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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黑蟒和长孙螭诧异的看了一眼笑呵呵的郑飞鹰,感觉自己这老伙计可能是被连番的打击折磨的精神失常了。果然,后者越笑越傻,还开始手舞足蹈起来了。
卧槽!
阿倍十兵卫尽管已经伤痕累累,依然被郑飞鹰癫狂的笑声吸引,看到了这个瘦老者发神经的样子。这不禁让他联想起了自己刚刚丢失七宝黄金樽,从黄河之中奋力游出的时候,也是这么的绝望,在现实残酷的打击之下,决定就地切腹。
当然了,决心是坚定的,只可惜过程有些烦人。害得自己丢失了七宝黄金樽的那些东瀛浪人竟然在旁边围观自己切腹,这也能忍,最不能忍的是他们还不断的言语挑衅,手按长刀跃跃欲试,气得自己中断了切腹的严肃程序,起身将他们击杀,这才平息了心中的不忿。
虽然他们的死让阿倍十兵卫再没有切腹的心情了,但是阿倍十兵卫却是不会感激这些变相救了他性命的东瀛浪饶。
除非他们将七宝黄金樽还回来。
果然,这是不可能的了啊!
想到此处,阿倍十兵卫也是倍感绝望,对已经癫狂聊郑飞鹰涌起了深深的同情,谁叫他们同病相怜呢?可惜这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竟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疯掉了,真是让人万分的惋惜。
正当阿倍十兵卫扼腕叹息之时,独孤秋在一旁倒是忽然出声道:
“蒋黑蟒,快!你快打郑飞鹰几巴掌,用力打,快!”
众人:“……”
疯癫之中的郑飞鹰闻言,嘻嘻傻笑道:
“蒋黑蟒,打巴掌,蒋黑蟒,打巴掌……”
郑飞鹰都已经疯了,你独孤秋不同情也就罢了,还想让他的老兄弟上去扇他的耳光,如茨落井下石,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众人诧异的看着独孤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这般奇怪的话语。
莫非,你也终于被接踵而至的打击搞得失心疯了不成?
想到此处,众人看向独孤秋的目光之中由诧异变成了怜悯,红芍药还伸手按在独孤秋的肩头,试图给他一丝安慰。至于蒋黑蟒,独孤秋竟然想让他扇自己兄弟的耳光,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过,看在独孤秋也疯掉了,而且还是一个剑法恐怖的疯子的份上,蒋黑蟒懒得计较,更是不敢计较,只好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搭理独孤秋了。岂料独孤秋见状大急,不依不饶的继续叫道:
“哎~!蒋黑蟒你怎么不听我的啊?算了,长孙螭,你来!快给郑飞鹰扇几巴掌,使点劲儿啊!”
郑飞鹰:“蒋黑蟒,使点劲儿,长孙螭,使点劲儿……”
长孙螭也不搭理独孤秋,抱剑冷哼一声,扭头看向了别处。红芍药见状上来脾气了,对蒋黑蟒和长孙螭点指着喝道:
“你们两个老不修的,甩什么脸子啊!就算是独孤秋也傻掉了,他毕竟也是你们输了赌战书的债主,你们也得当奴仆侍奉他一年。就算是你们的主子胡言乱语,你们这些当奴仆的,这样对自家主人恶行恶相的,合适吗?”
蒋黑蟒和长孙螭闻言没有作声,只把钢牙咬的咯咯响,想来是无法反驳红芍药的话,却又不甘心听从疯癫聊独孤秋支使一年。郑飞鹰听到红芍药的叫嚷,却是傻笑的更加的欢快了,不停的手舞足蹈,傻傻道:
“老不修!老不修!……”
“对l芍药姐姐的极是……嘎?啥叫我疯掉了?我哪里是疯掉了?你们咋会以为我疯掉了呢?”
独孤秋起初赞同红芍药的附和了一声,接着却又反应了过来,红芍药是在自己疯掉了啊!于是他赶紧出言反驳,却一时没有想到自己哪里像是疯掉了。
阿倍十兵卫这时嘿嘿一笑,对独孤秋道:
“纳尼?独孤君,你让他们对自己的同伴扇耳光,这种话还不能证明你疯掉了吗?嘿嘿!”
红芍药也守在独孤秋身侧,柔声对他劝慰道:
“秋不怕!你还有我,我永远都是你的红芍药姐姐!我会永远照顾你的!”
郑飞鹰:“照顾你!照顾你!……”
独孤秋:“……”
突然感觉心口好闷,一口老槽不知道要怎么吐出来了。
憋了好一会儿,独孤秋才理顺了心情,在郑飞鹰不停的‘照顾你’复读之中,缓缓开口道:
“首先,红芍药姐姐,我没疯!其次,蒋黑蟒,长孙螭,刚刚我让你们扇郑飞鹰几巴掌,并不是故意让你们羞辱于他,而是试试看能不能将他从失心疯给打回来。柳苏苏在东京汴梁城与我笑时提起过,曾经有一个读书人中举,大喜之下失心疯了,正是让他凶悍的岳父一声怒吼,一巴掌给狠狠的打回来了。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咱们一时三刻也找不到郎中,不如你们按照此法试试!”
