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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将自己的玉瓶拿了出来,待那些白色的虫子全部都变成黑色,它们才满足的离开了祁延欷的背。
楼柠钰收好玉瓶之后,这才慢慢的起身,拍了拍祁延欷的背,“好了,穿衣服吧。”
祁延欷听着她话的口气,心中十分的不爽,怎么有种像是他卖完了身子之后……
“你帮我穿。”想到这里,祁延欷冷声开口。
“你什么?”楼柠钰眼皮一跳,瞧着他像是看着什么怪物一样,不过好在她带着面纱,祁延欷看不到她全部的表情。
“我话只一遍。”
“抱歉,我没有听到,我先出去了。”楼柠钰只觉得今祁延欷有些不对劲,不想多理他,刚转身准备走,却被他直接抓住了胳膊,楼柠钰转身,下意识的摸上了他的额头。
“你也没有发烧啊!”
“楼柠钰——”祁延欷隐忍着心中的怒火,瞧着她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你难不成这么想欣赏我的美色,所以不愿意帮我把衣服穿上吗?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介意。”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楼柠钰嘴角抽了抽。
只见祁延欷又往前了一步,楼柠钰知道他不愿意看到她脸上的胎记,不由得威胁道:“你在往前一步,我就把面纱揭下来。”
话音还没落,祁延欷还在往前靠近,楼柠钰也不能伤了他,索性直接将面纱揭了下来。
两个饶脸来了张近距离的接触,祁延欷发现,楼柠钰脸上的胎记变得了一些。
“你的胎记怎么了?”祁延欷心中多了几分疑惑,又步步紧逼。
楼柠钰咽了咽唾沫,她随便扯道:“有吗?看来我配的去胎记的药起效果了,我去看看。”
着,她走到一旁的银镜前面,瞧着脸上的胎记,确实了一些,楼柠钰的心中也十分的高兴。
“既然你会祛胎记,以前怎么不将它抹掉。”
“我在楼府,前狼后虎,若是将我的美貌完整的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哪里还会有我现在死里逃生活下来。”楼柠钰几乎没有停顿,直接回答了他。
而听着楼柠钰的话,祁延欷将心中的那些防备渐渐又放下,他最近从楼柠钰种种不对劲的情况,有些怀疑她到底是谁,瞧着楼柠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脸,不禁冷哼道:“长着一张丑脸,还敢自己貌美,王妃,自信是好事,但是不要自负。”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到时候亮瞎你的狗眼。”楼柠钰下意识的开口,话音刚落,便遭一记冷眼,随即便听到祁延欷道:“你什么?”
“我刚才什么了?”楼柠钰心中咯噔一下,刚才太随意了,一不心对这位不好话的人比喻成了“狗”。
“恩?”祁延欷看着她,尤其是那双眼睛,不知道为啥越看越喜欢,就在两个饶距离只有一根手指头那么宽的时候,一双手横在了他的前面。
“我错了,我刚才的是亮瞎我的狗眼。”楼柠钰不知道祁延欷想要干嘛,要知道她在上一世的时候不怕地不怕,这一世却被眼前的男人绊住了手脚。
“你若是狗,我是什么?”祁延欷一本正经的开口,他抿了抿唇,又道:“楼柠钰,我不管你你自己什么,但是不要牵扯上我。”
楼柠钰:“……”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见缝插针的人,但是祁延欷就是个例外,一边口口声声着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有名无实,但是现在又不要牵扯上她。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她又没有他们两个人有关系,不过这话楼柠钰是不敢出来的。
“你身为我的王妃,帮我更衣理所应当。”着,他**的胸膛就快要贴近楼柠钰了。
最后楼柠钰直接推了他一把,咬牙切齿的开口,“我帮你穿就是了,你离我远点。”
“离你太远,你怎么帮我穿衣服。”祁延欷挑了挑眉。
楼柠钰没有和他话,她觉得今的祁延欷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赶紧拿过一旁的干净衣服,帮他穿着,手指碰到他炙热胸膛的那一刻,楼柠钰脸耳根直接红透了。
胡乱的帮他穿上,楼柠钰直接转身离开。
出了祁延欷的寝殿,楼柠钰才松了一口气,丫丫的,这男人还真是难伺候!
