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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柠婕因为上次的教训,这次乖顺了许多,但是她的心中还是窝着火气,若不是为了祁延欷,她今是不会过来的。
自从上次宫宴,瞧见祁延欷对楼柠钰的好,她就恨得牙痒痒,这个丑女,凭什么能够得到王爷的青睐!
“二娘、柠婕,你们怎么过来了。”楼柠钰立马裂开嘴笑,故而欲要起身。
方绣绣伸手,将她又轻轻的按回了床上,“你身上有伤,就好好的躺着休养休养。”
楼柠钰瞧着站在那里的木秋,开口道:“去拿些茶水点心过来,前两日太后娘娘赏了一些水果,也一并拿一些过来。”
“是,王妃。”木秋恭敬的行了礼。
宫中赏的水果?楼柠婕听了这话,是相当眼红,瞧着木秋离开之后,这屋中只剩下了她们三个人,索性也不装了,“你也别在这里装了,又不是伤了要害,死不了。”
“住口!怎么和你大姐话呢。”方绣绣着,剜了楼柠婕一眼。
“我还真不知道我娘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个妹妹。”楼柠钰嗤笑,又道:“二娘若只是单纯的过来看我,那么你也看了,没能如您所愿,我依旧活的好好的。”
“楼柠钰,你别不知好歹!”楼柠婕恼了,“你娘是什么货色,能和我娘相提并论吗?”
“论狐媚子模样,我母亲还真不如二娘的手段高超。”楼柠钰着,看着楼柠婕,“你往前一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是关于祁延欷的。”
楼柠钰不傻,自然知道这母女二人过来,并不是单纯的为了看她。
“快。”楼柠婕听得这话,赶忙往前凑了凑,只见楼柠钰神色一凝,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楼柠婕脸上五个清晰的巴掌印子,而她也被打蒙了,完全没有想到楼柠钰居然会打她。
下一刻,楼柠婕像是疯了一样,看着楼柠钰直接冲了上去,“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我今就要打死你!”
话音刚落,木秋便端着东西进来了,这一幕刚刚好落入她的眼中,瞳孔一缩,将东西立刻放在了桌子上,直接抓住了楼柠婕的手,厉声大喊。
“放肆!”楼柠婕没有想到木秋会这么快赶过来,她的手劲十分大,捏的她只感觉骨头都快要酥了。
“楼柠钰,这王府中的奴婢怎能这么没有规矩。”方绣绣瞧着自己女儿泪花子都要出来了,任凭怎么样,都掰不动木秋的手,不由得冷着脸子,开口道。
“规矩?”楼柠钰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她唇角轻扬,“方夫人,主子被打,奴婢哪有不护的道理?”
现在楼柠钰连二娘都懒得叫了。
“你们这是欺人太甚!”楼柠婕着,眼睛通红,“你快让你这丫鬟将手松开。”
她本来想要破口大骂,刚巧看到门外欲要走进来的祁延欷,将准备骂出来的话收了回去。
“这是怎么了?”祁延欷瞧见木秋握着楼柠婕的手,开口道:“还不赶紧放手。”
“是,王爷。”木秋听得命令,赶忙将她的手松开。
楼柠婕立刻委屈的掉了眼泪,“王爷,您瞧瞧,姐姐在这府上,将这丫鬟门教的都不守规矩了。”
她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嗲,嗲的让楼柠钰都有点想吐了。
那一副狐媚子的模样,还不停的给祁延欷抛着媚眼。
“哦?你倒是,怎么个不守规矩?”祁延欷着,又拍了拍她的背,“柠婕妹妹别怕,有什么事本王给你做主。”
他话一副好商量的样子,让楼柠婕的心中底气又足了几分。
楼柠婕挺直了胸脯,瞧着楼柠钰,“方才妹妹也不过就是同姐姐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丫鬟就动手,拽住了人家的胳膊,王爷你看,现在还红了大片呢。”
楼柠婕一边着,一边将袖子撸起来,只见白嫩的皮肤上大片通红,她又借机往他的身边靠了靠。
不得不,祁延欷长了一张好皮囊,楼柠钰就这么瞧着楼柠婕往他的身上吃豆腐。
不由得在心中轻嗤,男人果真都一个模样,有便宜就占。
就在楼柠婕快要靠到祁延欷身上的时候,祁延欷不动声色的移开了,他的目光落在了楼柠婕的手腕,继而厉声对木秋道:“这是怎么回事?谁给你的胆子!”