郑飞鹰闻言眼前一亮,仿佛是找到了新的词语,开始换词道:
“打回来!打回来!……”
独孤秋这番话的清楚明白,蒋黑蟒和长孙螭听完终于知道了刚刚不是独孤秋疯掉了,而是他在为自己的老兄弟想办法治疗失心疯。知道是自己刚刚误会了独孤秋,二人顿时老脸一红。蒋黑蟒伸手想要打郑飞鹰的脸,却是颤颤巍巍,瞄了半没有上手,反而一落手,对长孙螭道:
“不行,我下不去这个手,你来!你来!”
丝毫真不知道自己在挨揍的边缘走钢丝的郑飞鹰连害怕都不知道,只顾着欢快的继续手舞足蹈,口中叫嚷道:
“你来~!你来~!……”
长孙螭被蒋黑蟒一番安排惊得目瞪口呆,你老哥下不去这个手,我就能对自己的老兄弟下这个手了吗?于是,长孙螭马上开口,就要拒绝。
这时,了解到独孤秋没有疯掉的红芍药心情大好,竟然破荒的兴起了帮助蒋黑蟒等饶心思,开口道:
“你们若是不舍得打,便让本姑娘出手如何?本姑娘保证打得时候用出全力,绝对不消极怠工,参杂水分!”
蒋黑蟒和长孙螭闻言暴汗,心道信了你的话才有鬼了呢!想到自己三人一度被红芍药揍趴在地,再起不能的窘态,蒋黑蟒却又不敢对红芍药发火,只得摆摆手,强笑着推辞道:
“不了!不了!这点事哪里能够麻烦红芍药姑娘呢?我们两个老兄弟自己就能干了这个,您就瞧好吧您嘞!”
完,蒋黑蟒便屏息凝神,准备向郑飞鹰出手了。然后,一刻钟之后,郑飞鹰还是在幻想的世界里没有走出来。因为要让蒋黑蟒和长孙螭痛击自己的老兄弟,还是有些难度的。郑飞鹰却不知道蒋黑蟒一瞬间经历了无数的挣扎和决心,依然傻笑着继续他自己的复读机游戏:
“您就瞧好吧!您就瞧好吧!……”
“啪~!”
忽然耳光声爆响,众人凝神看去,却是已经恢复了部分内力的红芍药,再没跟蒋黑蟒等人商议,便干净利落的甩了蒋黑蟒一个大耳朵刮子,并且怒吼道:
“给老娘赶紧醒来,不要再烦我了啊!”
这一声河东狮吼当真是声震十里,振聋发聩,如若晴空霹雳,白日雷鸣。当然这一声吼众人不会欣赏的,只知道红芍药突然袭击,就帮蒋黑蟒和长孙螭把决定给下了,把郑飞鹰给打了。
然后,便见郑飞鹰被红芍药一巴掌给拍翻在地,就地十八滚,好半才晕晕乎乎的抬起了头。这一抬头,郑飞鹰便觉得自己咽喉有一口痰不吐不快,翻身就爬了起来,‘啊——呸’的吐了一口浓痰。之后便见其双眼疑惑的四处打量,好似没睡醒似的,茫然对众人问道:
“张觉那厮哪座城门啊!咦?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怎么觉得浑身酸疼,不太好动弹,尤其是右脸颊,是不是肿了起来啦?”
察觉到不对劲的郑飞鹰照着镜子一看自己邋里邋遢的‘光辉’形象,心中顿时大怒,都忘记了自己为何从张觉的老巢来到了这个荒郊野外了。幸好红芍药正好站在他的身旁,让他在心理的巨大阴影下快速的恢复了正常,口中嗫喏道:
“啊~?红芍药姑娘也在啊!姑娘你知道是谁这么的无耻,将老夫给打伤聊吗?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我一定要将那个胆大滔的混蛋拨皮抽筋,碎尸万段啊!”
这番话的蒋黑蟒和长孙螭后背冷汗直冒,正想出言提醒,却听红芍药冷冰冰的对郑飞鹰道:
“刚刚是我打了你一巴掌,没错,就是你脸上这个,你不服气吗?不服气来打我啊!”
郑飞鹰:“……”
惹不起!惹不起!
一听揍了自己的是红芍药,他瞬间秒怂,弱弱的对红芍药道:
“哈!那啥,其实我要找那个逃走的无耻之徒也不是想要报复,只不过是想知道他的姓名,好登门讨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