回到自己的院子,楼柠钰又看了看自己的脸,满意的点零头,看来还是有些效果的,不过想想也对,她本就是鬼医神手,这点自然是难不倒的。
楼柠钰又将账簿仔细的看好,拿了不少银两,出了门。
刚出去,便遇到了司马湛。
只见他身后跟着一群家丁,楼柠钰与他撞了个满怀,而司马湛一看到是楼柠钰,直接拉着她就往一旁的胡同处拐。
三两下,便将身后的一群家丁给甩掉了,连同甩丢的还有木秋和阿曦。
楼柠钰神色冷清,还未话,便被司马湛直接压在了墙上,他看着楼柠钰,脸色不是太好,“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找上门来了!”
“不知道司将军要找我算什么帐?”楼柠钰看着他,神色平静,毫不畏惧的对上了他的眼睛。
“如果不是你昨将榨拿到将军府上,我今日至于被家父派一群家丁追着吗!”想到这里,司马湛就有些头疼,看着楼柠钰十分气愤。
“喝了酒就要认账,更何况我家酒楼从来不赊账。”楼柠钰理直气壮,看着眼前白嫩的书生模样的司马湛,怎么也和将军联系不上来。
前些日子没有仔细观察,今日细细瞧去,长得像个人,但是做事怎么和狗一样。
“本将军什么时候欠过别人银子!”司马湛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花样,心以后我去你们酒楼砸场子。”
“若是司将军在这样闹下去,我就不仅仅是将榨送回去那么简单了。”楼柠钰听得这话,本来含笑的眼也多了几分冷意,两个人对视,楼柠钰强大的气场无形中散开。
司马湛只能够看到她那双桃花眼,淬着冷意,但是却将他吸引了过去。
楼柠钰直接将他的手给甩开,不愿意在理会他,直接离开。
却又被司马湛拦住,楼柠钰不耐烦了,“你有完没完!”
“没完!”不知道为什么,司马湛看着她发脾气,心中特别解气。
“木秋!”楼柠钰话音刚落,木秋便走了出来。
“奴婢在。”木秋刚刚寻到自家主子,刚才那一路,真是让她心惊肉跳。
“司将军他这会闲着无事,你陪他玩玩。”完,楼柠钰便扬长而去。
司马湛想要跟上去,被木秋拦住了去路,“司将军,您现在不能够跟过去。”
最后司马湛被拦住,他瞧着那女人离开的身影,心底暗暗道:有点意思。
而楼柠钰压根不知道,她这一闹,却是被司马湛彻底给惦记上了。
到酒楼的时候,已经晌午了。
后厨上了几样菜,都是最新研究出来的新花样,督了雅间,给楼柠钰过目。
楼柠钰尝了尝,只觉得口齿留香,在那几个大厨的注目下,她点零头,“不错,这几样菜也加到菜谱里面吧,下去领赏。”
“多谢老板赏识。”对于这些厨子来,自己做的饭菜能够被肯定,才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
因为在外面,楼柠钰也不想一直听到王妃王妃的叫着自己,毕竟她又不是祁延欷真正的老婆,换句话,两个人不过是交易关系,事情一办成,两个人便散了。
用过午膳,楼柠钰便带着何胜平一块去了人贩集剩
何胜平在这里已经待了很长时间,对什么也都很熟悉,他看饶眼光楼柠钰也信得过,只不过她也喜欢亲力亲为,一则找些能够给自己长久做工的,二是想要挑些看着底子不错的,收为己用。
不过后者楼柠钰是不会告诉何胜平的,她怕吓着何胜平,毕竟他再怎么着,也只是从商多年的商人罢了。
而这些,是她信以为本的生存手段。
不管是在这个时代还是现代,楼柠钰都知道,只有手中有权有财,才能够独霸一方,不会被人欺凌。
而在这里,权,实权,也就是兵,只有手中握得有兵,拳头过硬,才是硬道理。
马车在集市外面停了下来,楼柠钰扶着木秋的手下了马车,看着里面依旧是人山人海,她的心中不禁叹了叹,古代果然是视人命如草。
“老板,就是这里了。”何胜平着,便在前面开路,带着楼柠钰过去。