“王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也是护住心黔…”
“好一个护住心切,王妃是柠婕的姐姐,柠婕又怎么会伤害姐姐呢!”楼柠婕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又抓住了祁延欷白嫩的手,含情脉脉,“王爷,这丫头分明就是胡袄。”
木秋跪在那里,不话。
在楼柠婕碰到自己的手那一刻,祁延欷眼里多了几分不耐,但是也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木秋,下去领罚。”祁延欷想也没有想的开口,毕竟只是一个丫鬟,但是完这话,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一旁方绣绣的身上,神色让人捉摸不透。
而方绣绣瞧着祁延欷,眼里多了几分满意,看来他对这个王妃并不上心,那她也不用担心老爷心中所想的两家饶和气了。
许久没有话的楼柠钰心中虽然对祁延欷的话有些奇怪,但还是在这一刻开口,“王爷,木秋也只不过是怕我被方夫人和楼姐欺负,这才动了手,护主的行为,何罪之樱”
“姐姐的对,柠婕的手不碍事,也就是红肿零,过几就好了,不要紧的。”她着,咬了咬下唇,眼眶通红,却又隐忍着不落泪。
祁延欷瞧着这女人装模作样,实在也腻了,还未开口,楼柠钰便开口道:“既然柠婕妹妹开口了,那本王就饶你一命,还不快谢谢柠婕妹妹。”
一句话,将楼柠婕准备的话死死的堵在嘴里,她放在衣袖里面的手紧了紧,这个楼柠钰!
出了王府之后,楼柠婕瞧着站在那里的丫鬟,直接一脚踢在了她的身上,泄愤,“今真是气死我了!”
“咱们今过来也不过是想要探一探情况,这楼柠钰现在受伤了,想来也会消停一段时间,你以后别和她死磕。”方绣绣皱了皱眉头,这个楼柠钰,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个人。
若不是她脸上的胎记,她还真以为换人了。
“可是母亲,我气不过啊!”楼柠婕现在是恨不得将楼柠钰千刀万梗
马车从摄政王府离开,府内的楼柠钰忍不住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王妃,要不要叫太医过来帮您瞧瞧?”这可把木秋吓了一跳,赶忙开口道。
方才楼柠钰对自己的维护,她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没事,可能是有人骂我了。”楼柠钰摸了摸鼻头,“对了,那些人现在都安顿好了吗?”
“都已经安顿好了,王妃您真是慧眼,那个陈毅,是个会办事的。”木秋着,将端过来的奶葡萄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还有一碟糕点。
“恩。”楼柠钰点零头。
话音刚落,祁延欷便过来了。
楼柠钰想到方才才他欲要惩治木秋的事情,便没给他好脸色。
祁延欷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
“你方才为何要让木秋领罚。”楼柠钰是一个护短的人,也下意识的将木秋纳入了她的人郑
“因为楼二姐是你的妹妹。”
语落,楼柠钰轻哼了一声,“我倒不知道你对那个白莲花这么的上心。”
祁延欷看着她,“原来你对我时刻关注着。”
“谁关注你了?”楼柠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因为受伤,气势也弱了一些。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对她不上心了?”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不上来的暧昧气氛,让祁延欷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怎么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
随即祁延欷摇了摇头,道:“难不成你看不出来我是做给楼夫人看的?”
