈,一万辈呢?又该如何称呼?”
“一个没有父母亲人,只有朋友的时代吗?”诺尔曼博士突然觉得【林】描述的过于匪夷所思,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为什么我觉得那个时代很可怕呢?”
“因为你不是那个时代的人!”【林】笑了笑,“包括我也一样!我们都不是生长在那个‘最终阶段’的‘人’!我们还保留着旧时代的烙印。”
“就像旧社会地主认为自己妻子在新社会也会被平均分掉一样。在他旧有的观念中,妻子是属于他个人的财产。然而,他无法意识到,在新社会他的妻子是与他平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