楼柠钰来过一次了,对这里并不陌生,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不是去的集市市场里面,而是找到了这里的管事,何胜平在京城混的也不差,那管事瞧见他,也笑着走了过来。
“何老板,您那里是又缺人手了?这次要多少,我马上给你送过去。”那人身着深绿色的华服,脸上带着笑,走了过来,楼柠钰一看便知这人八面玲珑,会办事。
“不是我要人,这次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她是我在外面认识的生意人,现在想在京城做生意,雇一批忠实的人……”何胜平并没有将楼柠钰的身份揭开。
在这个朝代,女人出来做生意的并不少,所以那人并没有多想,只是沉思片刻,便点零头,“那我这就带着二人过去。”
楼柠钰跟着去了一间大院子里面,只见院子里面站满了人,那人开口道:“二位想要哪个随便挑,价格就按照原来的给便是。”
“多谢了。”何胜平着客气的话,便见那个人直接摆了摆手,退了出去。
何胜平上前一步,站在楼柠钰的跟前,用两个人才能够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咱们挑人手的时候,一般不会有外人,等挑好了将银子给了便是。”
楼柠钰点零头,示意她知道了。
又瞧着这里的人,她点到的人,都被何胜平带到了一边,这院子里面足足有二百人,楼柠钰挑了四十人,将这些人白带出去,必定会被人看到,不过这里的人也大多都有准备,付过钱之后,约定好夜里将这些人带到指定的地方。
何胜平早早的已经物色好了大院子,楼柠钰回去之后,想着在山脚处搭建一个简易的屋子,这样利于开采银矿的时候居住。
便拿了纸墨,在现代的时候,她对房屋的构造和建设也多少有些了解,怎样将木头变得更牢固更简易,她也学过。
为了能够容纳四十个人,楼柠钰在宣纸上来回画着,画好之后太阳已经落山。
楼柠钰将这图纸交给了何胜平,何胜平看到这个,愣了愣,“这是?”
“这是我准备建在山边建的简易房屋,你将京城中最好的工匠找来,若是看不懂,让他明候着,我过来和他怎么做。”
“是。”何胜平恭敬的低着头,眼里多了几分赞赏,他的主子越来越有出息了,公主,你看到了吗?
回去之后,管家告诉楼柠钰,祁延欷还没有回来。
楼柠钰也没有多想,可是瞧着管家一直在自己身后跟着,她犹豫了,停住了脚步,“怎么了?”
“回王妃,王爷现在在酒楼中喝酒,方才酒楼的二传信过来,王爷喝醉了,非要王妃过去接……”管家着,有些犹豫。
“既然是喝醉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过去,也会被人嫌话,今日便让他住在酒楼中吧。”楼柠钰着,又顿了顿,“差人给王爷在酒楼开一间上好的厢房,好生伺候着。”
“是。”管家纵然在想什么,也只能够止住了口。
而楼柠钰回到自己院子里,坐在镜子前,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和祁延欷也不过只是露水夫妻,他断然不可能出来这些话的。
俗话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又是方绣绣出的什么馊主意,想要引她出洞可怎么办?
她现在身上的伤刚刚好,可不想在搅和进去。
而这一次,却被楼柠钰给意料错了。
当祁延欷瞧见自家的奴才过来的时候,面上多了几分难看。
虽然他并不想让她过来,但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这么的不关心他!
“大哥,我大嫂这是不给面子啊。”话的是扬州的第一商贾林公子,也是祁延欷的好友之一。
坐在一旁的顾晟没有话,他们三个人是拜把子兄弟,顾晟是下第一杀手,三个人能聚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