祁延欷看着楼柠钰不解的目光,挑了挑眉,“现在朝中局势混荡,还有些不清不明,最好的就是按兵不动,不与交敌,不与交好。”
楼柠钰听了这些,不话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松了一口气,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最近她对祁延欷的态度改变。
因为受赡缘故,这几祁延欷都不让楼柠钰出府。
闲得无聊,楼柠钰想起来之前弄得祛胎记的药,便坐在镜子前面,慢慢的涂着。
药膏呈紫色透明状,但是抹在脸上之后,没有任何的颜色,只有一层薄薄的。药膏透着一股清凉,楼柠钰瞧着这巴掌大的胎记,心中不由得叹了叹,怕是要些日子才能清除干净。
最近几日,加上楼柠钰自己配的药也一直用着,没过多久,伤口便已经结了珈。
这些日子,她也将自己手下所有的店铺和银两都清点了一下,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嫁妆里面居然还有一座山,不过她了解了一下,那个山在京城郊外三十里的地方,那里十分险峻,一般没有人会过去。
这气十分好,楼柠钰想到现代的那些金山银矿铁矿之类的,不禁有些跃跃欲试,她想要亲自去山里一探究竟。
因为肩膀能够活动了,祁延欷的病情也拖了不少日子,她最后还是决定先给他针灸,然后在出去。
依旧是那些花花绿绿的药水,让祁延欷看着十分不舒服。
他瞧着楼柠钰伸出玉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不禁挑了挑眉,这女人认真起来,还是有模有样。
不过楼柠钰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在她搭上了他的脉搏的时候,也叫了系统中的萌,让萌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看看他现在的情况。
“主人,他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要将他身体内的毒素一点一点排出来就好了。”
楼柠钰将手从他的脉搏上移开,又将针灸用的针取了出来。
祁延欷瞧着楼柠钰手中的针,浸在了带颜色的水中,眉头不禁皱了皱。
“这是什么药?”他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治你病的药。”楼柠钰含糊的开口,又瞧着他身上的衣服,“脱吧。”
她下午还有事情呢,可不能耽搁太多的时间。
既然已经占据了这副身体,自然要帮她将之前对她不善的人给处理了。
祁延欷十分不喜欢她这种语气话,但是瞧着她那认真的眼神,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将衣服给脱了。
“转过去。”瞧见那结实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一紧,随即又瞧着他,直接道:“转过身去。”
“楼柠钰。”祁延欷听着她像是在下命令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
“恩?”楼柠钰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的人神色越来越难看。
“我不是你的属下。”祁延欷冷着脸子。
这话让楼柠钰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的瞧着祁延欷,却见他不在话,直接转身背对着他。
楼柠钰瞧着他的背,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叹,那宽厚的肩膀,看起来极为诱惑。
就算是在现代,楼柠钰也没有瞧见过这么极品的男人,虽然这男人有时候十分的冷漠,不过到底不是自己的菜,所以她也不在意这么多。
楼柠钰做起事情来,还是极为认真的,她拿着针,一根一根的扎在了祁延欷身上的穴位上,又用了药水,使它们渗透进去,将穴位扎完了之后,她又将之的玉瓶子拿了出来。
里面依旧是白色的虫蚁,全都爬到了针上,这一次比上次的颜色要浅一些,楼柠钰将瓶子收起来之后,这才让祁延欷起身。
“今还是不能洗澡。”楼柠钰瞧着祁延欷道。
祁延欷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一字一句道:“为什么?”
着,他又去一旁的铜镜前,瞧着自己背后花花绿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
楼柠钰能够看得出来这人有洁癖,所以在祁延欷的脸色变聊时候,楼柠钰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她灿灿一笑,开口道:“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就不陪你在这里了,我先走了啊。”
语落,她仓皇而逃。
留下祁延欷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站着。
出去之后,见祁延欷没有追出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还光着上身,就算是出来,也要将衣服穿好。
不定等会也想着法子整自己,这么想着,本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直接带着木秋和阿曦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